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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志高跟着在城里转了几圈,发现除却这里的人们脸上都是蒙着布巾,整座城市已经看不出刚刚经过一场瘟疫。
即使到了西山寺,这里的病人虽然精神萎顿有些甚至奄奄一息,但大家都很安详。
一问才知道进了西山寺的病人,国师大人都给了一道亲手绘制的平安符,国师大人的徒弟金大人更是常常过来跟大家说话。
这位金大人不愧是国师的爱徒,听他说话,心中的郁闷与烦恼可排解许多。
实在挑不出毛病,胡志高只有暂时按捺下这份心思,略一思量,就跟马友德套起了近乎。
边城最大的酒楼叫翠苑,三日前刚刚重新开张,胡志高订了桌席面,邀请马友德喝酒。
马友德受宠若惊,几杯下去脸色潮红,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
胡志高又给他倒了一杯,说:“马大人,我与你投缘,今天就跟你说几句真心话。
按理说你此番治理瘟疫有功,前途无量,可惜……”
胡志高打住话头,抿了一口酒。
酒壮人胆,马友德一口喝干杯中酒,说:“可惜珠玉在前,我就成了瓦砾。”
胡志高笑了——他没有看错,圣旨上虽然也对马友德提出了嘉奖,但却是排在最后的。
此番若要论功行赏,顾有榛和奚浩凌绝对是排在前面的,奚茂这个镇西王能赶来也是值得颂扬一番的,而司马东病愈立即投身治疫这一点也值得肯定,相比之下,马友德这个跟在他们后面的就可以忽略了,即便有功也只能分一点羹汤而已。
他又替马友德倒了一杯酒,说:“难道他们行事,真的如此完美无瑕?”
马友德这回没喝酒,放下酒杯回答:“当然不是!
胡大人您来之前,国师他们还抓了个书生,说他扰乱民心乱人心志。
因为那书生写了好几篇文章,写的都是百姓的种种苦痛,封城不出食物短缺,得不到救治的病人等死,无法做生意的小贩赚不到银子等。
他写的都是事实,但奚将军却说他自己写写就罢了,拿出来到处去读就不对了。
国师也说,治理瘟疫就像打仗,百姓本来就害怕他还要宣扬这些,战时乱志毙命亦可!
不就说了几句实话吗,为何还要将那书生杖责?还是在闹市行刑,他是个读书人,这让他以后的脸面往哪儿搁!”
胡志高听得两眼放光,示意马友德喝酒,问:“国师和奚将军,行事一直这么狠厉?”
“是!
奚将军就算了,他是个打仗的,羌戎那边有个他的外号叫‘奚阎王’,做事当然是狠厉的,我没想到的是国师,对奚将军那些手段不仅没阻止还很赞同的样子。
虽说是为了治疫少不得用些雷霆手段,但也太苛刻了些……”
这场酒,胡志高喝得十分满意。
回去之后,他还派人去找到了那个受到杖责的书生,看着手下拿回的书生的手稿,他捻着下巴上稀稀疏疏的胡须,露出个不明所以的笑容。
当边城的柳枝冒出第一颗新芽时,最后一位病人终于痊愈了。
胡志高领着朱天德他们第二日就踏上了回京的路程,顾有榛却叫胡志高带了封折子回去,说要趁这机会四处走走查验民情。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马车“轱辘轱辘”
从边城南门驶出,车帘掀开,金鲤的脑袋冒了出来,对骑马跟在一边的顾有榛说:“师傅,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和煦的春风扑面而来,三个月了,顾有榛第一次摘下蒙脸的布巾,他深深吸了一口带有泥土和草木芬芳的空气,笑着道:“有何不可?你不是说你进京前就想去杭州吗?我们这就去看看,验证一下那里是否真的那么繁华。”
“哎呀,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说的是我们不告而别,奚将军那边不好交待吧?我还是挺喜欢这位奚将军的!”
两个多月时间,金鲤跟奚浩凌接触颇多,虽然说的做的都是治疫,但这位奚将军行事很对她胃口,奚将军也十分照顾她,她本来还想着好好告别一番的。
女神的姐姐拍了我的视频,还以此相挟,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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