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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徐家内院大花厅里里外外挂满各式各样奇巧花灯,厅内摆了两席酒,叫了一个小戏班,一家人热热闹闹举行家宴,共渡元宵节。
“秦淮河上燃放水灯万盏,想想就很壮观!”
徐逸跑来跑去看了回花灯,坐到椅子上发感概,“咱们就住秦淮河畔呢,真是得天独厚好住处。”
表哥都和一帮同窗泛舟秦淮河了,咱们为什么家里坐着,好没趣。
“不只水上,山上也是有灯。”
徐述跟徐逸差不多年龄,一样心思,“沿山袭谷,枝头树梢全挂着灯,从山下望过去,犹如星河倒注,浴浴熊熊,实是人间胜景。”
父母兄姐自是都明白他俩小伎俩,微笑不语。
你们只知道水上灯好看、山上灯好看,知道看灯人有多少么?摩肩擦踵,人头攒动,到时你是看灯呢,还是看人呢。
陆芸不忍心让徐述、徐逸失望,柔声哄他们,“待你俩大上两岁,再出门看灯如何?”
阿迟笑咪咪吓唬弟弟,“灯会上人山人海,万一把你俩丢了可怎么办?”
过份暄阗地方,未成年人还是不凑热闹为好。
怎么说呢,越是人多地方,越是事故高发。
嘉德五年元宵节当晚,午门外灯山着火,仓卒不及避而死者数十人,其中包括都督同知马旺。
都督同知,从一品大员,观灯致死,说起来简直令人不敢相信。
好笑是,皇帝因此下诏要求各级官员注意观灯防火,南京宿卫将军居然这样奏报,“南京遍街小巷多草屋,往往失火,延毁官民之居,乞下令悉易以瓦。”
-----为了正月十五看回灯,连房子都要扒了重盖?再说了,若是盖起瓦房,谁愿意住草屋啊,这宿卫将军也是趣致。
徐郴指指厅中悬挂花灯,笑道:“阿述、阿逸,猜灯迷好不好?若猜中了,爹爹有赏。
笔墨纸砚,镇纸、砚屏、笔洗、墨床、笔架、臂搁,一应俱全。”
徐述、徐逸眼看着出门看灯这档子事是没戏了,发了一会儿闷,然后手拉着手厅中看花灯,兴致勃勃猜起灯迷。
“杨玉环嫁给了安禄山,打一城池名。”
小哥儿俩头凑头商量着,“杨玉环,体肥;安禄山,也是个大胖子。
杨玉环嫁给了安禄山,岂不是合肥?”
“猜对了,阿述、阿逸真聪明!”
徐郴拍掌叫好,命人取来两方绿端,“咱们公公平平,阿述、阿逸一人一部。”
端砚已是名贵很,绿端尤其难得,石腻坚致,幼嫩润滑,其色青葱翠绿,纯粹无瑕,晶莹油润,独具一格。
猜对一个灯迷便能得一方绿端,果然是过节呀,有这好事!
徐述、徐逸捧着砚台,眉花眼笑,“多谢爹爹。”
谢过徐郴,又拿到母亲、兄姐面前炫耀了一番,得意之极。
“接着猜,接着猜。”
徐逊和阿迟笑盈盈鼓励弟弟,“猜对了,哥哥姐姐也有礼物相送。
从吃,到玩,到用,形形□,应有有。”
徐述、徐逸精神抖擞,把绿端交给陆芸保管,慨然冲徐逊、阿迟拱拱手,“如此,献丑了!”
手拉着手,昂首挺胸走到一盏玉楼灯前,大声念道:“太祖皇帝有旨,杀天下贪官污吏,打一句《论语》。”
念完,小哥儿俩你瞪着我,我瞪着你,傻眼了。
打一句《论语》?两人实想不出来,又不甘心认输,装模作样苦思冥想,紧皱双眉。
徐逊慢慢踱到弟弟身边,跟他们一起仰头看着灯迷,自言自语道:“这样,那些贪官污吏岂不危险了?今之从政者……”
徐述眼睛一亮,大声说道:“今之从政者殆而!”
徐逸机灵很,也跟着大声说了一遍。
“小小年纪,这么难灯迷也能猜着,了不起!”
徐逊把两个弟弟好一通夸奖,一人送了一个寿山石瑞兽纸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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