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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巨大的反差让孙桂香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捏着他脸颊的手指忍不住又微微用了点力,感受着那微凉肌肤下细腻的弹性,脸上的笑容更加慈爱:“回神了没?小朋友?”
指尖再次传来的清晰触感,如同第二道微电流,瞬间击中了夜清流。
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一个激灵。
那被捏住的脸颊,极其迅速地、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羞赧和慌乱,向旁边微微一挣。
孙桂香顺势松开了手,指尖还残留着那份微凉细腻的触感,脸上依旧带着促狭又宠溺的笑容。
夜清流终于彻底从那种懵懂的状态中挣脱出来。
他猛地坐直了身体。
盖在身上的黑色外套因为他突然的动作而微微滑落。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迅速抬手,动作有些慌乱地扶正了鼻梁上因为歪头而微微滑落的银丝眼镜。
镜片后的灰蓝色眼眸,瞬间恢复了惯有的清明和平静,只是那平静之下,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尚未完全平息的涟漪,以及一丝被捕捉到的、罕见的窘迫。
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过孙桂香带着笑意的脸,又迅速移开,落在了自己身上那件滑落大半的外套上。
他看到了那件外套,看到了它被妥帖地盖在自己身上的痕迹。
灰蓝色的眼眸深处,那片刚刚被惊讶搅动的冰海,似乎被投入了一颗小小的、温热的石子,荡开了一圈极其细微的、难以言喻的涟漪。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动作不再有刚才的僵硬,而是带着一种恢复掌控后的自然,将那件滑落的外套重新拉好,规整地披在肩上。
指尖拂过柔软的羊绒领口时,动作似乎顿了顿。
然后,他缓缓抬起眼。
目光重新落在孙桂香脸上。
那眼神已经恢复了深潭般的平静,锐利而清冷,仿佛刚才那个被捏脸后懵懂惊讶的少年只是幻觉。
然而,在那片平静之下,在那紧抿的薄唇线条之外,在那微微绷紧的下颌轮廓之间——
孙桂香却清晰地捕捉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无奈。
那无奈并非不悦,更像是一种面对某种无法抗拒的、带着温度的“侵扰”
时,一种近乎纵容的、无声的默认。
他甚至几不可察地、极其轻微地,朝着刚才被捏过、似乎还残留着一点温热感觉的脸颊方向,微微偏了一下头。
那动作快如闪电,几乎像是错觉。
“咳。”
夜清流极其轻微地清了清嗓子,声音恢复了清冽平稳,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他站起身,动作流畅地将那件披在肩上的外套穿好,扣上最下面一颗纽扣,姿态重新变得挺拔而不可侵犯。
“好好休息。”
他言简意赅,目光平静地落在孙桂香脸上,仿佛只是在陈述医嘱。
说完,他迈开脚步,步履沉稳从容,径直走向病房门口。
深灰色的毛衣和笔挺的黑色外套勾勒出他清瘦而有力的背影。
孙桂香坐在床上,看着少年恢复如常、却似乎比来时脚步快了一丝丝的背影,看着他耳根处那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尚未完全褪去的、极其浅淡的粉色……
她浑浊的眼睛里,笑意如同涟漪般一圈圈荡开,温暖得如同冬日里的暖阳。
门被轻轻带上。
病房里重新恢复了宁静,只剩下那件带着雪松冷香的外套留下的余温,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清甜的点心气息。
窗外的寒风依旧呼啸,却仿佛再也无法侵入这方被暖意包裹的小小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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