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听了,笑道:“我忘了。你的手冷,我替你渥着。”说着便伸手携了晴雯的手,同仰首看门斗上新书的三个字。一时黛玉来了,宝玉笑道:“好妹妹,你别撒谎,你看这三个字哪一个好?”
黛玉仰头看里间门斗上,新贴了三个字,写着“绛云轩”黛玉笑道:“个个都好。怎么写的这么好了?明儿也与我写一个匾。”宝玉嘻嘻的笑道:“又哄我呢,不过,那样的话,好妹妹你给我做个香囊如何?”
黛玉笑道:“想不到如今倒学会讨价还价了。”宝玉央求道:“妹妹你上次给我做荷包还是春天的事,好妹妹,你就答应了吧!”黛玉笑道:“那要看我有没有空闲,要是有的话,说不定会随手做一个的。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宝玉送黛玉出门,回来未见袭人,便问道:“袭人姐姐呢?”晴雯向里间炕上努嘴。宝玉一看,只见袭人和衣睡着在那里。
不由一笑,当下安歇不提。宝玉悄悄回到自己屋中,蹑手蹑足地进到里屋,自已从衣橱寻了套小衣更换,谁知忽从后边环来一双白臂,两只柔荑拿住了腰头的结子,熟悉无比地帮他松解那大红汗巾。宝玉知道是袭人,就小声笑道:“还是吵醒你了。”
他回过头去,见袭人身上披着件银红纱儿,里边是一只青缎肚兜,底下垂着白绫细折裙,秀发散落,遮了半边的脸儿,一副娇慵迷糊模样,两眼正惺忪地乜着他,慢声道:“以后再这样在外面吃酒,我就不管你了,反正我也管不着你。”
宝玉陪笑道:“姐姐莫生气,以后再不这样了。”袭人道:“信你才怪哩,自个数数这话说过几回了?你现在病才好,怎么能吃酒?还吃成这样。”宝玉正容道:“这回定是真的了,不信来日验证。”
袭人懒得跟他认真,又道:“这回是在那儿喝得酒?”宝玉说道:“是在薛姨妈处,大家高兴,老太太也没有怎么说我。”
袭人帮他换好了衣服,知道宝玉在薛姨妈那儿喝酒,当时袭人也没有跟去,没有办法,轻叹一声,道:“快睡吧,看你都醉了。”宝玉也觉困倦非常,应道:“你也睡吧。”袭人当下不语,转身就向外走去,准备睡觉。
宝玉不知她心里想些什么,不禁有点过意不去,毕竟袭人是他到贾府后的第一个女人,对她还是有比别人不一样的感情,焉能不在乎她的感受?因而又笑道:“这会儿别人都睡了,我们到床上躺着聊去,边说话边养神岂非最好?”
袭人心头一荡,想起他前几天许过的话,俏脸顿时晕起,却道:“都这么晚了,快快去睡吧。”
只推他上床去。宝玉心里被宝钗引起的欲火还在燃烧,加上喝了许多的酒,不找人发泄一下,他今晚休想睡个好觉,哪里肯放人,死拉住她的手硬扯上床去,抱着在怀里笑嘻嘻道:“早上不是说了,今晚要好好与你陪罪么。”
袭人被他一抱,身子就酥了,急道:“别闹了,我的好二爷,现在真太晚啦,若想想要,人家明晚再好好陪你。”
双手抓紧衣襟,挣扎着只要回自已的床上去睡。宝玉天生就是一副贱骨头,原本只想讨好袭人,并无十分兴致,见她娇嗔不依,反而来了情欲,翻身将其压在身下,两手上下乱摸乱窜,笑道:“明晚是明晚的事,欠着债我可睡不着。”
袭人不喜欢他这话,僵了身子道:“原来是要还债,那可不用你还啦,今晚不用、明晚也不用,快放人家起来。”宝玉听出她恼了,忙低声道:“我如实招了,此刻真是想极了姐姐,不信你且去问它。”
一手拿了她的柔荑,放到自已的裆处。袭人一摸,立时晕红了脸,原来宝玉裆里那物已发了起来,虽只是刚刚硬起,却已肥硕得令她手掌合握不拢,且隔着小衣还传过阵阵烫热来,僵硬的身子顿又软绵如酥,眼波似醉地乜着公子道:“羞也不羞,竟然捉人家的手去碰自已的那东西。”
宝玉握着她的手揉弄自已的宝贝,软语央道:“姐姐可怜,只陪我睡一会。”袭人默不作声,过了半响,满面娇羞地指指纱帐,宝玉大喜,忙直起身启钩放下,袭人也帮他宽衣解带,主婢两个只略作温存,便在被里调云弄雨起来。
宝玉已跟袭人胡闹过一回了,在加上与秦氏也做过两次,早就了解了这时代女性的内心想法。与袭人胡闹一会儿后,宝玉就将玉杵刺入她的贝中,无须费力勾探,几下抽弄便采得袭人花心。
袭人双臂缠住宝玉的腰,闭目细细感受,不过数十下,她底下已是泞泥不堪,她生怕蚌汁弄脏了床单,腾出一手探到衣服堆里乱摸。宝玉道:“这会儿不搂紧你公子,还想做什么?”
袭人哼哼道:“被你玩出许多水哩,不寻条汗巾儿垫着,明天起来就好看了。”手忙脚乱间,只找不到可用的汗巾,便对宝玉撒娇道:“你且缓一缓,好让我找东西。”
宝玉想起与她的第一次,也是这般的婆婆妈妈想东顾西,重重地撞了一下花心子,笑道:“真是丫环的命,你就不能什么都不理不睬,好好地享受一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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