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下山,黑夜寂寂,清晨拂晓,然后,一天又开始,阳光普照大地。
九点了,白舶仕还在跟猫咪嬉戏,他好懒得上诊所,整个人好没劲。他进厨房拿了一大包小米,走到屋外,倒进嘉丽挂的那只吊盆里。
大约五分钟后,麻雀来了,占据院前的那棵树。
白舶仕又分神怀念了嘉丽几秒,然后将杯子拿到厨房清洗,杯子放好时,他想起那个周末,嘉丽跟他在厨房学炒菜,差点把他搞疯了的事。
白舶仕微笑,推开那扇关起的窗,忽地他了,愣在窗口。
盎然的绿叶对着他摇曳,白舶仕摸住那嫩绿的叶办儿,他探头俯望,长长曲曲的瓜苗婉蜒地攀住他的屋墙
那是嘉丽当初无心撒下的瓜籽,在无意问,竟占据了这一隅,抽芽茁壮,热闹了这窗台。
白舶仕心悸,他的心,何尝不是因她无心的闯入,让思念抽芽,爱意滋生蔓延,在他街无意识的时候,已经壮大到覆盖了他的生命。
白舶仕深吸口气,心痛啊!
好爱她,好爱、好爱她啊!没有她在,这世界荒芜得敦他快窒息、快崩溃,他一秒也待不住啊!
白舶仕冲回客厅,找出恋周刊,拨电话至编辑部。
电话终于转到一位忙碌的女子手中,她正在写文案。
“喂?哪位?”她焦虑地想着句子,啃着笔杆。
“是我,白舶仕。”
祖颖眼睛二兄,储存文字文件,搁下笔,故意凉凉道:“白什么?”嘿嘿,她明知故问。“谁?快说,给你一分钟。”呵呵她学他当初的口气。
“唉”知道她故意整他,白舶仕不敢生气。“诊牙的白医师。”
祖颖口气嚣张。“有什么事?快说,我很忙!”姑娘报仇三年不晚哩,呵呵,现世报,不用等三年就让她整了。
白舶仕满脸黑线条,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慨。
“薛小姐,请问嘉丽去哪了,我想联络她。”
“嘉丽去哪?”祖颖故意夸张地嚷。“ㄟ你不知道吗?她去哪应该问你啊,你不知道的话,就问神啊神问不出来的话,就问鬼啊鬼都问不出来的话,要不要我介绍算命仙,帮你卜卦问看看?”哼!臭男人,现在知道要追了?
黑线条再次出现在白舶仕脸上,这些搞文字的都这么牙尖嘴利吗?
“你要是知道的话,请你告诉我。”
“告诉你干么,让你再去伤害她?得了,我好怕我心爱的作者被你们这些臭男人糟蹋了,我很忙,bye”
“等等”白舶仕放低姿态。“算我求你,告诉我,告诉我她去哪”
祖颖思考了一会儿,敛容道:“让你知道她去向,对我的作者有什么好处?”
“假如我找到嘉丽,我会对她很好很好,我会照顾她,从食衣住行到喜怒哀乐我都照应,让她天天开心,天天都笑瞇瞇,她心情好就会工作的特别卖力,她工作卖力你也有好处,是不是?这对我们都好啊”他卯起来说服她。
“听来挺诱人的,但是”祖颖冷冷道。“你认为她还会要你吗?”
白舶仕怔住了。是啊,在他对她那么恶劣后,嘉丽还会理他吗?
“至少至少让我试试。”
“你打开计算机,我将她的行程e-mail给你,天涯海角,要怎么追随你吧!”
白舶仕按下电邮键,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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