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袭人只觉又酸又麻,却忽然间没了兴致,咬了咬唇,幽怨道:“人家就这命哩,注定了!”宝玉怕她胡思乱想,忙道:“谁说的!今晚你就先做一回奶奶,咱们演个鸾凤和鸣。”
玉茎连刺数下至底,竟采不到花心,原来袭人兴致锐减,那宝贝也随之悄然平复。袭人心头一震,颤声慌道:“莫乱说,折死我呢。”宝玉道:“你怎就受不起?我一定会让你在将来享受荣华富贵,你还不相信我?”
袭人听得心惊脉跳,她只想着做宝玉的一个小妾,就已经很不错了,那敢想去做奶奶?听宝玉说的“奶奶”两字,就缓缓问道:“你说鸾凤和鸣,那那不是形容人家人家夫妻相偕么?”
宝玉笑道:“要你当一回奶奶,我们不扮夫妻又扮什么?”袭人屏息静气了一会,虽然害怕,却终熬不过那久藏心底的渴盼,瞧着宝玉道:“你能做到你自己刚才说的吗?你不怕你的爹爹?这么玩你才高兴吗?”宝玉回道:“我怎么就做不到?只要我有能力、金榜题名,那时还不是我说了算?”
袭人一直在劝宝玉好好读书,但就是没有什么成效,想不到他一病之后,竟然转了性子,闻言大喜,说道:“如果你能这样,也不枉我把终身托付给你了。说实话,晴雯等人也都对你有意,但就是怕你不能做自己的主,因而不敢把自己的命运放在你的手里。”
宝玉听了心中大震,心中想道:“在这个强权社会,只有做到自己比别人强,你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一切,而别人才能尊重你。而女性也才敢把她的终身托付给你。”
宝玉也为自己几天来的思考做下了决定。宝玉说道:“以前是我小,对世事还不是很懂,从我在昏睡中开始,就不一样了。”
“很多人都感觉出来了,她的都认为你只不过是重病还没有痊愈,只有我觉得你是变了。”袭人说道:“但你有时还是疯疯癫癫的,让人不敢相信你。”
“这下你就相信了吧?”宝玉说道:“因此我就钦命你现在就是我的奶奶,不过我的奶奶不只一个,会有很多,我把你们都一视同仁,你高兴不?”袭人的兴致就上来了,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能妻妾平等的,又问:“你非要我扮奶奶?这样你才高兴?”
宝玉见袭人有些迟疑,就说道:“姐姐若不喜欢,我们就玩别的,反正今晚你不是丫环,嗯不如我们来扮”谁知袭人却打断道:“就扮做夫妻,但奶奶二字却是下人叫的,哪哪你该唤我做什么?”
宝玉便笑道:“娘子,你的花心儿溜哪儿去了?我怎么寻不着呢。”袭人听了“娘子”这一声,刹那间神魂皆化,只觉从前对这公子所有的好,总算没有丝毫白费,鼻音如丝地嘤咛:“不知道。”
她此刻心畅神怡,淫情顿返,池底那粒嫩心子迅速勃起,转眼间又被宝玉采到。宝玉的玉杵头已揉到那一粒嫩腻,却仍左勾右探地耸弄,道:“还是寻不着哩,娘子指点一下迷津可好?”
袭人被他采得筋麻骨软,颊染桃花地娇喘道:“不来啦,你老是想想羞人家哩。”一缕清腻的蜜汁已从玉沟里拉丝垂下,无声无息地滴注床单。宝玉故作生气,道:“你既为我娘子,怎么还放不下脸皮?”又凑近她的俏脸,轻声哄道:“乖哩,快说给我听。”
袭人眼波似醉地瞧着面前男儿,望着他那张怎看怎顺的俊脸,细若蚊声道:“那你再叫我一次。”宝玉在她樱唇上吻了一下,温温柔柔地唤道:“好娘子。”
袭人只觉耳膜发麻,心中再无他求,便将那矜持尽弃,说出淫话来让宝玉快活:“奴家嫩嫩的花心子,不正被你的大棒头压在下边么?嗳就就是那儿哩,快被你揉碎了呢,嗳好好酸”
袭人嘴里浪着,下边还轻拆玉股,把那幽深处的花心儿来就宝玉的玉杵头。宝玉身心皆畅,轻哼道:“姐姐今晚最好,我以后要你都象这样。”当下大开大合狂野耸弄,清腻的花蜜因被宝玉玉杵来回的肆虐,早成了粘黏的白浊。
袭人如痴如醉,早将寻汗巾儿的事丢到了九霄云外,贝中蚌汁如泉涌出,把床单被褥粘了东一块西一块,又捱了数十抽,她的花心渐渐麻硬,突一下被宝玉揉得狠了,蕊口绽开,袭人就咬着被头娇哼一声,心甜意洽地搂住宝玉,身子一阵痉挛,达到高潮了。
宝玉只觉滑浆涂杵,茎首微麻,心知俏丫头已被自已弄到高潮,但他却依旧勇猛如初,不一会又搅得她美意连连。
袭人也极眷恋,深恐有谁醒来撞见她与宝玉的好事,打算再陪公子玩一回即罢,当下做出许多娇姿艳态,只想快快哄出他的精来,谁知直到自己的泄意又生,仍不见宝玉有那要射的意思,不禁有点急了,娇声道:“我的好二爷,怎么还还不出来?我都丢了两回了,要是别人起床看见,我可就死了。”
宝玉才与女子云雨几次,那能这么耐久?但因前几天,宝玉吸收了宝石的能量,在无间中又练成警幻传授的神功,才能这么持久,不要说是一个袭有,就是宝玉房中的四个丫环全上,宝玉也能让她们都丢几回,只是宝玉自己还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