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刘铭祺的举动倒是令纳兰紫云有点发懵,见他放下架子和尊严的样子傻得可爱,甚是觉得好笑。他这个人啊!凶起来比谁都凶都坏都狠,要说讨女人喜欢的手段倒是花样百出,足足满足和安慰了纳兰紫云内心的冷酷之心。
纳兰紫云耐看的俏脸上的乌云散开些许,蠕动起又红又薄的小嘴道:“起来吧!什么师傅不师傅的,本格格就顺便教教你罢了,不必这么认真。”
“能不认真嘛!一日为师终生为?”说话间,顿然感觉后面的一个字说出来一定很别扭,当即改口道:“终生为为妻,来世我还愿咱俩共同变成一对蝴蝶呢!成双成对,永不分开。”刘铭祺趁机大发情痴。
纳兰紫云心里早就打好了主意,道:“俗话说,严师出高徒,本格格从未收过徒弟,既然刘老爷想做本格格的徒弟,可不准打退堂鼓啊!”“啀,怎么会呢!来吧!请紫云妹妹赐教!” 热情洋溢的刘铭祺做好了虚心请教的姿态,摆了摆手道。心与心的交换与沟通,爱情的火花必会永远的盛开不熄,刘铭祺心里想得美滋滋的。
纳兰紫云暗中瞪了他一眼,黑亮的眸中闪过一抹诡谲的光芒,像是藏着什么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学艺开始了,纳兰紫云并没有手把手地教刘铭祺一招半式的,而是先从习武者的基本动作扎马步学起。
话已经说出口了,师傅也拜了,再收就收不回去了。刘铭祺硬着头皮当场扎了个标准的马步,只见他两腿分开等肩宽,然后臀部慢慢下放,使得小腿,大腿,上体所成的角度是90度。
“像不像三分样,要想学武得从根基上练起,所谓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纳兰紫云倒真像师傅教徒弟一般从基本功教起,话语中带着严师般的口气。
刘铭祺马步扎牢,半蹲了一会儿,便开始觉得脚后跟发麻,腿肚子转筋,全身筋脉震动,哭丧着脸问道:“紫云妹妹,这要扎到什么时候啊!”“少则一个时辰,多则两个时辰,只有马步扎的稳如磐石,才能练好精深武功,明白吗?”纳兰紫云一脸严肃地道。
“明白。”刘铭祺咬牙切齿地吭出两个字来,额头上的汗珠子直滚。
“看你那个难受的样子,是不是不想学了?”纳兰紫云见刘铭祺满脸不情愿的样子,语气严厉地呵斥道。
“想想想。”刘铭祺的头点的跟鸡啄米似的,连连答道。趁机装做提裤脚的样子,身子挺了挺,缓了缓劲头,又重新将马步扎好。
女人天生就是容易记仇的,特别是大清格格纳兰紫云,从小就娇宠任性,占尽了上风,唯独在刘铭祺的身上却占尽了下风。因此,若使她重新回到当初的性情,也算是为他疗伤的一种手段吧!男人吗!被自己的女人欺负,也不算太糗,只要别上瘾就行。
“哎,功夫要想提高,就要吃的起苦”纳兰紫云煞有介事地道。指点完过后,瞧刘铭祺半蹲在哪里摇头尾巴晃的,总是没个耐心烦,不由皱了皱眉头,一转身,正瞧见摆放在桌子上的白瓷茶壶,几步上前,端起那只装满水的白瓷茶壶,回头朝刘铭祺郑重其事地道:“想要学真功夫,就要下苦功夫,来,把这个放你头上,要是你能稳住半个时辰不掉下来的话,就算过关。”
“啊!不是吧!你以为我这脑袋是茶几吗?”刘铭祺心里不情愿嘴上又不好说什么?玩吧!要是不让她玩个够,恐怕也不会罢休。
“过关有什么奖励?”这个时候刘铭祺还不忘贫嘴,脸上挤出少许笑容。
“你想要什么奖励啊?”纳兰紫云斜睨了他一眼,问道。
“我要是能坚持半个时辰的话,晚上就留下来陪你,怎么样?”刘铭祺无耻地提出条件道。脑子里早就把子夜攻城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的了。
“行!”纳兰紫云干脆地道。不是行家不敢如此轻易的应允,半个时辰的马步,没个三二年的功夫肯定是做不到的。
纳兰紫云走到刘铭祺的近前,抬手将茶壶平放在刘铭祺的脑袋上,这下可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朝鲜人呢,脑袋上顶茶壶,简直就是在玩杂技一般。
头上顶着个十多斤中的大茶壶,能受得了吗?别说半个时辰,二十分钟他都坚持不下来。刘铭祺咬牙坚持一阵,身子颤巍巍地开始打颤,连脑袋上的茶壶也开始微微摇晃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纳兰紫云此时甚是得意,脸上从始致终都挂著“跟我玩,还嫩点”的神情,见刘铭祺在吃苦受罪难熬的边缘挣扎时的痛苦表情,心里也着实爽了一把,压在心头的一口怨气同时也化解掉不少。
“累了吧!坚持不住就算了。” 纳兰紫云微微一笑,假装关心道。
“不累,为了紫云妹妹,值!”打肿脸充胖子的刘铭祺微微坚定地道。始终不肯放弃,她要为留下来而战,顾名思义:他要为征服女人而战。
“不累?那继续啊!”纳兰紫云淡淡地道,口气里充满了不屑。
又过了几分钟的样子,刘铭祺终于达到了极限,实在是熬不住了,便开始自己给自己打气,只见他闷声闷气地大声歌唱道:“傲气傲笑万重浪。热血热胜红日光;胆似铁打骨似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誓奋发自强做好汉,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热血男子热胜红日光。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辟天地为我理想去闯,碧波高涨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即是男儿当自强,强步挺胸大家做栋梁做好汉,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热胜红日光。
唱腔厚重,充满力量,令人奋发图强。不过,体力的不支不是一首歌就能帮他度过去的。还没等刘铭祺把歌唱完,只听砰地一声炸响。
白瓷茶壶应声落地,当即摔得瓷片四溅,茶水铺了一地
筋疲力尽的刘铭祺身子一歪,也栽摔在地上。
“哎呀!”一声痛叫,摔倒在地上的刘铭祺十分倒霉,手臂正压在锋利的瓷片上,顿时鲜血直流,洇透衣袖。
纳兰紫云见她的恶作剧以刘铭祺落马受伤而大获成功,也不忍再行作弄,望着刘铭祺流血的血臂小声问道:“疼吗?”这是纳兰紫云第一次用关心的词语和刘铭祺对话,足以显示出她温柔可人的另一面,不由的让刘铭祺一阵激动,嘴一咧,痛楚道:“疼!”
本来就划破个小口子,对于刘铭祺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可他却跟受了不得了的伤似的,表情异常痛苦怪异,竟然发出鬼哭狼嚎一般的呻吟声。
“那那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纳兰紫云轻声安慰道。她的心被强烈地震撼了,挺大个男子汉突然间跟个小孩子似的,又哭又嚎的真让人受不了,隐隐牵动起她女性血液里生来的母性部分柔情。
“嗯。”刘铭祺抽噎了一声道。要说派大清的戏不叫上他真是对不起他了,装得跟真的似的,就为博得纳兰紫云的同情和怜悯,什么招数都用上了。
纳兰紫云翩然转身,去了房内取些包扎伤口用的纱布和止血药来,纳兰紫云身为大清格格,一直都是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根本不懂得包扎,一时间显得手忙脚乱的,好歹是用白纱布将刘铭祺流血的手臂缠给起来了。
“紫云妹妹,你真好!”刘铭祺饱含深情地盯着正在为他包扎伤口的纳兰紫云发起了催情战术。
“我”纳兰紫云抬起头,正巧被刘铭祺的那双大眼给电了一下,随即有低下头去,更显得神情慌措,男女间细腻的感情她从来没经历过,这还是她头一次在一个大男人的面前如此害羞呢!像是从来没有过那种心跳的感觉,令她陶醉。她越来越觉得自己是真的喜欢上刘铭祺了,尽管他曾经无情地伤害过自己。
刘铭祺习惯于将女孩电倒过后,就开始动手动脚的人,所以还没让纳兰紫云多霞想象,一双有力的大手便爬到了她消瘦的肩膀上。一边抚摸一边轻声细腻地道:“能给我一次爱你的机会吗?”
“那以后只准我欺负你,你不准欺负我。”被征服过后的纳兰紫云喃喃地道。以前见到刘铭祺都是剑拔弩张,现在却在他的征服下变得温顺而紧张。
“老爷我全依你,不过我也有个条件,在床上可要要我好好地欺负欺负你。”俗话说三句话不离本行,刘铭祺极其暴露出他的欲念和淫荡,随时都准备要将紫云格格推到。
“你坏!你坏!”纳兰紫云一声娇嘀,欲要扬拳捶打,却让刘铭祺趁机把她搂在怀里,然后在半推半就之间被他抱上了床
“报告军长,大军整装待发,宋师长请您亲自检阅。”房外一声喝亮的声音打断了刘铭祺的横生的欲念。
“知道了,跟他们说,本军长马上就到!”战事为重,刘铭祺闷哼一声,才尴尬地从纳兰紫云的身上爬下来。
这个小鬼,真来的不是时候,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