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北营多待,我叫高览集结北营所有骑兵共五百余骑,分作数队绕卢奴巡逻,但有看到溃散的叛军就地收容,还在作乱的就地处决。其余人仍旧勒营不出,由高览居中调应。而原来卢奴城的府库、张纯的私有尽皆由张郃领着茫山和荡阴人护住,不得擅动,我自己身边则只带着徐山等十几骑充任护卫,邀了姜才领着我马不停蹄的拜访卢奴豪杰,争取他们的支持,粗步安定了卢奴的局面。酉时,田丰、钟繇领着三千余前山贼也开进了卢奴城,尽数换上了府库中汉军衣甲,彻底给他们的前山贼身份洗了底,也成为卢奴汉军的一分子。
夜晚,由姜才出面,遍请卢奴豪杰在姜家设宴招待了我与田丰等“外来户”,正式推荐由我来暂领中山事务,经过一番必要的推辞和举荐贤能分配利益之后,我如愿的取得了中山国的管理权,并任命田丰为中山长史(汉制,每郡制太守一人,丞一人,边郡以丞为长史)。
本来,在我们这些外来户中,田丰曾在洛阳供职为侍御史,是我这一行人中唯一一个有职在身的,还是冀州人,在冀州也是广为知名的一个人,由他来暂领中山相是合适的。不过我们击灭张纯打出了是我父亲护乌桓校尉刘备的旗号,初时我在为谁来领治中山相时与田丰钟繇等人交底时,田丰当即表示应该由我出面来主持中山事物,他愿意为我属下助我行事。
次日,姜才联名卢奴豪杰,并照会中山各县令、长(汉制,大县长官为令,小县为长)及其他在中山广有影响力的世家大族,联名上表冀州牧韩馥(史实中,韩馥这个冀州牧是董卓任命的,在这里先期用上了),公推我为中山相,领军抵御乌桓虏邱力居的进犯,大敌当前,我的“年轻识浅”理所当然的便直接给无视掉了。
同时,我写了一封信给领兵与乌桓人作战的父亲刘备,告诉他我这里发生的一切,让他与公孙瓒放领兵快速南下,以期聚歼乌桓虏于中山境内。另一边,我在卢奴整顿军备,高览的北营不动,陆续收容的原张纯手下那些溃散叛军也拔给了他,仍让由他任北营司马,再将茫山、荡阴山两千余人,再招募了三千流民,新组建了一个南营,由张郃行南营司马,徐力、胡骠(胡铁枪)各为曲长。
这一日,我正在我的府衙里高卧,登直双眼看着屋顶想事情,钟繇领着甄逸直接闯了进来,还不待我起来说话,甄逸大笑道:“贤侄好大官威,大事小事尽推给元皓(田丰字)元常(钟繇字)二位先生,自己却躲在这里清悠了。”
我正在入神间,突的被人打断,还被人善意的说了一通,不由的脸上一红,此时要穿鞋整戴已是不及,听了是甄逸的声音,忙自翻身而起,赤足着地迎了上去,尴尬的笑道:“甄公说笑了,刘封年轻不省事,不过借着我父些许薄名素位尸餐,顶个虚位罢了。元皓先生与元常兄俱是三公之才,中山些许小事有他们在自然无忧,岂还会有小侄置喙之处。”心中却好大一番纳闷,甄逸不在毋极呆着,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正要引他二人到偏厅去,甄逸背后闪出一位青年公子,面如冠玉,约在十十许间年纪,与甄逸生得有七八分相象,引着两位如花少女,立在门外远远的朝我打了个揖,微笑着并不说话。那两名少女一个约在十四五间,一个却是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女孩,两人生得颇有几分相似,随着那名俏美公子背后,朝我微微一福,似在相约的一般,同时抬头看了我一眼,正与我奇怪不解的目光相对,左边那年长一点的迅的又低下头了,俏脸泛起一抹羞红,右边那小女孩却只自扑闪着灵动的大眼睛,像是在看珍稀动物一般,把我好一顿细细察看的。
我没想到来了除了甄逸之外还有女眷,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也连忙向这三人回礼。这也才醒得,眼下我可是从卧床上刚起,衣衫不整的,不是见客的样子,若只是甄逸钟繇两人也就算了,毕竟他们一个是我的救命恩人,一个与我有兄弟之谊,眼下却多了两个年轻女眷,问题可就大了。
甄逸却似不知道我突如其来的窘迫一般,悠悠一叹道:“贤侄何须过谦,须臾之间击灭张纯何等的大功!若天下间还有人敢说贤侄年轻不省事的,那我这犬子便该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说着一指背后那俊美公子,眼中生有几分期羡之色。
那年轻俊美公子这才与他身后那两名少女走上前来,朝我深施一礼道:“甄俨(萦、灵)见过大人!”那两名少女见着我衣衫不整的模样,俱是掩口偷笑,俏脸艳若桃花,一个还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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