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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直想知道么?”
男人微微隐忍的闭目,又继续:“公务繁忙,加上在吃药,以后大概都会是这个状态,所以不会来打搅你,怕忍不住脾气,知道你没事就行。”
她知道,上一次他说过,在吃药,副作用脾气会很暴躁。
她只是看着他的隐忍,没接话的打算,只握了他的手帮着支撑,接触他热热的掌心,却忽然紧了眉,“你在发烧?”
“嗯。”
宫池奕只是喉结轻颤,几不可闻的讽刺。
两个人待了这么久,他两次言语提醒,出门前、回来后两次握过她的手。
她微仰脸,看着他的淡漠,起那么些了愧疚,拥吻时他掌心滚烫,薄唇寒凉,她都忽视了。
“我去给你买药。”
她说着就要转身。
宫池奕抽出手臂,声音淡淡,“抗一抗就过去了。”
吻安怔了怔,侧首,“……你在怪我么?”
他只是几不可闻的弯了一下嘴角,挪了两步。
忍着越来越明显的疼痛,在额头冒汗,双腿颤抖的狼狈前,从兜里摸出手机,给展北拨过去,沉声:“进来接我。”
她就站在他旁边,他却宁愿打电话叫展北也不让她扶。
展北把他扶到轮椅上推出去,期间他没跟她说过话,也没有回头,而她一直在原地站着。
微微握了手心,头一次,她觉得自己犯了错。
…。
出了酒店上车,宫池奕早已紧绷下巴,胸口绞成一团,极少的暴戾,无处安放。
展北从后视镜投过去的目光是担心的,为了来这儿,他这一天多了两顿药,这样的情况并不意外。
车子缓缓启动,雨点窸窣落下,覆盖车内的沉郁。
绕过一座桥掉头到马路对面,花了大概五分钟,车停时,后座的男人压着嗓音,“查郁景庭背后是什么人。”
没人能查到他的身份,郁景庭做到了,虽然不够精确。
展北蹙了眉,听他说“不用跟着我回房”
时,明显忍着痛,薄唇抿得有些发白,但还是只送到房间门口。
房间里,一片黑暗。
从门口到卧室,宫池奕花了几分钟,然后坐在窗口位置,看不到脸,阴暗里,有型的躯体越显僵硬。
余歌接到他的电话,连续‘喂?’了好几声,没听到他说话,才皱了眉,“你怎么了?”
男人忍痛闭了闭目,声音低哑,“不是说结果出来了?”
回答他的不是答案,而是余歌忽然的沉重,“你是不是生病了?……感冒?”
不等他说话,余歌立刻道:“你可不能吃感冒药,跟你的辅助要冲突,扛也得扛过去!”
宫池奕顿了顿,而后薄唇轻扯,刚说完的话,还成真了。
余歌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说你为了一个女人这么费劲……”
他挂了电话,然后又给宫池鸢打,丝毫不考虑那是半夜。
“跟进郁景庭这么久,没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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