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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天上的太阳,还有那些鸟儿!”小二在门口嚷嚷,“掌柜你看着是咋回事儿啊,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木见过。”
“别说你木见,我都这岁数也是第一回见,这城里啊,不知道哪家要出个厉害的人物嘞。”掌柜也被这铺天盖地的祥瑞给惊呆了,从来没有见过喜鹊可以成群结队的朝城南飞,仔细看看,那些喜鹊嘴中还都噙着各种奇花异草,那香味儿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哎呦,要是真能出个人才,咱永城也能出名啦。就是不知道是谁家恁有福气。”小二吧唧着嘴,一副羡慕的样子。
“瞅啥瞅,赶紧干活去,就算出个人才也和你没有球关系,干活!”掌柜骂了小二一句,自己却站在门槛上琢磨这喜鹊要飞到哪儿去。
今天这天象,就算是不懂周易八卦的人,也能看出来是天大的祥瑞。春风和煦,青天白日不足为奇,关键是平白在天空出了一层祥云,绕日而成。那些云彩在太阳光的照耀下隐隐闪着五彩的边,可谓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景。
这喜鹊都排着队朝城南而去,这会是城南哪一家人,得这天大的福分?
“老爷,老爷!少夫人要生了!要生了!”城南张麒乃是张员外家的长子,自幼聪明好学,其夫人今天生产,接生婆都已就位,就等夫人什么时候肚子疼开工了。
“着急什么,接生婆不都在么?我说,管家呢,咱家院子里咋这么多喜鹊?”嘴上说着不急的张员外,可还跟那几次一样,盼着儿媳妇顺当生产,顺顺当当的比啥都能让自己高兴。
“老爷,我也不知,这一早喜鹊就陆陆续续的往咱家院子里飞,我本不在意,这会儿好像是成群结队来的,甚是奇怪。”管家说。
莫不是天降祥瑞?我张家也要出一门将相之人?张员外脸上显露出喜悦,他现在更盼望儿媳生一个男孩,以达光耀门楣之夙愿啊。
“生了,生了!是个千金大小姐,瞧这面相富态的,以后准是个有福之人!”接生婆一遇上女孩就会来这么一套说辞,这样让东家心情好些,也能多拿些赏钱。在门内自导自演的喊着。
“是个女娃娃啊。”门外的张员外一阵失望。
“老爷,您看这今天的祥瑞天象,您这孙女或许真不一般。”管家看老爷有些不高兴,连忙圆场。
“好,好,就你们嘴甜,不管咋样是生出来了,既然看起来命格不凡,就让她跟男孩一样,等年龄到了多读书识些字好了。平安就好,平安就好。”张员外摆摆手,表示累了要回去休息。如果是个男孩,他还想抱抱,女娃娃嘛,就交给他母亲好了。
产房中,产婆处理完生孩子后的秽物,让孩子的父亲过来抱抱刚出生的丫头。
“这孩子生得有意思,耳大垂肩,贵气逼人,说不定我们这一生还要指望这小丫头呢。”张麒略懂面向,对刚生产完的妻子说。
“是啊,我也觉得生产顺利,听接生婆说,没见过几个这么顺遂的,我都没有感觉多疼,丫头就出来了。”妻子也笑道。
三个月之后,张麒妻子张方氏,闻得女儿身上突显一种异香,请了郎中未发现异常。郎中恭喜张氏夫妻喜得贵女,并断言此女贵不可言,张家一门必因子女兴旺。
“贵不可言谈不上,她爹爹也只是个从六品的武官,哪里称得上是贵不可言呢。”张氏不在意,张麒却在此事一个月后,就从六品升到了五品,并举家迁往北京城,在燕王朱棣手下做事。
燕王朱棣,才华横溢,却因机缘巧合,只能在北京城内守护大明北疆。其膝下长子朱高炽,时年五岁,模样憨厚,颇有仁德之相。
张麒作为北京护卫副统领,官职不大,善结识燕王亲信。他性情仁厚忠义,在京护中颇得赞誉。三月之前生下的异香之第四女,由北京城“名卦周半仙”起名,因其遍体生香,取名馥郁,张麒十分欢喜此名。周半仙曾告知张麒“此女极贵”,却不愿多透露更多消息。张麒听闻拜谢,视张馥郁为掌上明珠,尤为珍稀。
此三年之后,张麒升为京卫统领,主管北京城郭守卫。其父张员外也觉张馥郁可谓是福星降世,自她出生之后,张麒的官职一路高歌,官场十分顺遂如意。
张馥郁年至五岁,聪明伶俐,知书达理,得家中私塾先生盛赞。她本人又极爱绘画诗词,也涉猎女工,年至八岁便缠着府上的老嬷教她刺绣,学之甚快。总之,此女尚未行笄礼,年龄还不到十三,已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模样仪态袅袅婷婷,在京城中被称为“大家闺秀”之首,受京中官家人瞩目。
“本王世子年已十八有余,将行冠礼,需寻觅一位世子之妻,王妃可有良策?”朱棣问王妃徐氏。
徐氏盈盈一笑:“妾身听闻京中张统领之四女德行仁厚,体貌甚美,琴棋书画,女工针线无所不学,是上佳人选。”
“哦,是不是还遍体生香,在京中颇有些名气?”朱棣来了兴趣。
“正是此女,我觉得由她配我们炽儿,再合适不过。”徐氏见过这孩子,见一面就喜欢上了。
“甚好,那就由你来安排吧。”
燕王乃藩王,京中首贵,主动提亲让张麒激动不已。张麒自然一口答应,等待燕王下礼部主事行事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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