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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月阴沉着脸把风染拉起来跪坐着,扯开风染右肩上的衣服,伸手慢慢地把那块刚刚变得坚硬,又被自己按压裂开成几块的硬痂,一小块一小块地硬生生从风染肩头剥下来,血水再次冒出来,顺着肩头一直流到衣襟上。
“染儿,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风染此身,属于皇上所有,从今往后,听命于皇上,绝不违逆。”
伤疤被硬生生揭开,风染并没有感觉到多痛,他身上的毒性发作得更痛。
“你要记住你说的。”
贺月仔细地把伤口上残留的硬痂抠除干净,留下一个血淋淋的新鲜伤口:“伤好了,这里可能要留下个疤。
光是颜色不能叫你记住,摸着疤,你总会记得。”
然后,贺月直起身走了出去。
风染痛得在地上跪着,蜷缩成一团。
他知道贺月并没有离开,只是隐隐听到他在寝宫门口说话。
听声音,好象是太医。
因为这几天太医都在为陆绯卿治伤,风染也学着为陆绯卿打理伤口,跟太医说过不少话,有些熟悉太医的声音。
一会儿贺月回来了,拿剪刀把插在风染背后的箭杆剪断,说道:“脱了衣服,趴到床上去。”
在明灭的烛光中,看不清楚贺月的脸色,平平淡淡的一句话,便带着几分威压,容不得人抗拒,帝王之威,于举手投足间便霸气侧漏。
贺月叫脱衣服,风染没有迟疑地就开始脱。
他懒得再去猜贺月叫他脱衣服的用意。
贺月是想打他,上他,或是玩另外的花样,他都觉得无所谓。
当风染脱了上衣,再脱裤子时,贺月阻止道:“只脱上衣就好。”
继而冷哼道:“还偷侍卫的衣服穿,你怎么不嫌脏了?”
光裸的上身,流畅的条线,光滑的肌肤上还残留着鞭子留下的紫痕和捆绑后留下的瘀青,就象玉石上渗着的青紫纹理,温润剔透而赏心悦目。
贺月冷眼看着,眸子渐渐闪亮。
风染偷的是浣衣局洗干净了的侍卫服,虽是被人穿过,但好歹是清洗干净了的,何况里面也还穿着贺月的亵衣里裤,侍卫服并没有贴身穿,风染也就将就着穿了。
对贺月的质问,风染仍旧一语不辩。
贺月叫只脱上衣时,风染已经把侍卫服的外裤中裤脱掉了,这些被人穿过的衣服,穿在身上,虽不贴身,到底觉得恶心。
贺月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风染的里裤,忽然发现风染本该软塌塌的地方竟然把里裤微微撑起!
贺月一个健步窜到风染跟前,伸手就摸进了风染的里裤,在风染愕然之中,已经抓住了风染正在偃旗息鼓的小兄弟。
顿时,两个人都僵住了!
按风染的说法,他那小兄弟,长期没精打采,一年才来几次精神。
然而,在这当口,风染的小兄弟竟在半睡半醒之间,真是难得啊!
被贺月这么伸手一抓,非常给皇帝面子的精神抖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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