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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必须去。”
我攥紧玉佩,冰凉的玉质硌得掌心生疼。
远处传来百姓的哭喊声,一个浑身是血的妇人抱着孩子冲过来,那孩子的眼睛已经变成浑浊的绿色,嘴里念念有词:“莲花开了……阁主来了……”
沈砚之闭了闭眼,挥刀结束了孩子的痛苦,刀刃上滴落的血珠,在地上绽开小小的莲花形状。
清理余党时,我们在皇宫水井底发现了刻满莲花的铜鼎。
鼎中残留的毒粉遇水就化作黑雾,林婉清认出那是用青鳞草和蛊后分泌物炼制的“万蛊蚀心粉”
。
沈砚之的死士从庆安王府搜出一本账簿,上面记载着近三年运往江南的“特殊货物”
——全是活人和珍稀药材。
“江南有更大的蛊巢。”
沈砚之将账簿摔在地上,后颈的红线又消退了些,“我派暗卫去查过,三个月前有艘挂着苏记商号旗帜的船,载着三百个陶罐驶向扬州。”
他的眼神扫过我,“那船,是你父亲名下的。”
我蹲下身,捡起水井边半块烧焦的布片。
上面用朱砂画着并蒂莲的图案,旁边写着小字:“双莲合璧,幽冥归一。”
玉簪碎片突然发出尖锐的嗡鸣,碎片上残留的凤凰眼睛里,映出布片上逐渐浮现的血字:“苏瑶亲启”
。
三日后,我们在城门口集结。
沈砚之换了身普通剑客的装束,腰间却依然挂着那把刻满血字的佩刀;林婉清戴着斗笠,遮住手臂上未完全消退的黑色纹路;我将玉佩和玉簪碎片贴身藏好,怀里还揣着父亲未写完的密函。
而楚汐留下的药箱,此刻由一个沉默寡言的少年背着——他自称是楚汐的师弟,来寻师姐下落。
“驾!”
四匹马踏起烟尘,朝着江南方向狂奔。
天空突然掠过一群信鸽,每只翅膀上都绑着莲花标记。
沈砚之猛地勒住马缰,手按在刀柄上:“是幽冥阁的传信鸽!”
我望着信鸽远去的方向,玉佩在怀中发烫。
父亲的字迹在脑海中浮现:“水脉是关键,小心身边的莲花。”
而现在,真正的关键,或许就在江南那朵未绽放的“并蒂莲”
里。
林婉清的红绸在风中猎猎作响,她转头看向我,眼神坚定:“苏瑶,无论前方是什么,我们都一起扛。”
马蹄声渐远,身后的京城笼罩在薄雾中。
护城河的水依然泛着墨绿色,而我们的新征程,才刚刚开始。
谁也不知道,在江南等待我们的,是真相,还是更深的阴谋。
但有一点我很清楚——只要幽冥阁还在,只要“并蒂莲”
的秘密尚未揭开,这场与黑暗的较量,就永远不会结束。
玉佩贴着心口,那半朵莲花的纹路仿佛在发烫,像是在提醒我,江南的局,只会比京城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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