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抓揉莲儿的乳房,一边用精钢匕首在她的乳房上刻字,鲜血淋漓,但莲儿似乎没有感到疼痛,只为性欲而呻吟,只为交配而蠕动。魏央没有动作,就这么站在窗外看着,莲儿的乳房遭到匕首刻画,殷殷鲜血,盖不住“婊子性偶”四个汉字。
血液顺着少女白嫩的小腹流下,这似乎刺激到了外来者,使他的兴致更加强烈,只见莲儿平坦的小腹忽然凸起,外来者兴奋极了,大喊道:“说我操到哪儿了?”
“子宫破了!子宫破了!主人的yīn茎把我的子宫捅破了!”“干,什么垃圾,台词这么现代!继续说!啥捅破了?!”
“主人的yīn茎子宫颈被顶穿了!主人的yīn茎好大!完全插到子宫里面了!”莲儿仿佛失去了痛觉,哪怕男人将匕首连根没入她的乳房,仍在欢快地挺动身体。男人啧了一声,拔出匕首,让莲儿伸舌舔舐染血的刀尖,然后将匕首扔掉,病忽然将莲儿掀下了身子。
男人胯下是一条蟒蛇,盘绕着青筋,完全不是人能够拥有的尺寸,但就是这样,男人依旧没有满足,他在一个闪着光的器物上摆弄了几下,蟒蛇变得更粗更长了。
但男人依旧觉得麻烦,抱怨道:“垃圾,全是垃圾,性偶是垃圾,义体也是垃圾!”说完,他按着莲儿的身子,将巨蟒一口气深深插进莲儿的后庭花中。
“给老子开启痛觉!”忽然间,裙房充斥着莲儿的惨叫声,伤痕累累的乳房,还有后庭花破裂的痛楚,让她奋力挣扎起来。
但这一切都没有意义,几分钟后,男人狠狠射出一股精液,当他将巨蟒从后庭花拔出时,浑身鲜血的莲儿已然停止了呼吸。
“喂,我玩死了人了,不会罚款吧?”魏央站在裙房外,透过窗户看到,这个外来者半仰着头,似乎在看什么不存在的东西,且与之通话中。
接下来就是男人和神秘通话者之间的沟通,男人脾气十分暴躁,玩弄着精钢匕首,最后和通话者达成了共识。
“能给我打个八折不?好歹也是你们的贵宾吧,有必要罚这么狠吗?”“就是说,最好还是去妓院”“那我下次注意,你们赶紧派人打扫现场吧,那个傻子在窗外站好久了,哈哈。”魏央在裙房外摸了摸鼻子,既然事情已了。
还是赶紧寻找凝香要紧,恰好此时,一道高挑的身影踏过门槛,向他款款而来。“夫君,站在这儿做什么呢?”魏央见是妻子来了,喜道:“正打算找你来着,刚才是去马圈了?”他牵起凝香的手,转身朝卧室走去“时间不早了,吃过晚饭,再陪为夫出去逛逛如何?”
“巡视产业吗,可以啊,不过既然如此,我们直接在外面找个餐馆吃饭如何?”铁凝香温柔地挽上魏央手臂,随他走入卧室“我们前两天刚去坊市看过,今晚想去哪里?”
卧室里,魏央打开衣柜,挑出一件蓝白色的锦袍道:“不如就去妓院看看吧,夫人你觉得呢?”
铁凝香走到落地镜前,打量自己此时的长裙,从旁观的梳妆台前拿起一条白色面纱,说道:“当然可以,凝香院以我的名字命名,更是咱家重要的财产来源,哪有不去看看的道理。夫君,你看我这样打扮可以吗?”
美人如画,亭亭玉立,白衣裹身,宛若天人。乌发垂肩,金簪银饰,白纱遮面,眉目传情,看着娇妻凝实的画眉,如墨的眸子,魏央醉了。
他轻轻牵起凝香戴着白色蝉丝手套的柔荑,轻声道:“会不会遮得太多了,我都瞧不见了。”白纱遮面,不见玉颜,铁凝香眉宇间闪过一丝笑意,乐道:“夫君,瞧您说的什么傻话。
无论是出阁之前,还是嫁作人妇,我的身子,都只有夫君一人才能看到。还是说,夫君愿意在携我逛街时,叫那些平民百姓瞧见我的容颜?”
魏央抚摸着娇妻触感柔滑的蝉丝手套,摇头道:“我可不愿在你拿起饰品把玩时,叫那些商贩瞧见你的手是什么模样。”
“那不就是了。莫说咱们这些名门望族,但凡略有家产的百姓,都会将自家女眷包裹得严严实实,以免叫其他男人瞧见半寸肌肤。”铁凝香说着。
看向敞着的屋门之外,招了招手“好了夫君,咱们这就准备去凝香院看看吧,咱们铁家的富庶,那些嫖客功不可没。”魏央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与此同时,一名身材纤细、衣着淡雅的小女孩走进房间“夫人,您找我?”铁凝香朝她微微一笑。“莲儿,收拾一下,咱们逛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