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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尚书狞笑着举起双手,整个皇宫开始剧烈震动。
而我望着玉簪上凤凰逐渐黯淡的眼睛,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口型——不是求救,而是“快跑”
。
巨虫的獠牙已经逼近眼前,我们四人在血色光芒中紧握彼此的手,谁也不知道,这场决战的结局,究竟是生,还是死。
巨虫心脏处母亲的面容突然扭曲变形,化作前尚书狰狞的脸。
我咬着牙将玉簪狠狠刺入,温热的血喷溅在脸上,混着楚汐消散前最后的荧光。
巨虫发出震耳欲聋的悲鸣,整个皇宫随着它的倒下剧烈摇晃,青鳞草密室在轰鸣声中轰然坍塌。
“趴下!”
沈砚之扑过来将我护在身下,碎石纷纷砸在他背上。
林婉清用半截竹簪撑着地面,试图靠近我们,却被突然窜出的藤蔓缠住脚踝。
千钧一发之际,楚汐残留的蛊后化作一道流光,将藤蔓尽数焚毁。
尘埃落定之时,前尚书躺在废墟中没了气息,胸口插着母亲的玉簪。
藩王被沈砚之的衙役五花大绑押出皇宫,他的蟒袍沾满泥浆,再也没了往日的威风。
我跪在满地狼藉中,颤抖着捡起半块带血的玉佩——那是从巨虫残骸里找到的,上面刻着的凤凰,与玉簪上的纹路严丝合缝。
三日后的早朝,我将庆安王府的账本、前尚书的叛国密函,还有幽冥阁控制官员的证据,一字排开在御案上。
皇帝握着奏章的手不住发抖,他脖颈的蛊虫咬痕虽已祛除,眼底却仍残留着恐惧:“苏卿家……朕要重重赏你!”
我叩首谢恩,却在起身时提出请求:“陛下,能否允许女子入学堂、参与科考?”
朝堂上顿时响起一片哗然,有老臣吹胡子瞪眼,也有年轻官员若有所思。
林婉清站在宫门外向我点头,她新办的女子书院已经招满了学生,竹簪上系着的红绸在风中猎猎作响。
沈砚之升任刑部侍郎那日,特意来相府找我。
他后颈的红色印记彻底消失,佩刀上却多了道新疤:“苏姑娘,要不要看看我整理的卷宗?这次的命案……有点蹊跷。”
他眼中闪过狡黠的光,我笑着应下——这大概就是他邀请我查案的独特方式。
楚汐的医馆重新开张时,门口挂着“男女皆可问诊”
的招牌。
她锁骨处的黑紫色褪去大半,正给个小乞丐包扎伤口。
见我进来,她举起新研制的药瓶:“试试这个?专治心口疼。”
我们相视而笑,都没提她曾化作荧光消散的惊险。
三个月后的中秋夜,我们四人在林婉清的书院相聚。
沈砚之带来缴获的西域美酒,楚汐端出亲手做的药膳月饼,林婉清抚琴,我则说起朝堂上女子参政的新动向。
月光洒在庭院里,突然有封信鸽落在石桌上。
楚汐眼疾手快抓住信鸽,展开字条的瞬间,她的脸色变得苍白。
我接过字条,上面用血写着:“游戏才刚刚开始——你们以为,幽冥阁真的只有一个?”
落款处画着半朵未完成的并蒂莲,和柳如烟留下的一模一样。
沈砚之立刻握住佩刀,林婉清的琴弦发出锐利的嗡鸣,楚汐已经摸出银针。
我望着夜空中高悬的明月,握紧母亲的玉簪——这场与黑暗的较量,或许永远不会真正结束,但至少,我们不再是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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