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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湛没有理会我,抱着箱子走进217号房间,轻轻的放在床边,“别逞强,这箱子你搬不动。”
“你只是想帮我搬箱子?”
“你还想做什么,我不介意。”
“别!
麻烦你快去隔壁间休息。”
我推着赢湛的后背直到门外,他的衣服早就在蛇坑中被烧成了布条,我的双手紧贴着他光滑细腻的背脊,不得不说手上的触感还不错。
晚饭前,我预订了明天上午飞秦岭的机票。
第二天,毛胡子准时开着他那辆破金杯车来接我们去机场。
他今天穿了一条当地甚是流行的朋克系列,油腻光溜的上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牛皮背心,下半身穿着一条紧身喇叭裤。
为了忍住不嘲笑他,我差点憋出内伤。
毛胡子还“体贴”
的给赢湛带了一套新买的衣服。
赢湛看了那衣服一眼,潋滟的眸子里立刻闪过一丝鄙夷,把装着衣服的塑料袋直接扔在后车座上,“太丑,不穿。”
“怎么会丑呢?我特意挑了最好的一套给你,裤腿上全是钻!”
毛胡子委屈的大叫。
“噗!
全是钻!”
我实在忍不住了,捂着嘴,闷声笑倒在座位上。
龙虾仔穿的衣服很是宽大,因该是毛胡子给他的旧衣服,他像只猴儿似得从车子最后一排的座位上窜到地上,捡起塑料袋小心的放回赢湛手中,眼神中闪着期待的光芒。
我憋着笑,故意帮腔道:“衣衫不整者不能登机,要是不把你这身性感的布条透视装换下来,就只能从新疆徒步走回秦岭了。”
“这不足以成为让我更衣的理由,除非,夫人想看。”
赢湛挑着眉,放慢了语气。
“想看想看,麻烦你快去换!”
后面还有半句不敢说,就是我迫不及待想看看你杀马特造型的样子。
我催促着毛胡子和龙虾仔下车,把空间留给赢湛换衣服。
几分钟后,车窗里传来赢湛的声音,“换好了。”
我深吸了两口气,防止待会笑的大夸张会被修理,踏入车门,眼前的景象和我想象当中大相近庭。
车厢里穿着紧身皮裤和黑色铆钉夹克的男人,一点都没让人觉得好笑,反而增添了他与生俱来的黑暗属性。
赢湛靠在座位里,包裹在皮衣里的修长手臂懒懒的搭在靠背上,另一只手向我伸展,邪魅勾了勾手指。
我不禁舔了舔干涩的唇,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暗自感叹:卧槽,真人版撒旦!
可能是穿着一身黑暗系衣服的关系,赢湛浑身散出的危险气息被无限扩大。
泼墨般的发如摄魂的丝线,缠绕着我的目光,肩膀上看似的累赘的铆钉放在他身上却成了一道冰冷、禁欲、危险的风景线。
我有些晕眩,重金属朋克乡村杀马特的装扮不仅没有拉低赢湛的格调,还觉醒了我心中不为人知的审美观念。
“我靠!
赢老大,你是不是仙子下凡啊?”
毛胡子跟在我身后上车,只看了赢湛一眼下巴就差点掉在地上,哈喇子留了一地。
龙虾仔开心的直拍手,蛇坑里见到黄金的时候都没见他笑的那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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