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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府门口的石狮子瞪着铜铃大的眼,我刚跨进门槛,两个衙役就跟门神似的把路一拦:“苏小姐,请留步。”
“挡道做什么?”
我把披风往肩上一甩,心里“咯噔”
一下。
昨儿夜里还听见密探说,有人在宫里嚼舌根,说户部尚书是我毒死的,难不成今儿就找上门了?
“沈大人有请。”
左边那衙役皮笑肉不笑,“请您协助调查‘户部尚书遇害案’。”
我指甲掐进掌心,表面还得装淡定。
那天七皇子摆的鸿门宴之后,尚书大人暴毙在路上,死得不明不白。
现在沈砚之亲自出马,摆明了是场硬仗。
御史府大堂阴森得像阎王殿,青砖地泛着冷光,墙上悬挂的獬豸画像瞪着我。
沈砚之青袍下摆扫过地面,“哗啦”
一声落座,案头带血丝的岫岩玉镇纸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他那眼神跟锥子似的扎过来:“苏瑶,你可知罪?”
“我犯哪门子罪?”
我撩起裙摆跪坐下,膝盖撞在青砖上生疼,却愣是没皱下眉头。
“你代父上朝,扳倒尚书大人还不够,又在他回府路上使毒!
证据确凿,别装蒜。”
他把一沓文书“啪”
地拍桌上,震得砚台里的墨汁都溅出来了,几滴黑墨点子落在我袖口上。
我捡起所谓的“遗书”
,纸张边角磨得毛糙,对着烛光一照,墨迹在阳光下透着股奇怪的光泽。
“大人验过笔迹?”
我用指甲刮了刮落款处,“这儿墨色比正文淡,纸张却黄得离谱,怕不是上个月才炮制出来的假货。
尚书大人写了一辈子奏折,落笔力度哪是模仿得了的?”
沈砚之喉结动了动,手指无意识地摩挲镇纸,岫岩玉在他掌心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你的意思是……有人伪造?”
“尚书大人临终前,李长庚就在醉仙楼!”
我猛地站起来,裙摆扫翻了矮凳,“大人要是不信,问问酒楼跑堂的,李长庚前脚走,尚书后脚就脸色发青,连喝了三盏醒酒茶都不管用!”
大堂里安静得能听见漏壶滴水声,“滴答、滴答”
,像是催命符。
沈砚之盯着我看了足足半炷香,突然笑了,那笑容看得我后脖颈直发毛:“你倒是伶牙俐齿。”
我掸了掸裙摆起身,后背早被冷汗浸透,贴着皮肤的中衣又冷又潮。
踏出御史府大门时,余光瞥见二楼窗棂后闪过道人影,是沈砚之抱着胳膊盯着我,那眼神像在打量件古玩,又像是猎人盯着猎物。
果不其然,打那以后,我府里的花匠换了人,新来的老头总爱蹲在墙角磨斧头;街头说书的添了新段子,说什么“红颜祸水毒杀朝廷命官”
。
沈砚之三天两头往苏府跑,有时揣着刑部卷宗找我“探讨案情”
,卷宗边角都被他翻得起了毛边;有时就捧着茶碗,看我在书房批奏折,茶凉了都不喝一口。
“你为什么总盯着我?”
我往他杯里添了块冰糖,看糖块在茶汤里慢慢化开,圈圈涟漪映着他眼底的暗芒。
他转着茶盏,青瓷釉面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因为你不像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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