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能跟那些没坐位的人一样,在过道两旁站着了,宋秉文不禁在心里感叹着,哎,想我当今宰相的儿子,堂堂的国舅爷,居然跟一帮市井小民们站在一起,就为了看紫鸢姑娘的一场舞,我容易吗我。
“难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紫鸢姑娘?长得可真是倾国倾城,名不虚传呐!”
站在宋秉文旁边的几个小伙在议论着,宋秉文听了不禁撇嘴一笑,“她是紫鸢?她不是原来春满楼里的头牌南诗嘛,后来被紫鸢给顶下去的,紫鸢可比她漂亮多了。”
“你说什么老兄?她真的不是紫鸢?”那人侧头问道。
“不是。”
宋秉文肯定的说道,他曾经每天都跟她呆在一起,为了她连家都不回了,难道他还能不认识她是南诗么。旁边的人听到他这么一说,不觉有些惊讶,台上的那个都已经够好看的了,紫鸢比她还要惊艳,大家都觉得不枉此行,带着十分期待的心里等待着。
“这不是南诗嘛,老鸨子,你怎么用南诗来糊弄我们?”
其中有些春满楼里的常客认出了南诗,都纷纷抱怨着老鸨。老鸨也是一脸的着急与无奈,说道“各位先别这么激动,老身只是先让南诗来热热场而已,紫鸢姑娘马上就出来了。”何喜良嬉皮笑脸的说道。
“快点儿吧,我们不要看南诗,我们要看紫鸢姑娘,快叫紫鸢姑娘出来。”
“就是,快叫紫鸢姑娘出来,我们不要看南诗。”
台下又一片哗然之声,吵闹不停,台上的南诗听了不免有些生气,就连继续跳下去的意思都没有了,这种场景她曾经见过,那是他们为她,如今却是为别的女人,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帮喜新厌旧的贱男人,南诗在心里暗自骂道。
正在大家都喧哗吵闹,老鸨何喜良没有办法之余,从春满楼的门口走进一名青年男子,此男子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浓密斜飞的眉毛下是一双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又深邃的紫色双瞳,一身银色锦衣更衬出他卓尔不群的英姿,深黑色长发垂在两肩,泛着幽幽的光。整个人给人一种威震天下的气势,锐利深邃的目光,不自觉给人一种压迫感。
“连堡主您来啦!”
何喜良笑脸相迎,春满楼里的客人看见了他,顿时安静起来了,也不吵不闹不再喧哗。
整个京城,不,是整个古华皇朝,谁不知道连家堡最有名,连家祖先是截天教的开天鼻祖,为古华皇朝第一代皇帝打下天下,所以连家祖上世世代代都被封为当朝国师,直到连皓枫父亲那一代自愿请辞,然而皇帝许诺,连家世世代代不受国法控制,就算违法也无罪。连家堡是唯一一个不受皇帝管辖的地方。有传言说,连家掌握了古华皇朝的命脉,所以才会受到这等优待。
“听说你这里新来了一名舞姬,本堡主特意来瞧上两眼。”
“啊哈哈,是啊是啊,新来的紫鸢姑娘可是一个十足的大美人儿,那舞跳得更是好的不行,绝对不会让堡主你失望的。”何喜良嬉皮笑脸的说道。
坐在角落里的沈踏雪一看是连皓枫,不禁大惊,用胳膊肘顶了一下正在吃东西的陈梦芊说道:“你看,竟然是他。”
陈梦芊抬了一下头一看,“连皓枫,他怎么也来了。”
沈踏雪心里不觉有些气恼,他不是天下第一大情圣么,他不是一直爱着殷芷莘么,他不是为了她儿多年未娶么、那还要来这里寻花问柳,果然天下的男人都一样,没一个是好东西。沈踏雪心里真为那个和她长的一样的殷芷辛儿感到不值。
连皓枫缓缓走来,台上的南诗见了他不禁春心萌动,跳得更加卖力了,然而连皓枫却没有看她一眼。
夜晚的街道上,一袭白衣站在了春满楼的门口,是尹竹痕闻着沈踏雪身上的气味儿找到了这里,微风吹来,吹的他得流海儿随风浮动。尹竹痕移步走了进去,来到了沈踏雪的身后,“我的玉佩呢?你把它还给我。”
“妈呀,吓我一跳。”沈踏雪惊叫道,她正全神贯注的看着连皓枫呢,谁曾想后面突然有人说话,不禁吓的她打了一个机灵。“你吓死人不偿命的。”
沈踏雪说道,连皓枫听见了一个熟悉的讲话声,于是侧头一看,就看见了不远处的角落里,站在人群中的沈踏雪。一时间四目对视,连皓枫突然感觉,她就像殷芷莘在不远处看他一样,连皓枫慌了神,眉眼低垂又抬起,刚想走过去要解释什么,正在这时,屋内的灯突然暗来下来,只留下中间的那几盏粉灯,透着淡粉色的光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