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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没有可能是尸体带走了孙文呢。”
我说。
其实这只是我的无意识的话,却发现夏双双身体颤抖了一下,脸色更加苍白了两分,只是却紧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肯说。
我笑了一下,没有再纠缠这些问题,只有些玩笑的说道:“听你的口气,你们在那里就相当于钦差大臣是吧?”
夏双双这才如释重负,嘴角微翘,轻轻点头道:“差不多的意思,王教授就相当于特派员,但我们只是做研究,学术和文化上的东西,如果里面有什么文物,都是要交给当地文物局的,我们是不管这些的。”
“哦,我知道了,就是你们要名他们要利是吧?”
“这话虽然难听了点,但真说起来,倒也就是那么回事。”
这时,我对手上的东西也有了一些看法,便将话题转移过来,“这块青铜碎片是先秦的没错,只不过只凭上面这些抽象花纹证明不了什么,自然,没有什么价值。”
“你说的是市场价值,没错,恐怕就是收废品的也不待见它。
不过,既然它被隐藏的如此隐秘,肯定是有什么秘密,这才是它真正的价值所在。”
“话虽这样说,但如果是没人知道的秘密或者根本不可能解开的秘密,那也就算不得秘密了。”
夏双双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好像也是。
那这布片呢?”
“宋朝的,而且是皇室专用的,它的价值,比那铜片要高无数倍,尽管它只是复制品。”
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几行党项文上面,瞅了一会,突然感觉这几行字非常熟悉,但却想不起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其实我的记忆力一直非常好,如果我见到过这种字,一定能想起来,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当初见到类似这种的字迹根本就没有过多关注,甚至可能当时并没有将其当成是文字,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种字我们短期内接触过。
“斜子,你看我们是不是见过这种文字?”
我将布片递到他面前。
斜子只是瞥了一眼,正了正手电,再次将目光专注于前方,口中却道:“小皇爷,我们见过的,窑洞,帷幕。”
他只提了几个简单的词汇却让我灵光一闪,对了,在旅馆后院的窑洞里,那漆黑帷幕上邪神的四周便绣着这种字迹,当时我以为是一种奇特的花纹所以没怎么在意,现在回想,果不正是这种字迹。
这一意外的发现免不了让人联想颇多了,那帷幕上怎么可能会绣着党项族的文字呢?我可以确定,那帷幕成品时间最多不过三四十年,但这块布片却有七八百年的历史,两者应该没有什么关联,很可能是制作帷幕的人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这些文字,或是为了研究才绣上去的。
还有一个问题,他将这些文字放在邪神的四周,邪神代表的萨满教,而文字代表的党项族,是不是说,当初的党项族和萨满教之间有什么联系和关系呢?
我忽然对那人产生一种强烈的好奇心,能够制作那个帷幕,其人肯定有一些特殊的经历,那人究竟是谁?他知道些什么经历了什么?跟这一连串的事件有没有什么关联?
地缝中始终是潮湿闷热的,突然一股寒风吹拂过来,让人忍不住打寒颤的同时也意识到了什么。
“小皇爷,咱们恐怕已经快到出口了,你看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歇息,这冰天雪地的,出去了要找个地方休息恐怕不太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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