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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立马低头说是,然后问怎么办。
骑在马上的人沉默一会儿,“蠢货,放了,哪儿来回哪儿去。”
吉天佑莫名松一口气,悄悄抬头去看一眼说话的人,抬头的一瞬间,四目相接。
“是你?”
骑在马上的人眼中闪过狠戾,“还真是冤家路窄。”
瞬间跳下马,走到吉天佑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看一遍,“没错儿,就是你,这双眼睛我记得清楚。”
“李副官?”
吉天佑此时也认出了他,不觉在心里暗自叫苦,还真是冤家路窄。
“带走。”
李副官下一声命令,来人将吉天佑提上马。
临走前吉天佑还不忘跟张奶奶挥手道别,“您先回去吧,放心,我没事儿。”
努力挤一个笑脸,其实吉天佑快哭了,她仍记得自己是怎么给萧潇一棍子的,这次落在他们俩手中,必死无疑啊。
吉天佑果然被第一时间带到萧潇面前。
李副官亢奋的推开门,大声喊道:“萧潇,萧潇快来看,我把谁给你带回来了。”
吉天佑被提进来,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宠物,临近受刑的宠物。
病怏怏的萧潇有气无力的坐在床上,当她看清吉天佑的那一刻,就如同回光返照般有了生机。
“是你?”
这是这些时日以来,萧潇为数不多的笑容,即使这笑里带着恨意,看在李副官的眼里也是格外愉快的一件事。
“你好,萧潇小姐。”
吉天佑咧着嘴笑笑,死都死了,做的大气一点儿吧。
萧潇把所有的人都遣走,房中只剩被捆住手脚的吉天佑和她。
她找来一个木棍,轻轻走到吉天佑面前,二话不说,狠狠朝头部打下去。
当然,对于一个病秧子来说,这一棍没有想象中的疼,可依然足够吉天佑缓冲好半天的。
“这一棍,算是我还你的。”
萧潇咬牙切齿的说,“之所已我亲自下手,是不想让你昏过去,我还有话要问你。”
吉天佑挣扎再三,忍着疼痛勉强说出“请讲”
二字。
“你是不是雪花蔓,震山虎爱的是不是你?”
萧潇蹲下身,用力捏住吉天佑的下巴,眼神可以直接变成两把刀。
“我真的不是。”
吉天佑怕她又要疯了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儿,语气缓和许多。
“那你是谁,为什么跟土匪有勾结?”
萧潇不死心,继续追问。
“我……”
吉天佑想了想说道,“我就是一个送信的,别人给了我钱,我便替人把信送到。”
“那么袭击我先生的男人又是谁,你们明明是一伙儿的。”
吉天佑眼睛提溜一转,“对,就是那个人让我送的信,他是土匪吗?”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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