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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儿辈猖狂,先挡下这招再说吧。”
赵承隐篾然一笑,并不放在眼中。
根根数十丈青藤席卷而至,根本不给纪缘喘息之机。
“道长既赞贫道身法高妙,我又何必硬挡?”
纪缘嗤笑,将身跃起,一纵步,便跳上残缺房梁。
又一纵身,试图凭借神魔玄功,凭空横挪丈许,跳上更高处。
背后风起,身下有青藤缭绕而上,试图缠绕半空中纪缘脚腕。
纪缘看也不看,手中剩下**尺的扁担向下横扫,将青藤荡开。
这次收了力,青藤未断,扁担亦未损。
人在半空,连扯三个空翻筋斗,横挪两丈许,竟瞬间到了赵慎、赵承隐头顶上。
“快躲开!”
赵家叔侄二人都是吓了一跳。
赵承隐一把将累赘赵慎推开,急抽双金鞭,试图架住扁担。
不料纪缘扁担轻轻一晃,并未照实打在金鞭上。
而是趁机翻身落地,瞄准一脸懵色的赵慎就是一扁担。
“噗!”
遭一扁担打在背上,赵慎口呛鲜血,只觉被铁鞭打上了,五脏六腑翻腾,惨叫倒地。
不过纪缘实际并未用多少力,约莫千分之二三的力。
关键是赵慎太弱了。
“慎儿!”
“道长,现在赵慎在我手上;请先将殷小姐放了。”
纪缘提溜起还在喷血的赵慎。
“你!
!”
赵承隐又惊又怒。
怒的是,纪缘区区微末道行,敢以此来要挟他。
惊的是,此子近身斗战武学竟如此神鬼莫测,是他修炼一百余年,生平仅见。
“啪嗒!”
柳树藤条一松,殷瑶儿跌落在地,已昏厥过去。
“我放了那小妮子,你该放了慎儿了吧?”
“道长真是为人敞亮,不枉贫道刚才给你留了脸面。”
纪缘扁担一指,却并未放人。
赵承隐脸色铁青,他当然知道纪缘意思。
若是不留脸面,挨那一扁拐的,就是他了。
赵承隐有心上前一鞭打死这张狂小儿,然心头自忖,若按武艺,自己显然不是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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