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多罗多博贝勒为多罗衍禧郡王,任命为右护卫将军;封,多罗阿罗泰贝勒为多罗饶德郡王,任命为左护卫将军。二人一起率招远军平定西南残余归顺
多博回家几近月余,将自己在西南所见、所感,一起呈报给了皇上,并上任务建议数条。皇上大喜,特地加赏晋封。又因多博在西南视察民情数月,此次平定任务特别派多博去。皇太后也在多博临行前召福晋和多博入宫,在跟前叮嘱,待多博得胜归来要为他和额德那德氏家的格格赐婚。多博一心想的是巩固大清的基业,于是谢恩出宫,没有说什么。婚事,可以回来再议。
穆察王府,齐格尔善将叔侄姑长都请了来,为多博饯行。
“此次出征要多加小心,注意身体。”虽然儿子已大,多次赴战场,齐格尔善仍是要叮咛几遍。
“阿玛和额娘也是。”多博流泪跪叩后率军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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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远军行军月余,驻扎于浮霞山脚下。多博看着山峦叠嶂,雾气漫天,行军艰苦,于是与阿罗泰郡王在帐中商议行军事宜。正在商议之中,忽然有人来报: “固伦裕青格格到,在帐外等候。”
“裕青格格?”多博一愣,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是谁家的格格?”
“哈哈,在我面前还要装,大哥,不就是你未过门的福晋嘛。皇上新近封的,就是要配你这个郡王啊。哈哈,咱们满族的女儿就是好样的,随夫一起打仗,好,好,我不打扰,先回帐了。”阿罗泰爽朗地笑着走了出去,似乎有什么阴谋。
多博听见他和帐外的格格笑着说了几句话,不多时,裕青格格站在了他的面前。多博看着裕青格格,心中不是滋味,正怪异为什么她知道行军的路线,来到军营中。
“格格怎么到了这里?行军打仗非同儿戏,格格还是早日回京吧。”多博直截了当地将担心告之她。
“我不回去。我是随叔父到川南上任游玩的,叔父说你已行军至此。所以,我就来了。”裕青说到这里,停下喝了一口水,站了起来,背着手走到多博的跟前,看他的反应。
“行军打仗与游山玩水可相差甚远,格格,这里危险,时时有生命之忧,你还是快回去吧。”多博见裕青看着他,心中不自在,又不好躲闪。旗人的女儿不同汉家的小姐那样顺从,向来有着性子。他不知该如何将裕青劝回,话硬了,会让她生气多心;话软了,以这个格格的个性,绝然劝不动。
“不知王爷可知道格格在此?”多博想了一下,决定用她的阿玛压一下裕青。
“不知道,不过,我想在这里住一些日子再走,你不会下逐客令吧?”裕青诡诈地笑着,似乎看出了多博的心,先发制人。然后,站了起来,望着四周, “我就喜欢你这个帐子,以后我也住这里吧。”
多博心中一惊,看来,她是早已应允这门亲事了。
“好吧,今天天色也已经晚了,你就在这里歇息吧。”多博觉得今天是劝不走了,于是拿了自己的战甲走了出去。
“那你今晚在哪?”裕青急着在后面追问,夹杂着不解。
“我有地方住,你好好歇着吧。”多博停下回头说道,说罢走出了帐篷。
裕青在里面跺了跺脚,生气了,本想谁知多博这么不解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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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你把裕青姐姐留下来了,”阿罗泰见多博进了自己的帐子,打趣道, “大哥好艳福啊,今晚?”
“今晚在你这里睡。”多博面无表情,径自躺上阿罗泰的床榻,丝毫没有回去的意思。
看着阿罗泰兴冲冲的样子,又心中有气, “还要说笑,这是行军作战,不是游戏!军队中本不许有家眷,你我是统帅,更要以身作则,你把她留下来,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早就认识她?”因为阿罗泰话语轻松,又口口地叫着姐姐,于是厉声质问他, “你让我在军中又以何威信制人?况且军中操练作战,兵器无眼,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一个普通人,你我尚且担待不起,更何况她?还有,现在是在野郊作战,带着她,时时都要惦念她的安危,你又如何将心全放在战事上?”
阿罗泰听后,自知串通裕青格格的二哥叶格臣贝子,把裕青从叔父那里偷偷带过来是唐突了--他没有作战的经验,这次正是跟着多博到战场历练--没想到,一个不经心的玩笑竟然开大了。
“哥哥,我知道错了,可是,现在怎么办?”阿罗泰也满心悔意,他从小就领教裕青的性子,早知道她是劝不回去的,沮丧万分地坐在了椅子上。
“好了,我也是一时情急,不是要责怪你。过了前面的山,离那些部族也就近了,扎营时再另作安排吧。”多博说完对阿罗泰笑了笑,翻身向里睡了,阿罗泰无话也只得和衣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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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营时候,裕青格格又去找阿罗泰。
“阿罗泰,这营中有没有什么好玩的?”裕青进了帐子,拨弄着阿罗泰的战桌上的一些文书。
“姐姐,你还是回去吧。我是一时糊涂,都是我的错,不该把你叫到这儿来。这儿又危险,又艰苦,怎么是姐姐待的地方呢?”阿罗泰愁着脸劝阻说,可是早已经料到没有用。
“哪里危险了?”裕青格格不等他说完,就接过了话岔儿, “这里有你们照顾,而且,咱们旗人的女儿就是要和父兄一样上战场的。”裕青坐在椅子上,翘起了脚,端起了茶, “你是不是在下逐客令啊?要是不欢迎我,那我就走,你们也不用送了!”说罢,脸色沉了下来,把手中的茶盅重重地摔在了桌上,气鼓鼓地看着阿罗泰。
“没有,没有,姐姐说哪儿的话。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们留姐姐还来不及呢”阿罗泰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低声嘟囔着,悻悻地出了帐篷。
“算你有良心。”身后的裕青笑了,阿罗泰听见,无奈地叹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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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博,我实在是劝不动裕青那个刁蛮姐姐。”阿罗泰进了多博的帐子,也气呼呼地朝着椅子上一坐,两腿直直地伸着,摸了摸脑门, “真的,我和叶格臣、裕青一起长大的,她从小就是这个样子,我是真的没辙了。都是我不好,把她叫来,本想给你一个惊喜,就没想别的,谁知道”阿罗泰现在自责了。
“那就先别去劝了,等她体会到行军打仗的苦了,自然会央求我们送她回去,到时候再说吧。多派人手好好保护她,别出了什么闪失就好。”多博拍了拍阿罗泰的肩膀,笑着安慰道,似乎没放在心上,就出了营帐,指挥军队扎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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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营在荒坡几近半月,裕青格格在大帐内不能外出,不能游玩,待得心里烦了。阿罗泰开始还总在一边旁敲侧击地劝她回去,后来,忙着战事,渐渐地也把她忽略了。
裕青只要走出营帐就会有士兵阻拦,她也只能听到同样的几句话--
格格留步,郡王让您好好在帐内安置。
外面危险,郡王让您好好待在军帐中。
裕青硬闯的时候,几个守卫就以死相劝,裕青虽然难劝,但是她觉得是多博在乎她的生命安危,是心疼她,也就强忍了,没有出去游玩。可是,时间长了,总是闷在帐子里,就难免觉得心烦气躁。加上南方这个时节气候潮寒,裕青渐渐心里不舒服起来,现了本性,耍起了脾气。
“去,把多博郡王叫过来。”裕青让随身的侍女去大帐叫正在谋划军事策略的多博去了。
“郡王正在和阿罗泰小郡王商议军中大事,守卫们不让奴才进去。”回来的的丫头小心地向裕青格铬囤禀道。
“商议?商议?还天天商议没完了,都商议些什么东西!”裕青一肚子怒气,将手中的茶杯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我大老远跑来找他,他倒好,像个跟我不相干的外人似的,整天对我不理不问的,连个面都见不到。还没有成亲就这么冷落我,以后还不一定会怎么样呢。”裕青满腹委屈,大发脾气,闹了一晚上。
可是,这时军务正急,多博为了整个战事也就无暇顾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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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博连着几天都没有去看裕青格格,他商议完军情后,只要有空闲就骑马去看作战的地形,考察行军利弊。
三个月下来,软硬兼施,恩威并用,招远大军招降了不少前朝的遗将遗兵。捷报飞传京师,朝中上下莫不鼓舞。
这天,多博有了闲暇,起身到裕青格格的帐前。想毕竟裕青来是为着自己而来,不能过于冷落。刚要进帐,就听得裕青在里面说笑: “阿玛来信说,皇上对多博大加赞扬,满朝文武也夸赞他年少英雄。”
“是啊,格格的额父当然应该是大英雄。”旁边的小丫头也附和着。
“回去我就去找太后赐婚,不过,我要使出浑身的法子,求太后给他立个规矩--绝不能纳妾。旗人的英雄,最不成的也是见一个爱一个,出了名的,总要花心”
多博听到这里,心如箭刺,转身走了。
他心心念念的人啊,现在,又在何处呢?
月亮又圆了,今天是汉人的八月中秋节。几个月前,也是这样的月圆夜啊,那时,他和心爱的人一片银色的月光下海誓山盟,沉浸在柔情蜜意中。这皎洁的月光多像她明亮的双眸,微微地对着他笑。而今,只有这凄风苦雨陪伴在身边,还有这他根本不想要的婚事“唉。”多博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帐去研究战事。
刚一转身,只觉眼角的余光似乎触到了一个冷若冰剑的眼神,什么?难道有人?多博转过身子,向那点寒冷的光走去,一阵风吹树草的声音,又都安静了下来,什么都没有了,安宁,寂静,只有风吹树叶的哗啦声
“夜间多多注意,小心。”多博吩咐巡夜的卫兵。
“是,郡王。”
这个身影的寒气,似曾相识。多博暗自想着,踱进了大帐。
“下面的战事,敌人虽然不强。但是,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多博指挥着几个主力战将,要攻打忽而哥克部族了。
“忽而哥克部族不善战,而且没有打造上好兵器的技术,武器不精良,将士又少,只是凭借着地势的天然盾牌。前明打下它的时候,忽而哥克部族损失了不少精壮士兵。而今,它应该会考虑招降一事,我们先发招降书,以礼相待,观望一下他们的态度,再做详细打算。”多博满腹经验,早有定夺。
“将军,他部族少与世人来往,肯定没有什么作战经验。不如一下将他打下,也省得在这里耗费工夫,咱们大仗小仗什么没有经历过,还怕他不成。”一个将领说道。
“不,这绝对不行,作战最忌轻敌。我们没有见过他们的攻防之术,对方的虚实也没有探明,绝对不可贸然行事。先按我说的行事,以后再商议。”多博行事向来果敢坚决,却也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郡王说的是。”
多博派人将已写好的书信送去,待众人退去后,又盯着地图看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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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期限已到,忽而哥克部族没有反映,那么就是不愿意招降。两军对垒,初战后,多博调兵遗遣将,运筹帷幄,尽管忽而哥克部族凭借着地势,多博却早占尽了上风。
忽而哥克部族眼看败退,自知兵将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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