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野接了电话就走出了忍足的病房,电话是忍足院长打来的,让智野去他的办公室一下,智野对忍足找了个理由就离开了。
敲了门进了办公室,忍足院长看到智野,忙招呼他过来,在他的对面坐下,然后给智野倒了杯咖啡。
“我找人调查过了,十楼的花盆少了一个,但摄像头没有拍到是什么人拿走的,镜头被人移开了,等监控室发现再移回去的时候,花盆就已经不见了,中间不过十秒。”
智野默默听着,喝了一口咖啡,眉头蹙了起来。
注意到智野的表情,忍足院长很可靠地说道:“你放心吧,我会查出来的。”
智野并没有为这件事感到忧虑,他皱眉是因为热咖啡刺激到了他嘴上的伤口,他接了忍足院长的电话就出来了,都快忘了唇上的伤口,这可是忍足留给他的,而忍足就是面前这人的儿子。
智野端着咖啡杯,低头挡住自己的嘴唇。
“在镜头移回原处的时候,拍到了一个人的身影。”忍足院长端起咖啡,停顿了几秒,故意吊他的胃口。
智野也不急,装作小口喝着咖啡:“看来这人我应该认识。”
“嗯,算是认识。”
智野看他一眼,慢慢说道,“宫崎君。”
忍足院长点点头,“我们还没有证据说明是他做的。”
“我明白。”
“你嘴上的伤口要不要处理一下。”忍足院长思维跳跃地转移到了这个上面。
智野也不再掩饰,放下杯子,大大方方地露给他看,“没事,不小心咬到的。”
“看起来咬的不清,还在流血。”
智野用手去抹,手指上沾了丝血迹。
忍足院长递给他一张面纸,智野谢过后用面纸按住自己的嘴,起身就要告辞。
智野觉得此刻实在不适合再呆在这里,尤其是嘴唇上还留着和这人的儿子偷/情的罪证。
智野出了院长办公室,把纸巾扔进垃圾桶,他边往回走边思考着。
宫崎君才进医院,因为没有闲置可用的办公室,所以就被分在了智野的办公室,两人才认识,又怎么可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又或者说那人在进医院前就和自己结了仇?这些智野就无从得知了。
但不管怎么说,对这个人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进了门,见忍足把整个人都闷在毯子里,弓着身子背对着智野,听到智野进来了,把头从毯子里伸出来,求助地望向智野,他头发乱乱的,脸颊绯红,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毯子里闷得太久了才变成这样的。
“你这是在干什么?”智野好笑地看着他,走近床边。
忍足听了瞪着眼睛气不过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点了火却又不管不顾地跑了。”
智野明白过来他是怎么了?自己是能克制情/欲,但对一个十四岁还没经历过情/事的少年而言,被轻易勾起情/欲也是很正常的,再看到两颊绯红的样子,身子还被毯子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毯子下面有什么动作,智野也猜出来七八分。
智野挠了挠头,见他不得要领无法得到释放的样子,实在是又可怜又诱人。
忍足身上本就难受的要命,再被智野注视着,让他更加难耐,只能摩挲着大腿想让自己舒服一些。
智野在经过思想斗争之后,锁上门,又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病房里瞬间暗了许多,智野也不去开灯,走到忍足的身后,单膝跪在床上,手伸进毛毯里,沿着忍足的腰际朝前探去,引起忍足身体一阵颤栗,忍足回头有些惊慌地喊道:“你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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