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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忙缩回手,心跳到了嗓子眼。
牢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不是玄冰令主,而是一群手持冰刃的狱卒。
为首的人冷笑一声:“玄冰令主有令,既然苏姑娘不肯配合,那就......”
他话音未落,那些狱卒已经举着兵刃朝我围过来。
我握紧藏在袖中的碎冰,后背紧贴着冰墙。
冰墙里的秘密,寒潭的线索,还有老妇那句没头没尾的话......在这生死关头,这些念头在我脑子里疯狂打转。
我知道,我必须活下去,不只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揭开这一切背后的真相。
那群狱卒的兵刃离我喉咙只剩半指距离时,一声厉喝突然炸响。
“都住手!
玄冰令主有新吩咐!”
为首狱卒骂骂咧咧收起武器,临走前还踹了我一脚,铁靴踢在肋骨上,疼得我眼前直冒金星。
等脚步声彻底消失,我瘫在冰面上大口喘气。
后知后觉摸到脖颈,皮肤已经被冰刃划出细小血痕,混着寒气刺痛刺骨。
墙角老妇始终没睁眼,像是已经睡死过去,但我总觉得她那双浑浊的眼睛,在黑暗里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靠着冰墙坐下,铁链哗啦作响。
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神秘的“寒潭”
。
狱卒张三说每月初七会收到密信,可今天才初三。
我摩挲着怀里的半块腰牌,“明”
字边缘已经被我摸得发烫。
苏府被抄家那晚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上来——火把照亮整条朱雀街,玄冰令主带着人踹开府门时,父亲把我推进暗道,他最后的声音混着刀剑碰撞声:“去寒......”
那时我不懂他没说完的话,现在想来,难道早就和寒潭有关?
冰墙渗出的水珠还在往下淌,在我脚边积成个小水洼。
我突然想起父亲书房暗格里的地图,那些被朱砂圈起来的地方,会不会藏着线索?正想得入神,头顶气窗又传来动静。
我猛地抬头,这次不是玄冰令主,月光里只落下片枯叶,打着旋儿飘到水洼里。
“姑娘,该用饭了。”
熟悉的沙哑声响起,张三佝偻着背走进来。
他今天特意把斗笠压得更低,怀里揣着的食盆却在微微发抖。
我盯着他腰间重新系好的玉佩,故意提高声音:“馊饭就别拿进来了,省得脏了我的牢房。”
张三身子一顿,抬头飞快看我一眼。
这眼神让我想起苏府养的老忠犬,每次犯错后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又充满期待。
他把食盆放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压低声音:“姑娘,密信上说寒潭底下......”
“闭嘴!
谁准你跟犯人说话的?”
门外突然传来呵斥,张三脸色骤变,慌忙把食盆往前推了推。
我瞥见他袖口露出半截布条,上面隐约有血渍。
等脚步声走远,他才敢凑过来,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姑娘,初七子时,城西破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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