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地陷了。
可是,人们不明白意思,可是又不能不信,一个个聚集在白胡子老头身旁,好像排着长长的队伍一样,越聚越多,都站在这条线等待,等到全城人都到齐。
不过,有个别人心里着急,不愿意等待,怎么办呢?
白胡子老头只好使个定身法,把百姓们统统定在这条线上,(这条线现在还保留着,就是城北“旧湖”中间,即是那条从和平北街通往新县委的土路。)
白胡子老头见一切准备停当,立即现出原形,念起咒语。
二郎神要呼风唤雨,淹死霸主等一帮恶人,可是,转念又一想,不知还有没有在家不愿撤离的善良百姓?他一定要仔细检查一番,尽量做到不留一人。
于是,二郎神再次摇身一变,这次他变成一位卖油翁,挑着油担从城的东头检查到西头,见城里除了霸主和一帮恶人以外,已没有善良的百姓,正yù挑起油担离开。
突然,前方来了一位小童,老远地喊叫一声,“叔叔等等,打油!”
二郎神闻听喊叫,感到稀奇,自己前后搜遍全城不见有人,怎么突然会冒出一人来呢?他不得不放下油担打听问:“小童儿,你家居住何处?”
小童一边递过油瓶,一边用手指了指城外的一间房子,“前面那间茅屋就是俺家。”
二郎神接过油瓶,抬头观看,原来在城后边,与霸主还有一段距离。他一边打油,一边继续打听,“城内除了霸主他们,可还有其他人?”
“没了,我是从城外进来的,发现家家户户空荡荡的,”小童一边讲,一边接过打好的油瓶,掏出铜钱递给卖油翁讲:“我nǎinǎi有病在床不能行走,所以不能撤离。”
“有病,”二郎神闻听nǎinǎi有病,点了点头,随手接过铜钱交代小童,“快回去吧!nǎinǎi在家等着你呢,”
小童掂着油瓶离开了卖油翁,走了一段路,回头观看;卖油翁哪儿去了,消失得无踪无影。
他感老翁消失的奇怪,难道长翅膀飞走了,只好带着疑问往茅屋走出,准备向nǎinǎi讲明可疑情况。
谁知,刚刚踏进茅屋的房门,见有病卧床不起的nǎinǎi已是大病痊愈了,她自己走下床来,容光焕发,老远地喊叫起来;“孙孙!nǎinǎi的病突然好了,”
“nǎinǎi……”小童闻听所言又惊又喜,一头扑倒nǎinǎi怀里,“到底怎么回事?”
“唉!”nǎinǎi叹了口气,一手搂住小童,一边讲,“nǎinǎi也不知咋回事,迷糊了一会儿,好像做了一梦,遇见一位仙人,对着nǎinǎi吹了一口气,醒来竟然大病痊愈了。”
“仙人……”小童更加心疑,准备把刚刚发现卖油翁一事讲出。
“忽咚”突然一声巨响,震得茅屋上的灰土,象雨点一样抖落下来,脚下的房基地也上下颤抖起来。
老nǎinǎi被震倒在床上,不过,她好像有经验,怀疑讲:“莫非天塌地陷了,这声音太响了,”
“nǎinǎi!”小童喊叫一声,“我们赶快逃走吧,”
“对,”祖孙二人赶紧走出茅屋,只见前面城池乱战一团,霸主大院里传出一片哭喊声,“救命啊!救命啊……”
“果然天塌地陷了,”小童胆战心惊。一会儿城池沉入地下。紧接着,呈现祖孙二人面前的是大水滔滔,一片汪洋。
“作孽啊!”nǎinǎi望着脚下的大湖,指着被大水沉下去的城池和霸主的大院,摇了摇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有诗为证;
朱襄城畔草萋萋,
远客南来望yù迷。
几处寒塘秋水在,
数家茅屋夕阳底。
当年小童和nǎinǎi居住的茅屋就是北旧湖偏东北角的那个小村庄。
当时,nǎinǎi和小童望着前面的城池渐渐下沉,大水滔滔,霸主家的宅院统统陷入地下。
祖孙二人,面对脚下的汪洋大海,仰面慨叹:“上天有眼,上天有眼哪……”
突然城池发生天塌地陷,被二郎神施法定在那条线上的人们醒来,他们不知内情,面对眼前的汪洋大水,心里害怕,可想而知,一座城池陷入地下,那以后还会不会发生城池下沉事情?
他们一个个携妻带子离开这里,此处成了一片荒凉,杂草丛生,荒无人烟。
此事又惊动了玉帝,急需解决的大问题。因为,大湖周围有着肥沃的土地,必须要人耕种。怎么办呢?
玉帝立即召集文武大臣商议,最后形成了决议;均衡人口,把人口稠密的地方,往外迁移。此事还是交给二郎神具体负责。
二郎神接过圣旨,立即腾云驾雾来到人间,经过详细调查了解;当时山西省洪洞县人口非常稠密。
于是,二郎神立即召集十八到四十五岁之间有生育能力的男女青年往外迁移。随后出现了明朝山西洪洞大迁移现象。
yù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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