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处,而她却以为他走了。
是她误会了他。
楼应悔上车,将他的外套还给他,“这是你上回落在我家里的,我帮你洗了。”
因为他的外套是定制,面料也很高档,她不敢放进洗衣机里,就用手洗。
“车子停的位置挡住别人了,我就把车移了一下,”萧权略微诧异,“你额头上怎么都是汗?”
跑的。急的。
楼应悔摇头,抓紧怀里的纯白外套,自嘲道:“刚刚见鬼了,吓的。”
……
离江边的大型烟花秀每半年举行一次,每次耗资达上千万,钱财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打入大气层中的烟花,十分污染空气。但好处也不是没有,可以为老百姓们增添业余生活的趣味性,还有带动周边旅游业的发展,提升离江边地价。
人潮拥挤中,萧权为了不被人流冲散,紧牵住楼应悔的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在过转弯时,楼应悔和一个女人撞上。
楼应悔捂着疼痛的肩膀,本想后退两步退让,哪知那个女的不肯罢休。
“你眼瞎啊,走路都不看路的,撞坏我怎么赔。”
楼应悔看向朝她呛声的女人,栗色的大卷发披散在肩头,蓝眼影,橘色口红,打扮很时尚,很不好惹。
至于栗发女人旁边的男人,一脸凶相,更加不好惹了。
这对情侣,不是善茬!
楼应悔蹙了蹙眉,不想在烟花之夜多惹事端,于是牵着萧权的手避走。
未料,这反而更助长栗发女人的嚣张气焰,她认为应悔和萧权是怕了,怂了。
“喂,你别想走,你还没给我赔礼道歉呢。”
栗发女人拦在楼应悔面前,不准她走,誓要个说法。
楼应悔有点厌烦,大家都是出来玩的不是吗,这么美好的夜晚,离江夜景如此美,为什么就是有不合时宜的人找茬。
“我们俩是互相撞上,你要我道歉,那你是不是也得给我道歉?”楼应悔的口气中隐隐带着不耐烦,不是熟悉的人,还听不出来。
她就算原本有想道歉的心,也被这栗发女人弄没了。
萧权难得见应悔发飙,挑挑眉,没有说话。
“你知不知道上次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的人什么下场,我跟你说,快点道歉,我要是看你态度好,兴许还能放过你。”栗发女人态度倨傲,一脸天大地大我最大的张狂样,偏态度太过于浮躁跳脱,感觉没有半点张狂的资本。
有种人张狂,张狂的让人心服口服;也有种人张狂,张狂的令人心生厌恶。
前者,或在智力、或在情商上碾压众人,凭借的是自身的能力;后者,自认为老子最大,实则格局狭小,凭借的不过是“我爸是xx”“我哥是xx”。
“什么下场,难道你的手还能伸到天上去?大家都是出来玩的,各让一步不行吗?”楼应悔冷淡道,略带嘲讽。
“说什么呢你,啊?!”这时,一脸凶相的男人怒容狰狞,伸手就推向应悔。
眼看凶相男人的手快要触到她肩膀了,楼应悔下意识的侧身闪躲,但已是来不及。
那栗发女人得到男友的相护,一脸得瑟,十足的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