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我的事情,于是我决定不与他提起任何关于自己与威斯克的协议。
“好吧安妮,希望能尽快见到你。”威廉伯肯开玩笑般的说:“我对威斯克那家伙会交什么样的女友非常感兴趣,噢,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能容忍他这种家伙呢。”
“噢,别这么说,他已经无趣到令人感到有意思的地步了。”我笑了笑说:“那么再见,伯肯先生,替我向威斯克问好。”
“当然,我会的。”
挂断电话,走出电话亭没多久后,突然想起来为什么威廉·伯肯这个名字如此耳熟。威斯克在与我一起去德州之前与他通过电话,很难以想象他这样的人还会拥有朋友。
……男朋友?
我不由得抖了一下,立刻强迫自己停止了往坏处的联想,噢,不会吧,威斯克先生并没有对肛/交表现出有特别的癖好。
我决定不去想这些事情,眼前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做。
查德曼先生透露的病毒下落同样与黑手党有关,对于那些通过贩卖毒品、走私军火获取运营资金的地下组织会进行病毒研究令我感到很意外。但是同样也不难推断出他们的目的,国际上早已有了生物武器禁止条约,将病毒作为武器来研究无疑是违法的,黑手党很可能是想利用病毒来威胁政府,拥有了这种病毒等于有了控制世界的权利,这同样很容易解释为什么安布雷拉这种拥有巨大财力、名声的公司愿意铤而走险进行病毒的开发,因此,不管病毒落在谁的手里,最后他都会控制不住自己膨胀的野心将所有的一切带向毁灭。
我想如果什么都不做继续这样下去的话,病毒在全世界范围内扩散,也是早晚的事情。
得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但虽然这么说,想要侵入黑手党的研究所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贸然闯入无疑是送死,即使我的身体变得与过去不同,也难以承受子弹带来的伤害。查德曼先生不可能没有考虑到这些,但他似乎却正期待着我能否做出让他惊讶的举动来。
真令人不愉快,我好像又成了别人的观察对象。
难以想象这个国家在三个月前爆发过那种毁灭性的病毒危机,意大利人仿佛早已忘记了伤痛,依然天真地活在自己幸福的世界中。
满街都是会对你说“ciao”的热情陌生人,意大利男人的搭讪可以完全忽略不计,但你却不能摆脱一些犹如牛皮糖般缠人的年轻人,光是坐在露天茶馆喝早茶的这段时间,就已经有不计其数的男人坐到我对面的位置,寻找各种理由来搭讪。
不论他们说什么我都当作没有听见,靠在沙滩椅上一边享用着牛乳一边阅读晨报,昨天晚上在梵蒂冈的圣彼得大教堂门口出现了一具尚未确定身份,被撕咬的支离破碎的女尸,教皇对此并未作出任何解释,意大利政府怀疑这和最近教会中陆续失踪的教徒们有一定的联系,但介于梵蒂冈是个拥有独立主权的国家,考虑到教皇的权利,意大利政府无法介入调查。
我合上报纸,微闭上眼睛烦闷地叹了口气。
这回看来,牵扯的范围可并不小,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或许会致使整个意大利与自己为敌了。
也许,我应该把麻烦还给威斯克先生?
真是麻烦……
我抱住脑袋趴到桌子上,无力地向餐馆的主人挥了挥菜单。
“追加一份蜂蜜松饼,多加些奶油。”
等吃饱以后,我决定先去梵蒂冈“参观”一下。
回到旅店收拾完自己的行李,向旅店主人退宿的时候他看起来有些失望,我想他一定很后悔没有提前从我的行李里拿走一些财物。梵蒂冈在罗马的西北方向,从那不勒斯前往罗马可有一段距离,搭乘火车过去也需要不少时间,但是自从米兰被核爆以后,意大利的长途交通就陷入了瘫痪,所有会经过米兰的路线都被封锁了起来。
这是个很麻烦的问题,当失去秩序之后,一切都变得那么不便利,要前往罗马的话,我需要一辆车,以及一个认识路的司机,但想要让意大利人给我带路的话那有些勉强,没有一个人愿意接近被核弹炸毁的米兰。
果然对我来说一个人完成这种任务稍稍有些困难,我可不是什么特工出身,如果没有发生那种意外的话,我的将来可能会成为米兰理工大学的教授……噢,别再回忆那些令人伤心的事情了。
先来想想,如何把教皇那点小秘密的遮羞布扯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