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直晃荡,不知道是什么。他说道:“把这个给她,就说她的事情我帮他搞掂了,以后不会有小人纠缠她了。”
我完全不明就里。小人?哪个小人?但是我还没有组织好语言,就被他另一句话打断了思路:“你以后好好照顾她,不要让她受欺负。”
我像是被这句话踩到了脚底下这似乎是我最怕听到的一句话。无数次耻辱地偷窥,到今天终于有人面对面地,控诉我的无能。我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他咳嗽了两声,什么都没有再说,就转身走了。
我等他走远,才恍然喊道:“那个你叫什么名字!”他停了一下:“我叫什么名字?问我名字干嘛,你煞笔啊。”
我被他骂傻了,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应对,只能目送他远去。过了半天,我才回过神来。我打开了那个盒子,里面的东西吓了我一跳,直接把那盒子丢在了地上!那里面是,一段手指。
我回到屋中,始终不敢想再打开那个盒子。电影电视里见血见肉,果然和现实中面前出现断肢不是一个感觉。我看了一眼小媛,她仍然睡得非常死,此刻都没有什么气息声,只是裹在被窝里,连姿势都没有动过。
我悄悄打开电脑,想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断指是于的。这个我想要除掉的人,居然被刀疤给整了,视频完整地储存了这一个小时的信息,我时而快进,时而放下鼠标静静听他们的对话,理清了事前的来龙去脉。
小媛走了一会儿后,刀疤就到了,于见刀疤来了,想要拍他的马屁,忙说要打电话给小媛,让她回来。刀疤只是摆了摆手说:“不用了。
走了就走了吧,我刚才过来时看见她了,她不是去回宿舍了么。我也还忙,一会儿就走了。”于笑着说:“那怎么行?三爷来了。
不爽一下就走,显得我们不够意思。你放心,那小姑娘特听我的话,我让她干啥她干啥。”刀疤脸上的表情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愈发紧绷起来,他对于的提议不屑一顾:“我说算了就算了,我真不是特别想打炮。”
结果于还是说个不停,还和吴哥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当天群交的过程来。说道兴起处,吴哥提起了尿在小媛身上的事情:“于哥今天可会玩了,他在厕所里,尿了那个小贱逼一脸,然后摁在马桶上操,简直就是当她是便池啊,哈哈!”
于只当这是在奉承:“会玩不敢说,论道把女人调教成母狗,我老于也算是个行家,不要说撒在她身上了,真的,要不是怕各位哥嫌脏,拉”于一句话没说完,刀疤忽然翻了脸,他像一只从草丛里扑出来的猎豹一样。
蹭地跃起,扑在于身上就是一通乱揍。众人都看傻了眼,连话都说不出来,半天才想起去拉架。结果刀疤瞪着眼睛,眼角好像都要被崩裂了一样,血丝如火焰一般向外冒着,脸上的刀疤也变得格外凶神恶煞。
他大喊一声:“我看今天谁敢管!”吴哥大概是知道刀疤的厉害,示意周围人都不要动,眼睁睁地看着刀疤骑在于身上就是一通乱揍。
他打得于抱头求饶:“三爷这是咋了三爷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刀疤把他摁在地上,厉声问道:“草泥马说!说你哪儿错了!”
“我不该放哪小婊子”“我草泥马,你才是婊子呢,玩小姑娘,还往人家脸上尿!你他妈是不是东西,你是不是人!”
“啊!我错了、我错了,三爷别打了,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真没我真没往她脸上尿”“还鸡八说,说你麻痹你说,你尿了没,你就说你尿了没”“没尿”“没尿,还他妈说尿了?!”“啊,别打了,尿了尿了,尿没尿多少”
不管于说什么,刀疤就是揍,旁边人大气不敢出。金刚也是,完全缩在了后头,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打了一会儿,刀疤也累了,气喘吁吁站起来,挽起袖子,好像还要动手。
于抱着头,像一只落水狗一样在哪儿求饶:“三爷求求你别打了”吴哥拉一拉刀疤:“三爷,真不能打了。
再打出人命了!”刀疤一把把吴哥推开:“哪儿他妈的都有你!五十岁的人了,还在这儿玩小姑娘。你们玩就玩吧,连家都不让人家回,学都不让人家上,男朋友都不让人家见!是不是东西!”
刀疤完全摆出了一副亡命之徒的气势,吴哥再不敢出声,其他人都顺着墙根,一个个溜走。金刚也像溜走,被刀疤一声喝住:“你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