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
不过,以性子方面来讲,晋宁风风火火、官闻景温和恭谦,倒还真是绝配了。
想到这里,初七不觉微微一笑,也没多说些什么,只是由着晋宁得话头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细细的说了给她听。
晋宁听得直皱眉,半日才道:“我原先也想过这事,但怎么想总觉其中少了些什么,按说,几个奴婢相争,为的不过是主子的欢心,断然不至弄到害命的地步,如今听了你这话,我心里才算明了了!”
初七故意简化了辛绣娘之死,这样好让晋宁别再继续跟着担心。听她这样一感叹,便知她没发现什么纰漏。只是听她说起“奴婢相争”四个字,心中难免有些不快。但晋宁这话说的也无错处,她也没法去纠正,只得涩涩一笑。
不过经晋宁这么一说,她倒是忽然想起了另外的一件事来,便道:“你不说,我倒险些忘记了,前阵子,姜大哥也说要帮我去查一查我娘的事,不过至今却还没一丝消息,我想着,倒是觉得有些诡异!”
她口中说着,其实心里早有了计较的,便故意拿了眼去看晋宁。
姜煜桓早早便主动提议要帮初七去查此事,可是后来却一直没有动静,她原先想着怕是初时翠雪等人一直没露端倪,但如今事情已真相大白,姜煜桓的人没道理还一无所知。如今再看晋宁的热切的态度,她便隐隐猜到这其中定是晋宁做过了手脚了。
晋宁见她这副神色,便挑挑眉头,倒也很是爽快的承认了:“是我做的,所谓的一事不烦二主,我既然已令官闻景去查了,自然不能叫姜煜桓抢了先去,你说可是这个理儿!”
她倒是理直气壮,初七听得又好气又好笑,只得道:“如今事情已然水落石出,你也该放了姜煜桓派出去查探的人了吧!”
“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把那人给抓了起来,不让他去源城的?”晋宁只是看着她笑,好一会子才道。
初七白了她一眼,稍有些脑子的人随意的想一想,也便知道晋宁断然不至因这事而害人性命,那唯一的一个途径,自然也只剩了将人关了起来了。
二人相互打趣了一回,晋宁终是坦白道:“我听说你返京之后,便已将人放了,姜煜桓如今可忙得紧,自然也没那心思与我计较!”
顿了顿,她又鼓着脸埋怨道:“说起来,那官家臭小子,事情已水落石出,他居然也不曾派个人来详详细细的将事儿同我说了,累的我今儿还要来问你!”
初七听她提起姜煜桓,不觉一阵怅然无语,及至后来听她抱怨官闻景,却又忍不住好笑。
若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姜煜桓待她温厚体贴,处处为她着想,她对他又何尝没有一些情分。不过有句话说的好,过了爱做梦的年纪,轰轰烈烈不如平静。眼下,她便是过了谈感情的年纪,只想平静的生活。
至于官闻景,她二人自幼一道长大,他的别扭以及对她的好,她都一一看在眼中,记在心中。只是她对他,毕竟还是亲情多过爱情。而且她心中又明明白白的知道她与他是不可能的,即便不提绣娘之事,单论现实,柳月清也是绝不会答应的。
晋宁一时失口,随口吐露了一些姜煜桓之事,话才出口,心中便生出几分后悔来。她本本无心做这个出头椽子,只想等初七得知真相后,再将事情和盘托出。
谁料一个高兴,竟口不择言,信口而出了。她心中略觉心虚,不由的拿眼去看初七,却见她面色平淡,神态之间若有所思,却并有丝毫意外的意思,不觉深感讶然。
“初七,你都知道了?”半晌,她终于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初七偏首望她,半晌笑道:“难道我合该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听她这样问,晋宁不由叹了口气,没有开口。这事,她哥晋懋也有在里头穿针引线,所以她才格外的不愿提及。
她从开始就觉得初七与姜煜桓之间怕是成不了的,但她也并不打算直接介入此事,免得将来初七怪她。只是哪晓得弄到最后,她虽然不曾直接介入,晋懋毕竟还是介入了。
对于晋懋的行事方式,有些时候,她其实也是不赞同的。但她毕竟长在王侯府上,见多了太多的妥协、太多的利害关系,因此,她也实在没法子去指责她大哥做的不对。
初七也知晋宁的难处,故而不想再多说这些,只笑了笑,岔开话题问道:“这些日子,京里可有什么趣事?”
她在京中好友不多,关系称得上密切的,其实也就只有姜煜桓、晋宁、盈朝、花有重等人。
但她心中最为关心的无疑却是霓裳的生意,只是昨儿因了姜煜桓的突然离去而有些怅然若失,所以也没有详细的问起花有重霓裳的近况。
此刻想了起来,便先拿来问问晋宁。毕竟,晋宁对霓裳的东西还是很有兴趣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