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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眼里闪过点复杂的情绪,“找回属于我的东西。”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我盯着他染血的侧脸,突然想起父亲书房里那封没写完的密信。
指尖摩挲着虎符残片的纹路,我听见自己说:“行。
但丑话说前头,你要是敢背叛我……”
“苏小姐尽管放心。”
沈砚之笑着按住伤口,血从指缝里渗出来,“毕竟啊,咱们现在可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雨又下起来了,细细的水珠顺着屋檐往下滴。
我瞅着满地狼藉的书房,突然明白,跟沈砚之的这笔交易,说不定才是真正危险的开始。
而那个躲在暗处的七皇子,又会布下啥杀局等着我们?
霉味跟长了钩子似的,顺着鼻子往肺里钻。
我攥着生锈的铜钥匙,指尖被齿纹硌出深红的印子。
母亲临死前攥着的半块玉佩在袖子里发烫,上面刻的并蒂莲花纹,正隔着衣服一下下蹭着我手腕内侧的旧疤——那是三年前被幽冥阁杀手划的。
“吱呀——”
阁楼的木门响得像个老头子在叹气。
月光从破窗漏进来,在积灰的青砖上投下蜘蛛网似的影子。
我屏住呼吸,踩着第三块松动的木板蹲下。
指尖碰到暗格边缘的瞬间,掌心的冷汗让那块朽木板发出细微的“咔嗒”
声。
账本的封皮脆得像枯叶,暗红的污渍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我小心翼翼翻开,墨迹晕开的字里突然跳出“幽冥阁”
三个字,心脏“砰”
地撞了下肋骨。
就在这时,房梁上传来瓦片滑动的轻响!
烛台几乎是本能地被我抄在手里,火苗在穿堂风里使劲晃。
黑影跟鬼似的往下掉,我挥出烛台的动作却在看清对方手里玉佩时僵住了——那半块并蒂莲玉佩,跟我怀里的残片纹路严丝合缝。
“想报仇,明天酉时城隍庙。”
沙哑的男声裹着血腥气喷在耳朵边,我还没看清对方脸,后腰就被冰冷的匕首抵住了。
他呼吸急得像刚打完架,带着铁锈味的热气拂过我耳朵:“别出声,有人来了。”
脚步声混着狗叫从巷口传来,我浑身绷得跟弦似的。
阁楼的木板被踩得“吱呀”
响,可身后那人突然把我拽进怀里。
他胸膛烫得吓人,心跳声震得我后背发麻,腰间的匕首却一直贴着我皮肉。
“搜仔细点!
听说林府这丫头最近在打听她娘的事。”
幽冥阁特有的铜铃声由远及近,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母亲被灌毒酒的惨样在眼前晃,耳边好像又响起她气若游丝的话:“清儿,去老宅……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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