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不要死啊!”阿施把着她大叔的脉搏,无脉。她又将头贴在他的胸前,丝毫无心跳。
阿施慌乱地温暖着他已然发黑的双手,惶然不知所措。
白蝶越来越多,漫布油菜花的上空,将阿施团团围住。白色的纱衣,白色的蝴蝶,黄灿的油菜花,此情此景奈何天。
阿施却无心去欣赏。她不停地掐着夫差的人中,温暖着他冰凉的手,他依旧没有呼吸。几只白蝶落在他的脸上,瞬间坠落。
阿施干脆探下身,唇对唇对着他的嘴呵入一口气,夫差依旧没有呼吸。柔软的嘴唇对上他冰凉的唇,他的唇锋那般倔强,像是磕到了一块冰凉的铁。
“大叔,你等着,我不会让你死的!阿施干脆对着夫差的唇呵入第二口,第三口气。
当阿施呵入第四口气息时,像是奇迹发生了似的,夫差终于有了若有似无的心跳,微弱的呼吸也慢慢扶苏,阿施抹一把眼泪,对夫差说道:“大叔,你怎么搞成这样子!”
夫差一手紧紧将她搂在怀中,另一只大手掐住了阿施的脖子。
这种场面,他见识的太多了。次他在府上饮酒,不过是与一位绝色的的美人多饮了几杯,那女刺客笑靥如花,接近他时,用的也是滑糯的嘴唇和温香无骨的身躯。女刺客极力的讨好他,却在两人亲密无间之时亮出了匕首。幸好他眼疾手快,美人被他锁住了喉咙,香魂断绝……
“大……叔……”
好大的力气,他似乎是用尽了全力一般,阿施只觉得一阵天昏地暗。阿施使出全力去挪他的大手,他掐住她脖子的手却如铁钳一般,阿施只觉得呼吸不畅,脸都涨成了嫣红色。
“大叔,放手!我是来救你的!”阿施腿脚并用,想用脚把他踹开,无果。
“大叔,我是你雪中救的人呀,狼没有吃我,我不会害你的!”阿施继续用脚踹他的手臂。
夫差的手一松,微微睁开了双眼,看到一张浑然天成、肤光胜雪的少女面容,他虽视力尚未清晰,仍觉得她灿烂夺目。夫差眨了下眼,只见这姑娘双眉弯弯,眼波流光溢彩地望着自己,是他当年救的那个小女孩。再眨一下眼,发现这姑娘双睫像齐国的麦芒,长长的,每一根都长到他的心里去了。他迎面逢上她雪白的脖颈,他就忍不住想吻下去了。他的手没有继续掐她。
“大叔,你认出我来了?”少女嘻嘻笑着:“我是阿施呀!你也可以喊我夷光,是我的小名。”
施夷光?果然人如其名,光灿灿的,只是,不够美。而且,仅仅几年时间,她怎么长这么大了。夫差心中就对“大叔”的称呼有些不悦。
他望着她,她的脸上腻着太阳的光,在油菜花从中灿烂不可方物,她已然成熟的女子身躯,就这样贴在他的身上,竟让他心中产生三分沉湎,夫差安心下来,将她又搂紧了些。锁住他喉咙的那只手终于全然松开。
“大叔,你放开我……”
阿施羞赧中带着一份惊喜,于是继续挣扎。她口中的鱼腥味道却让夫差心中意兴大减。夫差只觉得浑身乏力,便用微弱的声音命令道:“以后不许吃鱼……”说完,便再次昏死了过去。
阿施拍拍他的脸,探了他的鼻端,感受到微弱的气息,松了一口气,道:“没死掉就好,我这就带你回家,义父懂一些医术,一定能有办法!”
一面说着,阿施把夫差的手臂搭在了自己的肩头,企图搀他回家,怎奈这人身体如铁塔般轻压来,她刚一起身,又重重跌了下去,跌得白衣上全是黄色的油菜花瓣和棕色的泥土。夫差的脸还死沉沉地贴在了她的胸前,微弱的鼻息如鹅毛般扑挠着她的胸膛。
“流氓!“阿施顺手给了夫差一耳光。
阿施一脚将夫差从自己身上踹开,拍打了身上的泥土,卯足一股劲,重新将夫差粗壮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头,怎奈这高大威武的汉子如山一般沉重,她再次摔倒。夫差再次跌入她温软的怀抱中,唇峰更是不偏不倚地吻在她嘴唇上,阿施羞得面如杜鹃花。
“大叔,你能不能别占我便宜?”
阿施再次将昏迷夫差推开,干脆双手拽着他的胳膊往前拖:“对不住了大叔,你的衣服肯定会被拖坏,我也没钱赔你,不过,命更重要呀。”
于是,油菜花遍布的田野间,只见一个美貌少女,拖着一个沉重的伤着缓步前行,拖啊拖,拖得她香汗淋漓,直把那雪色的纱衣也湿透,拖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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