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脸色变阴、变沉,苏雨桐有一股报复的快感。她瞪他一眼,不再说一句话,随即转身离开,但是他很快又把她拉回来。
"雨桐,如果你敢离开这栋房子,我敢保证,你这辈子休想再见念妤一面!"叶敬槐阴鸷地威胁她
你有什么理由把我留在这里?她愤怒地大喊。你早已经否定我了,我不是一个有资格见你女儿的母亲,那么就更没有理由要我继续续做你的情妇!"
情妇不是到处都有,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满足我。话一出口,叶敬槐便深深后悔。他是被她激疯了,他只知道他不要她离开自己身边;他处心积虑想留住她,没想到却换来这种结果。
他只能藉由言语来伤害她,以平息自己内心的恐惧。
愤怒的红云蒙蔽叶敬槐的心智,他一手拉住她,另一手粗蛮地揉搓她的胸部。你的身材很好,又性感、又迷人,我要你留在这里继续满足我的需要!"
"不!你尽可以去找那位爱沅小姐。"苏雨桐奋力挣扎,恨他的情绪已和爱他的情绪一样高
她咬他、踢他、拼命想甩开他,但他是个结实的牧场壮丁,强壮如山,她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她的挣扎只有更增加叶敬槐的愤怒与男性征服欲。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仰起头直视着他。
他刻意伤害她,就如同她对他赞成的伤害,爱沅会是一个贤妻良母,值得我敬重和信赖,而你——是不一样"他没有把话说完,只是将她拉靠近自己,让她与他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虽然她早就明白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远不及那位爱沅小姐,但是亲耳听到他说出来,还是非常地伤人。原来他只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对象!
苏雨桐觉得自己的心正在淌血,如今她只剩下唯一的尊严。她用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使尽全身的力气,却怎么也推不开他,只是使自己更累。
他的手不断的施加压力,让她觉得呼吸困难且晕眩不已。
然后她感到他的唇朝她压过来,趁她用力呼吸时探入她口中,那如山洪爆发般的猛烈吸吮,使她几乎晕厥。她的身体十分虚弱,再加上他逼人的诱惑力,她根本无法抵抗,只得任由他的唇舌肆虐。
苏雨桐的身体一停止扭动,叶敬槐的唇舌立即移往她喉咙及颈部敏感细致的凹处。他的手从她的身后托住她的臀部,让她抬高身体紧抵着他,要她感受他坚挺的欲望。
渐渐地,叶敬槐的手由臀部往上移,从盈盈一握的纤腰到浑圆的**。他的双手彷彿带着烈焰,熊熊地燃烧着她,让她完全被征服在他粗犷、野性的男人气概之下。
"如果你的身体是诚实的话"叶敬槐挑衅地说道:"那么你已经承认,你之所以会留在此地,是因为你也需要我!
"不!"苏雨桐很快地否认。
"是!"他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你的血液在沸腾,你的**在我手里硬挺起来,还要我再证明给你看吗?
"不!"苏雨桐大声否认,但是她那不听话的身体却承认了;她感到全身燥热不已,**紧绷。她恨他,更恨自己的不争气。
她将头扭转开,躲避他的吻。然而他却顺势吻她优美白皙的颈和玲珑粉嫩的耳垂;他的手如入无人之地般,肆意在她身上揉捏。多日来的相处,他对她的性感地带非常清楚,他知道如何激起她敏锐的反应和热情!现在,他正在进攻这些弱点。
理智不断提醒她赶快醒来,她不能再次陷入他的魔咒里。但是他的双手却一次次摧毁、崩溃她的理智,让她在爱欲的漩涡里挣扎,终于失去所有防卫。
叶敬槐托起她的头,呼吸的热气就喷在她唇上。"你要我的,是不是?
"他的呼吸浓浊急切。"承认吧!你也渴望着我。"
苏雨桐疲倦地闭上眼,一方而由于体力耗竭,另一方面是害怕看到他胜利的表情,她还有自尊,虽然渴望他的**,但是她不能承认。
没有得到她的答覆,只有使他更疯狂,他努力想挑起她的激情。
他吻她、抚摸她,让她感到头晕目眩,浑身轻飘飘的。蓦地,他将她抱起来走向楼梯。
等到苏雨桐稍稍恢复理智时,她发现自己已被放在床上,而敬槐站在床边,正急切快速地脱衣服。她心慌地想着,她不能再沦陷下去,否则真会万劫不复!
"不要,你别想再这样对我!"苏雨桐大叫。
她猛地坐了起来,从另一边跳下床,但是叶敬槐的动作比她更快,他已迅速捉住她。
她再次拼命踢他,这是她唯一可以逃走的机会。
"雨桐,停下来。"叶敬槐抓住她,把她扔回床上并快速压住她。"你打不过我的。见她仍然挣扎不休,他只得开口警告:你只是在浪费力气而已,没有用的,雨桐。
他的话激起她的最后搏的勇气,她剧烈扭动着身体,然而他却像一头猛鸷的豹子一样,紧紧*住他的猎物不肯放手。她的徒然挣扎反而扯落了衣服的钮釦,露出她诱人的**及蕾丝胸罩下若隐若现的**。
"你逃不掉的!"他再次宣示。
敬槐没说错!她确实已经筋疲力尽了。
苏雨桐无助地任他对她的身体展开一连串征服。佔有的侵袭。他如暴雨般席卷过她的胴体、掠夺她的娇躯,让她感受到体内爆炸性的冲击,一次快过一次,直到她无法控制地叫出声来,感觉灵魂纷飞于九天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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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苏雨桐第二天早晨转来时,叶敬槐已经不在床上。
她侧耳倾听浴定是否有动静,却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屋内静寂无声,显然地,他早已出门去了。她坐起来,感觉仍残余着晕眩感,因而等到较舒服时她才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地板上被扯破的衣服,提醒她昨晚一番恐怖的缠斗以及后来的狂野激情,但是敬槐呢?他去了哪里?难道他满足**之后就飘然离去吗?
苏雨桐吃力地下床,浑身上下未着一比一缕,并且感觉全身痠疼不已。她看到自己身上到处都有或深或浅的唇印及指痕,知道这是昨晚留下来的纪念品。敬槐几乎对她使用了暴力,但是她对昨晚却不觉得厌恶。
只是,她觉得头晕体弱,胃部尤其不舒服,当她走向梳妆台时,几乎要呕吐了。她低下头,努力控制住那股噁心的反胃感,并用双手支撑于梳妆台上,以免自己因疲软而颓倒下去。
这时,她看见桌上有一张便条纸,是敬槐留下来的——
雨桐,我有事要出去个二、三天,这几天,你最好待在屋里好好想一想。
等我回来!
敬槐留
连一句温存体贴的话也没有,她真想哭。没想到经过昨夜的热烈缠绵后,他竟然可以淡然离去!他对她真是如此寡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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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苏雨桐每天早晨都有呕吐感,那强烈的反胃和噁心让好惊疑、恐惧,莫非她又害喜了?这种现象和她还有念妤时一模一样。
不服的恐惧感在七年后的今天又回到她心上。如果她怀孕了,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这一次,无论如何她是不会抛下婴儿给敬槐!但是念妤的问题尚未解决,她又该如何处理腹中的胎儿呢?
苏雨桐心烦意乱地想半天,终于决定到医院做个检查,等有确实的答案之后,再来烦恼也不迟,而且她必须赶在敬槐尚未回来之前确定一切,她可不想马上让他知道这个消息。毫不迟疑地,她快速整装,往恆春镇上出发。
将车子停在一家妇产科前,苏雨桐缓步走进去。
她焦灼地坐在候诊室里等待护士小姐的传唤,当她的名字被喊到时,她几乎弹跳起来,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走入诊疗室。
经过几项简单的检验之后,医生笑瞇瞇地向她恭喜:"恭喜,这位太太,你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医生的宣布让苏雨桐不得不想念自己确实怀了敬槐的小孩。和七年前所不同的是,她现在身分不是他的妻子,她该告诉他吗?他会有什么反应?
许多令人烦恼的问题紧紧纠缠着她,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苏雨桐走出医院,迎面吹来一阵带有海的味道、令人心旷神怡的微风,她当下决定回家前要到垦丁海边走走,也许辽阔无限的大海能无平她躁郁不安的心,并能涤清她的思绪。
苏雨桐来到垦丁热闹的街道上,将车子停好,随即往沙滩走去。下午三点的太阳依然亮眼热情,却丝毫无法拦阻戏水的人潮投向大海的怀抱。
苏雨桐松开马尾,任凭风儿吹拂着,她脱掉凉鞋,赤脚走在沙滩上,感受脚下温暖的大地所给予她的抚慰。
正当她微闭着眼、徜徉在这样美好的景致中时,耳边忽然传来个小女孩银铃似的笑声,那笑声好熟悉,令她的心不禁震动一下。没错,那是她永远也忘不了的声音,是念妤——她心爱的女儿充满快乐的笑声。
苏雨桐急忙张大眼睛,四处梭巡着,很快地,她看到了念妤在不远处的沙滩上,只见她穿着一件蓝底小白点的俏皮泳装,蹦蹦跳跳地朝大海奔去,在她身后的是一男一女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画面,那一男一女正是敬槐和仅有一面之缘的爱沅小姐。
敬槐只穿着一件热裤,上半身赤luo着,阳光照射在他那古铜色结实的肩膀上;至于那位爱沅小姐则身穿二截式泳装,展露出她健美匀称的身材及如同蜂蜜般的肤色。
叶敬槐的手环着她的肩,两人亲暱地走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霎时,苏雨桐感到全身血液彷彿流失殆尽,使她全身冰冷不已。她几乎怀疑自己是否仍在呼吸,要不是胸口君子坦荡荡股强烈的痛提醒她的存在,她还真以为自己即将如同海底泡沫般消失。
忽然,念妤朝着她的方向跑来,令她一惊,赶紧隐身至身旁游客所搭的大阳伞后,并戴上太阳眼镜。
看着念妤快乐、纯真的身影,苏雨桐只觉得泫然欲泣,老天爷终于听到她的祈求了,让她得以再见到女儿,却也非常残忍的,让她目睹敬槐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此刻,敬槐和爱沅也朝着她的方向走来。他温柔体贴的神情和笑容是她从未见过的,他的举止轻松自然,彷彿他和爱沅是多年的老夫老妻。
只见念妤停了下来,又跑回敬槐和爱沅身边。她的手一边拉着敬槐、一边拉着爱沅,朝他们两人快乐地笑着,甚至拉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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