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赤/裸着下床穿上内衣,枕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人影,凌乱的床铺上却还留有着他的余温。
真是非常美妙的一夜,我应该感谢他的招待。
查德曼先生已经不在屋内,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大约是凌晨四五点的时候,我被轻微的动静惊醒过一次,但那时候已经很累了,并没有打算和他打招呼。
遗憾的是不能向他道别了,有些失礼,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去做。
虽然我无从验证查德曼告诉自己的事情的真伪,他并不是个值得信任的家伙。但在没有其他线索的情况下,我必须把这些线索利用起来。
不过在那之前,我想我得先和威斯克通个电话。
回到旅店时,同正在柜台前抄着手账的旅店主人打了个招呼,“欢迎回来,小姐。”他抬头用微妙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语调依然阴阳怪气,然后继续埋头疾笔。
我并没有在意,走到二楼房间门口,突然发现门锁有被开过的痕迹,锁眼上面原来的落灰不见了。
有人进去过。
我放低呼吸,从口袋里摸出□□双手握住,立刻将身体贴到旁边的墙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钥匙插/入锁眼,拧开门把手,持枪进入屋内。
房间里空无一人,也没有被翻乱过的痕迹,看样子曾经开门进来的人并不是什么为了钱财的小偷。
我果然有麻烦了。
想了想,我拎起电话筒,根据贴条的号码播下服务台的电话。
“您好,请问209室有提供过清洁服务么?”
“啊?喔……嗯,有啊,尊敬的小姐。”
旅店主人似乎一瞬间显得有些诧异,然后他立刻殷勤地告诉我,他在昨晚我出去后替我打扫了房间,并关切地问我有没有遗失什么东西。
“……没有,谢谢。”
我挂断了电话。
噢,我是不是有理由怀疑查德曼先生可能已经调查过了我的房间?但愿是我误解了他。
整理完自己的背包后离开了房间,为了谨慎起见我想自己还是不要再这里与威斯克先生通电话比较好,走出旅店的时候感觉旅店主人的眼神一直在自己的身上打转。
或许那不勒斯的所有地下党都是一伙的。
还算走运的是路上并没有被人跟踪,直到走出瓦米拉街后,那诡异又令人不舒服的气氛终于减轻了许多,我走到一台公用电话亭前,丢了几个硬币进去后,播下了威斯克留给我的电话。
“你好,这里是威廉·伯肯,有什么能帮助你么?”
一个还算温和的男声从电话那头响了起来,只是他的声音中却似乎带着一些不屑与不耐烦。
“威廉·伯肯?”我顿时有些疑惑地问道:“难道这不应该是阿尔伯特·威斯克先生的电话么?”
“威斯克?”男人重复了一遍我的话,似乎显得有些意外:“喔……威斯克?真叫人出乎意料,竟然会有女性打电话过来找他,好吧小姐,你是他的什么人?”
“女朋友。”我半开玩笑的说,突然想起威廉·伯肯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哦?!小姐你真的不是在开玩笑?那个家伙居然也会找女朋友么,我以为他的一辈子都会永远呆在实验室里研究那些他无法理解的分子式了……哈哈。”
威廉伯肯的态度一下子突然变得好了很多,我耸耸肩打断了他说:“不不,先生,我想我们亲爱的墨镜先生可能不会喜欢你这个玩笑。您是他的朋友?他现在能够接电话吗?”
“噢,我很遗憾的告诉你,威斯克现在有点事情出门了,你有什么话我会替你转达。”
“……不用,谢谢,我会自己告诉他。”
我婉拒了威廉伯肯,尽管我怀疑他和威斯克两人之间可能有不同寻常的关系。
“好吧,不用客气,对了你的名字?”
“告诉他是安妮的电话就可以了。”我握着话筒对威廉伯肯抛了个飞吻,他愉快地笑了起来,看样子伯肯先生似乎并不像他的朋友威斯克一样沉闷。
这多少是件好事,但我不清楚威斯克和他分享了多少情报,伯肯先生似乎并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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