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喜良疑惑的趴近了看了一眼上面的小字,不禁有着吃惊,“丞相府?你是……当今宰相的千金?”
何喜良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陈梦芊点了点头,路过的嫖客门见这情境也是非常疑惑,都当做稀奇事儿来看,当今宰相的千金小姐居然喜欢逛妓院?这是什么癖好?
陈梦芊看着他们异样的眼神不觉有些恼羞,急忙解释道:“你们别误会,我是来找人的。”
“小姐要找什么人?”何喜良赶忙巴结的问道。
“我来找我哥,请问你看见他了么?”
“你说国舅爷?”
何喜良思索着,她当然知道她哥是谁,当今的国舅爷宋秉文嘛!而且还是春满楼里的常客,原来总是喜欢找南诗姑娘的,可是由于紫鸢的缘故,南诗堵气这几天都没有见客,一直在房里没有出门半步,所以他是不可能在南诗那儿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没看见他。”何喜良为难的说道,“要不,我帮你留意一下,等我看见他了再通知你。”
“好吧!”陈梦芊无奈的说道,于是带着沈踏雪一起在这偌大的楼里晃悠着,试图找到宋秉文的踪影。
各位客人在这里已经等候多时,却不见紫鸢姑娘露脸,不免有些烦躁不安,有些人开始催促起来,“我们都等了几个时辰了,紫鸢姑娘怎么还不出来?”
“就是啊,能不能快点儿啊。”
何喜良见客人们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于是走向前来安慰道“各位大爷,稍安勿躁,老身知道各位大爷都是一路风尘仆仆的赶来,为了一睹紫鸢姑娘的风采,那么老身今晚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请大家耐心的等待。”
“别说那么多废话了,快请紫鸢姑娘相见。”
“就是啊,还让我们等多久啊。”
下面不断传出聒噪的声音,老鸨何喜良无奈,只好上楼去催。
紫鸢此时正在化妆台前补妆,镜子里映着一张惊艳无比的脸庞,肌肤柔滑如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水水嫩嫩,紫鸢看惯了这张脸,却并不觉的有何特别,而对于自己的美艳能令人发疯痴迷的这种程度,她却毫不遮掩,还引以为傲,女为悦己者容,在她心里最最重要的事,莫过于她的容貌。
“我说紫鸢啊,你还要多久啊。”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老鸨何喜良便走上楼梯边大声说道。紫鸢侧头瞧了一眼,只见何喜良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紫鸢啊,客人们都等的着急,你就别再这比划了,赶紧随我下去吧。”
“急什么,让他们再多等一会儿。”紫鸢不紧不慢的悠悠的说道。
“我是怕客人们都等不急,都走了该怎么办、难道你负责吗?”何喜良不免有些气恼。
“他们看不到我,是不会走的。实在不行,你就找南诗先顶一会儿。”紫鸢不以为然的说道。
老鸨何喜良无奈的走开了,转头来到了南诗的房间,“这回你要帮帮妈妈,先上去顶一会儿吧啊。”
何喜良因为捡到了紫鸢这块摇钱树,赚钱宝儿开心,可又因为她而伤脑筋,因为她的架子大,不听使唤。南诗是原来春满楼的头牌,由于紫鸢的到来就把她给顶下去了以后,一直郁郁寡欢,好久都没有出门见客,更没有踏出过房门半步。
“南诗啊,关键时刻妈妈还是得指望你,一山还有一山高,紫鸢的事情你就别再往心里去了,谁让咱长的不如人家呢,妈妈也只是把她当做赚钱工具而已,其实妈妈心里还是向着你的。”
南诗听后,微微笑了一下,听她这么一说,不论是真是假,南诗心里都特别欣慰,因为自己从小就被她收养长大的,在她的心里,她早就把她当成是自己的亲妈妈一样了。
“南诗啊,你看……”
“妈妈不要说了,我去就是。”老鸨一听这话,笑的开怀。
下面的喧闹声不断,直到南诗的出场才一片安静下来,南诗南诗,人如其名,她是一个整个看上去像诗一样的女子,温温柔柔,似水柔情,只见她步履轻盈的走上了台前,此时乐队想起,南诗便回身举步,偏偏起舞,衣袖随她的舞步甩起,在台上旋转着,舞态生风,仙姿玉色,纤腰百折,让在场的人看了都赞叹不已。
宋秉文在这人群中穿梭着,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可是这里都爆满了,没办法,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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