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同胞的礼亲王。礼亲王的年岁要比皇上小了一轮,若说为何如今皇上待这位礼亲王如此特殊,那就还要从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说起了。
当年礼亲王只有五六岁的时候,无意中替还是皇子的皇帝挡了一次灾祸,虽然救回了一条命,但是到底因为年纪小,落下了终身的残疾。不仅不良于行,还偶尔会吐血。皇上感念与胞弟的救命之恩,便一直对其宠爱有加,甚至于还将六块虎符当中的一块交予他保管。世人皆赞二人情谊深厚,手足之情令人艳羡。
当初陶桃之所以没有怀疑到这位礼亲王身上也是因为对方实在是低调的紧,几乎不在人前露面,每每听到他的消息也是礼亲王病重,整个太医院都要赶去王府为其续命之类的传言,估摸着要是哪天说礼亲王人没了,京中也没有人会感到惊讶,那副身子,能强撑着活了三十来年,本来就是个奇迹。
估摸着在原本的剧情线中,礼亲王不仅活的好好的,而且还搞垮了太子和六皇子。至于为何这么做,那还用说吗?好歹都是皇室血脉,哪有不惦记着那龙椅的。
可惜陶桃的到来是他始料不及的,之前在阮府的事情上横插了一杠子,弄得他多年布局被打乱,十分的措手不及。导致最终其只能动用了暗中的势力,将阮炀给弄了出来。原本这也没什么,谁会去注意一个病秧子王爷的动作还有一个罪臣之子身亡呢?只可惜再次遇到了陶桃,裕盛堂开着又不是光摆在那里好看的,这两年培养起来的情报系统能让皇帝都咂舌,那会儿她觉得阮炀死的蹊跷,稍微顺着阮炀这根藤一摸,就摸到了礼亲王这根瓜。
这瓜香香脆脆,味道鲜美,乃是意外之喜。
……
呼兰柯办事很有效率,第二天的傍晚,便去了陶府。他跟着红玉进了主屋,就看见陶桃正挨着炭盆拿着绣花针,见惯了主子在外杀伐果决的模样,倒还真是一时间受不了这么辣眼睛的画面。
“查清了?”陶桃没抬头,手上动作也未停。
“是,那吴先生在进入东宫之前,的确和礼亲王府有点不清不楚的关系,但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这位吴先生是拿着礼亲王的亲笔信,敲响东宫的大门的。”
陶桃挑眉,如此看来也的确算是合理,太子是储君,身为皇叔替侄子引荐一个两个门客,外人并不会怀疑什么。而且向来都不站队也不涉朝政的礼亲王举荐的人,想来宗元也未对其背景进行深入的调查,礼亲王无害还有残疾的形象实在是太过于深入人心,让人提不起一点防备的欲望。
“还有一件事……”呼兰柯接着说道:“今天早些时候,我们发现那位吴先生和……六皇子妃有接触。”
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陶桃‘哦’了一声:“真的?”
“八九不离十。他们二人虽是一前一后进的聚广轩且并没有在一个包厢用餐,但是负责跟着吴先生的小六子打点了上菜的小二,确定六皇子妃的包厢里有个男人,衣着样貌和那位吴先生一样!”
“啧,终于找到了。”陶桃莹白的脸上带着一丝好戏即将开锣的兴奋:“呼兰,你去着人将这个消息不着痕迹的送到六皇子的手上。”
“您指的是,六皇子妃和太子的门客吴先生……?”呼兰柯轻声询问,心中也是不平静,谁又能想得到面前少女纤细的身躯究竟隐藏着多大的能量呢?上至东宫太子、下至几品小官的府上,身份从门客到守门的婆子,裕盛堂都有笼络,有些人在世不外乎就只是为了财而已。所以想要不引起六皇子怀疑而将消息送出去,也并不是一件多么难以办到的事儿。
“不,是六皇子妃和吴先生,还有这位吴先生同礼亲王府的隐秘关系,乃至吴先生的真实身份,都一并送出去。”
“吴先生的真实身份?”呼兰柯疑惑。
“对啊,真实身份。”陶桃喃喃,其实早在昨日见到的时候,她就开始怀疑了,对方的易容手段着实高明,近看也并没有任何的破绽。只可惜,把二十来岁的青年易容成中年男子,偏偏忘了做戏做全套,那人的脖颈和手部肌肤,根本不符合那张面孔。加之她仔细观察过对方的身形,就对上了七七八八,再加上刚刚呼兰柯带来的消息,就更加确定她的猜想:“是阮炀啊……”
“阮炀?!”
呼兰柯和红玉惊诧不已:“他没死?”
“将消息透露给六皇子就是了,接下来我们擎等着看好戏便是。”陶桃站起身推开了旁边的窗子,伸出手任由雪花飘落在掌心,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微眯了眼:雪下大了,祁肃之也该回来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溜溜溜走’和‘猫’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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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祁肃之的放学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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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副本争取明天完结,别说我立flag,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珍惜男主名字还能出现的时光吧,我估计下次就是结局见了o(* ̄︶ ̄*)o
韶中将:我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