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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涩的海风,夹带着大海独有的腥味,猛烈地灌入玉团肺腑。
她半梦半醒间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座灰扑扑的城池,高耸却斑驳的城墙矗立在海天一线的背景下,墙根处堆积着厚厚的、颜色各异的海藻和贝壳残骸。
“姑娘,这就是望潮城吗?”
玉团小声问。
“玉团!
你醒了!”
葶苎惊喜地扶玉团坐起身。
枝意和拍拍葶苎的手臂,葶苎立刻会意,沉默了下来。
在过去的一个月中,她们更换了姓名,枝意和化名“南音”
,是一个北方遭了灾的商贾遗孀,葶苎(宁宁)和玉团(小满)两人则是投奔她的远房表亲。
她们都穿着打了无数补丁的粗葛布衣裳,脸上抹着厚厚的、用土蜂蜡和劣质黄粉调制的膏子,油腻腻的,硬是把原本清秀的脸庞糊得蜡黄暗沉,毛孔粗大。
枝意和的头发用油腻的布条缠着,故意弄得散乱不堪,掩盖她的短发以及头上的伤痕。
嘴唇用捣烂的草药汁染成了深褐色,干裂起皮,一笑就露出被同样草药染得微黄的牙齿。
为了隐藏玉团的伤,葶苎和玉团都刻意弓腰佝偻着,尽量把脸埋低。
“到了。”
一路沉默寡言的车夫语气不善地开口,要不是收了比市价高出三成的车资,他才不肯送她们到这“鬼地方”
。
枝意和付了钱,车夫警惕地瞥了了一眼,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警告:“看在银子的份上,给你们一句忠告,日落闭门,莫在街上闲逛。
这城里…可不太平。”
车夫意味深长的眼神让枝意和心头微凛,她不动声色地扫视着这座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城池。
枝意和自以为,把自己装扮成了最不起眼的妇人模样,就能在这龙潭虎穴里隐匿形迹。
可一踏进那扇沉重的黑铁城门,她就感受到无数目光的注视,令人不寒而栗。
城门洞里的阴影处,倚着两个穿着破烂皮甲的汉子,抱着胳膊,慢悠悠地在她们身上刮过一遍,又一遍。
眼神里没有好奇,只有审视,带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兴味。
其中一个嘴角还叼着根草茎,随着咀嚼的动作,露出半颗焦黑的烂牙。
街市上倒是喧嚣,叫卖声此起彼伏。
卖鱼的摊贩手里麻利地刮着鱼鳞,血水溅在油腻的木案板上,腥气冲天。
可他那双眼睛,却时不时地抬起来,精准地落在她们脸上,带着一种职业性的警惕。
旁边卖粗瓷碗的老妇人,一边用布满裂口和老茧的手数着碗,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她们走过的路径。
连路边一个拖着鼻涕、玩着脏兮兮贝壳的小男孩,抬头看她们时,眼中也流露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冷漠与犀利。
每一步踩在坑洼不平、布满鱼鳞和污水的石板路上,都发出黏腻的声响,葶苎紧挨着她,手臂僵硬,枝意和都能感觉到她绷紧的肌肉在细微地颤抖。
“阿……姐。”
葶苎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他们……他们都在看我们……”
“别说话!”
枝意和的声音压得极低,“低头!
走快点!”
她们加快了脚步,汗水从额角渗出来,混着脸上那层油腻的蜡膏,流进眼里,又涩又痛。
枝意和觉得她们就像是三只误入蛛网的飞虫,只能维持着脸上那份麻木而呆滞的表情,而心脏却在胸膛中狂乱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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