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一番,然后就半推半就,欲拒还迎,不时就呼吸急促,鬓钗凌乱,身上衣服也是皱巴巴的,脖子上都是他的口水、吻痕。
魏留行一把抱起这女子就猴急地向屋里走去,他也不怜香惜玉,宽解罗裳,只见这女子衣衫大开,看起来十分狼狈。
她此时已是玉体横陈,却是眼波流转,眉目生情,满室生春,只见室内红烛垂泪,烛影摇红,两个人的身影合二为一。
一番巫山雨云,两人就躺在床上歇息,时而不时地还调笑一番。
只听见这女子说道:“相公,你今夜几时回去,我家那死鬼这几日到外面鬼混,子夜方回。”
魏留行说道:“你那丈夫,今天在国子监当夜值,今晚他肯定是不回来了,今夜我就在你这儿歇息了,我还想梅开二度呢。”
原来他早和林宽的娘子石云娘勾搭成奸了,林宽还和魏留行素来交好,没想到魏留行早给他带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他却一直蒙在鼓里。
有几次魏留行还直接在他家里和他饮酒,乘机后把他灌醉,然后这对狗男女就当场做起苟且之事来。
他此时说道:“咱们过不了几日,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以后我就会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
石云娘急忙问道:“相公,奴家早就想和你在一起了,我那汉子林宽空有一副好皮囊,哪有你这般雄壮,和你在一起,奴家就食髓知味,飘飘欲仙,欲罢不能。你说说有什么法子让奴家离开林家。”
魏留行此时就把他如何怂恿林宽送死的计谋说了一遍,石云娘听罢顿时喜出望外,一副要脱离苦海的舒畅模样。
两人此时又来了兴致,一番如胶似漆,耳鬓厮磨,颠龙倒凤…..。
几天眨眼而过,国子监休值之日,林宽就组织了一大帮子读书人,大约二十多名国子监监生和七八十名士子,他们就浩浩荡荡地向孟鸣的府邸走去,到达后就在他家门外喊口号:“打到离经叛道分子孟鸣,废止孟氏伪学,恢复圣学正道。”
不时开封府衙得了消息,就连忙派衙役和捕快赶到孟鸣的家中,然后将这些示威的士子驱散了。
林宽等人还不死心,但看到事不可为,就率队朝着东京大学堂走去,大约走了一个多时辰,就到了目的地。
此时东京大学堂早就得知了消息,已经是如临大敌,严阵以待,此时孟鸣也闻讯赶来了,他还带了高文焕排的军校生持枪前来,他还准备了不少催泪的烟雾弹,以备不时之需。
林宽此时命人把菜油倒在自己的身上,然后盘坐在大学堂的门前,此时也有两个上年纪的儒生也学着他的样子,给自己泼上油,然后也挨肩和他相坐。
此时范仲淹前来规劝他,让他不要过激,也邀请他坐而论道,互辨良莠真伪。
林宽指着范仲淹愤怒地骂道“道不同不足为谋,你等皆是斯文败类,伪学走狗,不可救药,人人得而诛之。”
大学堂的的师生们见他辱骂自己的校长,顿时也不乐意了,立时斥责起他的无理和狂悖来,双方顿时唾沫横飞,口枪舌战起来。
这时就见地上一位端坐的老儒生突然大叫道:“为了匡扶圣学正道,为了诛灭异端学说,我当以死明志,让上天封绝孟氏伪学。”
他说罢就从怀中拿出火折子,然后将自己的身子点燃,只见火势顿时蔓延他全身,一眨眼的功夫就成了一个火人,只见他此时发出震人心魄的惨叫声,接着满地打滚;争吵的人群也沉静下来,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地看着这现场的惨景,有些被吓傻了。
林宽也被这这人的惨状吓坏了,顿时萌生退意,但是忽然从一颗柳树后射出一只火箭来,顿时命中了他肩膀,他身上也燃起了熊熊大火,他发出一阵惨呼,他在地上打滚乱爬,一心想将身上的火扑灭。
孟鸣见状连忙叫高文焕带人到柳树那边拿人,自己则连忙向前去救人,他让人用筐盛来沙土,然后就扬在这两个火人的身上,不一时就将火势扑灭了。
孟鸣连忙命人将这两人送往医学院救治,前来示威的人群此时却如豕突狼奔,一哄而散了;
孟鸣也无心搭理他们,他觉得似乎有一只巨大的黑手隐藏在幕后,随时向他和东京大学堂袭来。
而此时杨文广还在审讯那些被孟鸣捉拿的黑衣人,其中有几个承受不住刑罚的人已经招供,根据供状,他们承认受人指使,但是只有他们的头领才知道主事之人,而且这些人都来自“无忧洞”。
杨文广一听“无忧洞”,顿时觉得有些棘手了,普通京师人士有两怕,一怕官府,二怕鬼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