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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窗外忽有流星划过,将北疆的夜空割裂成两半,恰似他们此刻既破碎又完整的灵魂,在命运的冷夜里,终于找到了彼此的光。
“好了。”
杨源替她系好最后一粒盘扣,指尖有意无意划过她手腕内侧的脉搏,“明日让小云子炖些姜汤,免得染了风寒。”
他转身时,狐裘下摆扫过炕沿的鎏金香炉,惊起几缕沉水香的余烟。
林幻城的指尖蜷在他墨色衣料间,像片不愿凋零的梅瓣,在寒风里抖出细碎的弧度。
诅咒带来的柔媚让她眼尾洇着薄红,偏生眉峰还凝着北疆雪岭的冷峭,两种气质在烛光里绞成团雾,看得杨源喉间一动。
“可是阿源,你想过没有……”
她的声音被香炉里的火星扯得断断续续,“若有日咒术尽解,你见我恢复男儿身,会不会……”
话未说完,额间忽然撞上温热的指节——杨源屈指弹了下她眉心,力道不轻不重,却惊得她睫毛扑簌簌颤成蝶影。
“变成女子倒学会患得患失了?”
他挑眉,指尖顺势划过她泛红的脸颊,触感比江南进贡的软缎更细腻,“当年在西疆面对蛮夷,是谁提着剑说‘臣可替殿下挡十万铁骑’?如今倒怕孤嫌弃你是男是女?”
他的拇指碾过她唇瓣,那里还沾着方才沐浴时的水汽,“再敢说这种傻话,孤便把你绑在床头,日日听你念《出师表》。”
林幻城咬住他指尖,却在齿尖触到对方掌心薄茧时骤然松口。
那些茧子是握剑握出来的,每道都刻着他们共同的血与火。
她望着他眼底跳动的烛影,忽然想起那年他中了迷魂香,在帐中攥着她的手喊“唤儿别走”
,那时他的掌心也是这般温热,像团烧不尽的火。
“无论你是男是女,是幻城还是……”
杨源忽然顿住,指尖按住她后颈的诅咒印记,那里正泛着淡淡的粉色,“孤要的从来不是皮囊。
你瞧这玉佩——”
他抓起她腕间碎成两半的双鱼佩,碎玉相撞发出清响,“即便破成两半,内里的纹路仍是连在一起的。
就像你我……”
他忽然握住她按在胸口的手,将她指尖压向自己心脏,那里正隔着两层衣料剧烈跳动。
风雪在窗外嘶吼,窗纸被拍得鼓起又凹陷,却掩不住暖炕帷幔里,两人交叠的心跳声。
林幻城望着他眼中倒映的自己,忽然发现诅咒带来的柔媚与本性的坚毅早已不分彼此,就像她早已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因诅咒而心动,还是本该如此。
“眼底的星河?”
她轻笑,指尖抚过他眉骨的旧伤,“若有一日你厌倦了星光,想摘枚别的月亮呢?”
话音未落,杨源忽然倾身,将她按进绣着并蒂莲的锦被里,鼻尖几乎擦过她颤抖的睫毛。
“那便让全天下的月亮都碎成齑粉。”
他的声音混着沉水香落进她耳窝,“孤只要你这颗星子,哪怕坠在尘埃里,也是孤的星河。”
窗外惊雷般的风雪忽然掠过屋脊,将帐角的流苏吹得狂舞,却吹不散他落在她唇上的吻——那是比任何誓言都滚烫的承诺,在诅咒与命运的裂隙里,开出朵永不凋零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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