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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
晓哥儿赶紧将一百两揣到了怀中,一想起后边的两百两,他舌头忍不住动了动,“嘿嘿,有银子,还有美人儿享用,真乃人生乐事呀。”
听春姨说什么一定要泄进去,这样的字眼,叫靳云轻都觉得脸红。
青儿对晓哥儿的大名也如雷贯耳,小声得对靳云轻和绿妩道,“这个男子,不似个正形,有空的时候经常穿堂入户正经妇人,可怜那些妇人们头金尽,失了身,又损了钱,此人还嗜赌,十睹九输,近日还想逃离上京呢,今天,奴婢去买菜,还听见人们议论纷纷,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谈。”
按道理,今夜是方碧池进府的第一夜,等于与永乐侯拜堂成亲的洞房花烛,永乐侯爷都这点还没有来,而云蘅院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摆明了是莫夫人一边使绊子,绊住侯爷大人,另一边派遣春姨耍奸。
如今,叫靳云轻洞破了奸计。
“晓哥儿,动作快些!
我们先走了!
一定要泄进去!
知道吗?”
春姨又嘱咐了一声。
晓哥儿拍了拍,“试问整个上京,谁家男子敢跟我比驴大物甚,嘿嘿,我可是想什么时候泄就能什么时候泄的,哈哈……”
听得春姨笑骂一声,退了下去。
靳云轻眼看着春姨等人走远,靳云轻拦住那个晓哥儿,晓哥儿乍看来了三个女子,顿时有些惊慌,靳云轻道,“晓哥儿不必惊慌,本县主也知道,你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罢了。
莫夫人给你三百两是吧。”
“是……”
晓哥儿愣了一下,看着黑夜之中的靳云轻右半阙脸,不觉得心旌摇荡,莫非,这样的世家嫡女知道自己的那大,想要尝尝鲜不可。
谁知道靳云轻冷冷盯着他,目光透射一股无穷的杀意,“这是六百两,本县主比莫夫人多出三百两,给你,你现在去青霞院,吹灭蜡烛,趁黑抱住莫夫人一下,这钱,就归于你,倘若不依,尽管可以试试本县主手中的银针!”
说罢,靳云轻果然出寒栗的银针。
“好…好…好…我去…我去…”
晓哥儿擦了一把冷汗,接过靳云轻的六百两,往青霞院中去。
青霞院中,莫夫人一直劝酒靳曜左,又支开下人,与他在上房睡榻一番后,正小歇着。
因要行,所以院子府灯都熄下了。
而此刻晓哥儿着黑进来了……
起来开窗透气乘凉的莫夫人,手拿着轻烟扇,扑扑得扇在脖子间,脂粉香气浮荡开来。
莫夫人为了伺候侯爷,少不得在身上多加了一些香粉,迷得靳侯爷性情火辣,吃了一些酒,就压下她索求一番。
晓哥儿穿堂入户惯了的,轻悄悄的身影儿,比小偷还要利索,人家是偷盗钱财,他是偷盗人才,这人嘛,也是财。
运气好的话,便是人财两得。
上房门虚掩着,晓哥儿一睹那依靠在窗轩畔,身披薄衫的中年美|妇,身段曼妙,这样成熟的妇女最具神韵了,深谙人道的晓哥儿又闻到了莫夫人那香,忍不住胯一。
“唔~”
莫夫人一笑,摇晃着水玉似的腰肢,轻轻嬉笑起来,“哎呀!
曜左,你这个死鬼!
坏死了!
好讨厌!
你那个好…好热呀…压死贱妾了!
不要嘛。”
晓哥儿忍不住,卸下膝裤,两只手慌慌张张得解开莫夫人身上薄衫,想要索取更多,与她再交流一些。
奇怪?侯爷怎么突然像个小年轻一样,毛毛躁躁起来,身形手法好似香香院里头的东方玉遮的手法,若要问,谁是香香院中的东方玉遮,这倒是问莫夫人,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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