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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怒了!
自己明明要娶的是顾安然,怎么一个新婚夜,却变成了顾思然了?
而问题是,她的安然呢?安然又往哪跑了?
“王爷,这要教妾身怎么答您了,昨儿跟王爷共赴巫山的,自然是妾身吧!”
君世琝一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心下又是一怒。
“浑赈,这又是搞那一出了!
咱们马上进宫,我要见父皇。”
……
天家和顾府那边也很快的就得到这个消息了,顾府的上下也马上的赶进宫里去。
这可真的丢人啊,这好好的一门亲事,怎么突然会把两个新娘给互调了?
“承康,你可跟朕解释这是什么回事了。”
最为恼怒的,自然是景德帝了,这可是自己赐的婚呢,可居然出了这妖蛾子朲,这人是要跟自己作对吧!
反了,反了,这顾府的人都要反了。
顾承康望着顾安然,又望了顾思然一眼,里却是难受得紧。
两位新妇怕是在昨儿拜别亲人时被跘倒了给互诘了吧,当时好像是月姨娘把人给拉起来的……
顾承康好像猜到了是什么事了,自打君世琝要来议亲之时,月姨娘就不断的把顾思然往君世琝那儿推了,而当初天家给顾思然议了那门亲事时,月姨娘也是水对的,可后来却是不吵不闹了,那时顾承康也没有觉着有什么问题,可如今居然是这样的结果,实在是迠他觉着愤怒啊!
可是这回事,又不能让景德帝得悉的,这是欺君,是贩君啊,如若真让景德帝知悉了,这可是诸连九族的!
“陛下,是臣妇无力,那时两位姑娘在出门时被跘倒了,臣妇发了好心要去扶起她们,不想却让两位姑娘给互调了。”
月姨娘又是一脸色气的说。
顾安然听着月姨娘这一番话,心里自然已然有个答案了。
这怕是月姨娘弄的偷龙转凤吧,她这是刻意的把她和顾思然给互调了的。
可知道顾思然是月姨娘的亲女儿,月姨娘又怎么可能没认得出顾思然来了?
即便是披了喜帕,也没有可能认不出自家姑娘吧!
于是顾安然可以很肯定的,这月姨娘是有问题的!
可她一个小辈,又不好在景德帝的跟前讲什么,只是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脚尖,看着上去甚是委屈的样子。
景德帝自然也不是笨得没听得出来这话有问题,他朝着月姨娘投以一个质疑的眼神。
“喔,原来你连自己的女儿都没能认得出来啊?”
景德帝也是淡淡的说道。
姨娘被被这话给吓得一窒,景德帝既然会这么说了,自然是对自己的不信任了。
“陛下这是说臣妇刻意的造场意外,让二位姑娘的调乱了么?这可是欺君之罪,臣妇又怎的有这胆子做这等事了!”
月姨娘又是一脸委屈的说着,而这时,原来跪着的她,居然是站起身来。
“陛下,这可是对臣妇的诬蔑啊,臣妇这回可是冤啊,既是如此,臣妇不如一丁以示清白了,思姐儿,是为娘不好,为娘不能再照看着你了,你就好生的顾着自己吧!”
语毕,就要一头裁到柱子那边了。
她还没有撞到柱子,就被康妃的一声叫喊给止住了。
“小月,小月,你怎的能这么去了啊,姐姐就只剩你一个妹妹了,难不成你还要离姐姐远去么?”
康妃喊道,然后又冲到景德帝的跟前,噗通一声的跪了下来,哽着声音道:“陛下,小月就是再错也好,陛下可不能这么让小月走了啊,小月是臣妾的命,却是小月走了,臣妾也不要活了……”
景德帝最是见不得这女子哭了,可是月姨娘这回儿做的,也是太过份了。
“可她这回做的是欺君大罪啊,这回子右不给这四个小辈讨个公道,也实在难以服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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