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碰见钟希夷和穆二少,打了个招呼。
“这位是萧大少的女朋友吧,睡着了吗,要不要去客房休息一下?”穆二少和萧权相熟,但交情只是一般,此刻停住打招呼,也只是作为主人家的礼节。
“不用了,我们正要回家。”萧权低沉的嗓音温和可亲,又无形中带着淡淡的疏离。
钟希夷站在穆二少身侧,眼睛眺望一侧的风景,余光却莫名其妙瞄见了萧权怀中的楼应悔,她蜷缩在萧权的怀里,顿时变成小小的一只,粉润莹泽的脸蛋亲昵的贴着萧权的胸膛,有浅浅柔柔的呼吸缠绵入耳,黑夜做成的绸缎般的秀发,全都拨到一侧垂在胸前。
他闻见了柔顺香甜的酒香,那么,楼应悔是喝酒喝醉的?
赴宴时在主人家喝酒睡着,像什么样子?!!!
由始至终,萧权和钟希夷都未交流,却有隐隐的张力徘徊在两人周围,暗自流动。
萧权抱着楼应悔走远了。
穆二少挑挑眉,问向身侧的钟希夷,“怎么,感觉你们不对付,有仇?”
“他怀里的女人是我的前女友。”钟希夷淡道,并没有多说。
穆二少懂了,拍了拍钟希夷的肩膀,“那个确实有点姿色,不过女人嘛,也不必太放在心上。我在南郊别墅养着一对双胞胎姐妹,脸蛋一模一样,更妙的是绝色,如果你喜欢,让她们过去陪你几天。”
女人就如车,有钱有权,谁会一辈子只开一辆车?
……
阿艳后来和楼应悔聊天,吸管差点从嘴里掉出来,“所以,你就睡着了?”
“我那时候头特别晕,然后……”
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啊啊啊……
“你还真是榆木脑袋,当时气氛绝壁超好吧,可惜了。要是让本宫出马,绝对是马到功成。”阿艳说着宫斗词,撇着嘴,好像错过一次感情升华机会的人是她。
应悔双手撑着下巴,望着跟前的橙色饮料。或许是她和萧权少点缘分吧。她更担心的是,这事会不会给萧权留下阴影?
她这朵奇葩,到底是怎么睡着的?
“不过嘛……”阿艳拖长音,作弄道,“萧少那个人,说不定还就是喜欢你这种调调。”
“什么啊,他平时对我没有什么特别。”楼应悔脸一红,她可不想自恋。
“是真的,你不觉得萧权特别闷骚吗?”阿艳双肘撑着桌面,上半身倾向楼应悔,刻意压低声音,制造神秘感。
“闷骚?咳咳。”楼应悔刚喝入口的饮料差点咳出来,好在她没有太失态。
不过,萧权闷骚?好像还真有点。
“你仔细想想,萧权虽然待人接物都很客气,但他从不说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吧,就算问穆军和许绍洋,他们作为萧权来往比较密切的朋友,都不知道萧权喜欢什么。不轻易外露个人的喜怒哀乐和情感变化,外表冷静,内心狂热,沉默而实际富有思想和内涵的人,不是闷骚是什么?”
“萧权也没有表现对什么狂热的样子啊?”
要让楼应悔用一个词形容萧权,那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淡定,反正她是没有看见过萧权惊慌失措的时候。
“你啊。”阿艳指着楼应悔,“你都没发现吗,他对你特别狂热。”
“……”
“不信是不是,我们来做个实验。”阿艳一拍桌子,一锤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