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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申慌忙道:“行娘,瞧你这危言耸听的,哪里就如此严重了?还是你身子有何不适来着?”
尹申只当是焦氏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熬不到新年到来。
“有什么病症都不怕来着,如今咱家不是有神医吗?有阿莺在,包管咱们家的人一个个长命百岁来着。”
尹申不提哑巴还好,一提哑巴,焦氏顿觉自己百病缠身。
“对我而言,她不是什么神医,她是病根!”
焦氏说着,将一张字条摊开在尹申跟前。
那是昨夜舒吭写给她的字条,这字条离了昨夜的语境,单单来看可是妥妥的威胁无疑。
坦白从宽,为了你的儿女,如果你不想你的儿女也像我一样,从小失去母亲,骨肉分离的话,说真话!
尹申念着字条上的字,皱眉道:“这是谁写的?什么意思来着?”
焦氏激动地下了寝案,双手叉腰站在尹申跟前。
尹申将她叉在腰间的双手拿下来在身子两侧放平,道:“我不喜行娘你如此,活像个母夜叉,行娘你一向不会如此失态的。”
焦氏翻白眼,天哪,都已经到了什么地步了,她的夫君却还在注意她的形象。
“老爷,你到底有没有在意我啊?这是那哑巴写的,她在威胁我和孩子们的安全呢!
老爷,我和孩子们有危险!”
焦氏一想起那哑巴的形容就汗毛林立,那哑巴冰冷的面孔,阴森森的表情,活像个罗刹。
她抱住自己,双手揉搓自己的双臂,牙齿仿佛都在抖,道:“老爷,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的话啊?如果我和那哑巴同住一个屋檐下,一定会被她弄死的,如果老爷不能让哑巴离开尹家,就只能带着我们母子几个去榴花城了。”
焦氏说着已经跪倒在尹申跟前,双手捧着尹老爷的膝头,泪眼汪汪乞求。
尹申方才冷静下来,看着焦氏急迫神色,再去将那字条上的字重新念了一遍,尹申如梦初醒:“那哑巴威胁你?”
焦氏呼出一口气,重重点了点头。
老爷终于明白了。
“老爷,阿莺对妾身有误解,还因为妾身阻拦她与老爷相认一事嫉恨妾身,妾身的确有错,死不足惜,可是孩子们是无辜的,孩子们懂什么?他们还这样小,如果阿莺要弄死他们简直就是踩死蚂蚁一样容易,老爷,你知道的,现在的阿莺有多厉害,她手里的刀子有多厉害,可以让死人复活,那更可以让活人死,孩子们还这么小,实在是太可怜了……”
焦氏越哭越大声,仿佛她的子女已经被那个哑巴害死了一般。
尹申咀嚼着字条上的字:“坦白从宽,坦白从宽……这么说来,阿莺还因为诬告的事耿耿于怀了?我还打算让玉兰回来的,看起来将玉兰逐出府都不能消了阿莺心头怒气,更何况让她回来?只能作罢了。”
焦氏傻了眼,怎么,自己恶人先告状竟然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吗?
见焦氏傻呆呆跪着,尹申站起身道:“行娘你别太担心,阿莺的舅父如今不是在咱们府里吗?我这就找他去向阿莺说情去。”
尹申说着走了出去。
看着尹申背影,焦氏好不后悔,早知道她这苦情计应该等玉兰回来再演呀,害她昨夜在这寝案冻了一夜呢,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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