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无白那老小子没有发现你出来?”
杨幕不知‘师傅爹’为何如此的谨慎?
“你和邵伯伯认识吗?邵伯伯是好人,他还教我武功克制体内邪气……。”
“呸,他是好人?我岂止和他认识,他可狡猾的很,我……我还是先离开的好”杨负气冲冲的说道。
杨幕不知‘师傅爹’怎会对邵无白有如此成见,想到自己身上暗疾发作时的痛楚,连忙道:“师傅爹,孩儿中了别人暗算,还请‘师傅爹’医治。”
杨负眉头一皱,哼了一声,三根手指搭在杨幕左手腕上,随即露出惊讶的神色。
他一把攥住杨幕的手腕,闭上眼睛,左右双手分别伸出食指、中指、无名指搭在杨幕两手的脉搏之上,杨幕从未见过‘师傅爹’用三指号脉,就是遇到鱼玄机那样的疑难杂症也只是用了两根手指,此时竟然六指齐用。
过了片刻,杨负方道:“臭猴子,好生奇怪,你体内怎么凭白多出几股真气?其中一道真气阴毒无比,分明是苦竹林的‘阴笋’神功,谁他奶奶会将平生修为送给你?按说这阴毒真气,平常人决计承受不住,可你小子尽然没有血管爆裂而亡?一定另有奇遇,定是借了神奇外物的妙效。”
杨负果然说的没错,苦竹林――竹婆婆毕生修为尽都注入杨幕体内,机缘巧合之下凤血暖血的玉髓中和了竹婆婆阴毒真气。
杨负脸色突然变的狰狞起来,“你……你体内怎么还有白山祠的真气?还他奶奶的是两股?一股阴柔一种豪迈?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当时杨幕被御归城所逼,真气注入他体内,折磨的他苦不堪言,后遇到萧典用内力助他缓和头痛,“师傅爹,快治好孩儿,就是这白山祠的真气害的孩儿每日痛不欲生,邵伯伯说了,孩儿身上的毛病只有你能医治。”
“呸,老匹夫,不知又玩的什么阴谋,他还传了你一些舒经活血、打通经脉的法子吧?”
杨幕点了点头。
“你体内另有一股真气强硬无比,想必是江北韩猛的功夫,医你身上的毛病倒是不难,不过若治好你些暗疾,定然会被邵无白这匹夫察觉,他就会知道我出现在附近,不妥,不妥”杨负眯着一只眼睛,开始深。
杨幕心中一惊,难道真如邵伯伯所说,‘师傅爹’不肯医治自己?这时明月当头,他低头望向井中。
井水中一轮弯月,两个身影在水中交迭荡漾,只是自己身边的那个影子竟然如此陌生,这还是和自己相依为命十几年的‘师傅爹’?那个教自己医术,和自己一起勒索别人武功秘籍的药仙――杨负?
“臭猴子,你莫怪师傅,你也知道白山祠对我紧追不休,这帮鞑子难缠的很,若是知道我治好你身上的毛病,定然会利用你找到我,不妥,不妥,你这毛病我说什么也不医治。”杨负咬着牙坚定的说道。
“师傅,我怎会说你的下落,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出卖你。”
“你不知道白山祠的手段,你这毛病反正也死不了,痛的时间久了,也就惯了,要不了性命的,
邵无白这匹夫就在附近,师傅不和你多说了,咱们就此别过吧。”杨负说完站起欲走。
“可喜、可悲、可叹……”
“哈哈……,喜的是跟着这孩子果真逮到了你,不枉我一番苦心,悲的是竟然弃自己的徒弟不顾,真是自私,叹的是杨负你易容无双轻功又飘忽不定,可今晚却怎么跑的了?”
杨负神色一变,冲着发出声音的地方大声问道:“你们是谁?”
“白云悠悠在山之巅,你不是一直想见‘白山祠’的人吗?呵呵……今晚便见到了。”声音出自那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商人口中,杨幕却一点也不觉得可笑。
“我……我何时想见‘白山祠’?杨幕你这个臭猴子,你……你出卖我”杨负醒过味来,定是杨幕将这三人引到自己身前。
一副商人模样的胖子站在巷子口,笑眯眯的望着杨负,巷尾站着的却是高大年轻人和那个丑陋的老者,三人已将杨负的退路封死。
“我没有,我谁也没有告诉。”杨幕见‘师傅爹’冤枉自己,不由气愤的说道:“他鼻子灵的很,闻着味自己跟上来的。”
“呵,我又不是小狗,只不过耳朵一向敏锐的很,你小小年纪身上藏着这许多秘密,又傍晚推窗偷偷跑了出来,自然要悄悄跟着你了,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了药仙――杨负,真是老天有眼,‘白山祠’这十几年的心血最算没有白费”胖子眼中露出欣喜的眼神。
“你们捉了我也没用,我根本不知道鬼盗的下落”杨负一边争辩,一边环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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