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恢复了平静,向宁久薇伸出手:"久薇,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嗯!"
宁久薇脸上掠过一丝羞涩,看着郑义伸来的手,她的脸颊瞬间染上一层绯红。过了许久,她才把手伸过去,与郑义的手相握。
……
滨阳市某座豪华魔法旅馆的皇家套房内,大岛由夫面色阴沉,坐在沙发上怒火中烧。
"真是气死我了,没想到这次华夏之旅竟如此不顺,不仅未能征服苏筱琬那丫头,还遭受了如此奇耻大辱。"
大岛由夫猛地抓起桌上的魔法花瓶,狠狠地摔在地上,怒吼道。
"少爷,到底发生了何事?"
坐在大岛由夫身旁的是一位银发老者,看似年迈,实则正值壮年。他一直默默地看着大岛由夫大发雷霆,此刻才冷冷地开口询问。
大岛由夫详尽地讲述了事情经过,接着怒气冲冲地说:"这些人实在太可恨,他们完全无视我们大岛倭帝国的田中和大岛两大家族。"
"你说……那个迫使你签署契约的存在,叫做什么名字?”
银发的中年男子专注地听完大岛由夫的故事,他深邃的目光愈发阴冷,猛然抓紧了大岛由夫的肩膀质问。
"他自称郑义!"
大岛由夫无法忘记那个烙印耻辱的名字,闻言之下,惊讶地看向银发男子,脸上尽是困惑。
"郑义,郑!飞翔的......"
男子口中反复呢喃这个名字,忽然神色一震,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对大岛由夫低语:"年轻的领主,这个名字对你而言是否显得格外熟悉?"
"熟悉?"
大岛由夫闻言怔愣,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回忆起来。
银发男子眼中掠过一丝奇异的光芒,凝视着大岛由夫的眼睛,神秘兮兮地说道:"就在几日前,当我们初抵华夏时,田中少爷不是提醒过我们要留意一个名为郑义的人物吗?我想,这位郑义正是田中少爷所提及的那位。”
"郑义......郑义!没错,应该就是他!"
经银发男子这么一提点,大岛由夫瞬间恍然大悟。随后,他像被针刺的野猪,猛然冲向桌边的通讯器......
同一时刻,位于岛倭国都城东京的一座豪华宅邸内,面色阴郁的田中碎梦刚挂断电话,便对身旁的侍者下令:"去,把独狼先生请来!"
"遵命!"
侍者恭敬地点点头,旋即转身离去。
没过多久,独狼与残狼两人面无表情地在侍者的引领下,出现在田中碎梦面前。
"田中少爷,您召唤我?"
独狼刚欲开口,只见田中碎梦依旧面沉如水,朝他挥挥手,接着冷冽的目光扫过侍者,漠然道:"是你听力有碍,还是我的话不够明确?"
"少爷......"
侍者闻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低头站立,不敢多言。
然而田中碎梦视若无睹,冰冷的目光扫过站在独狼身边的残狼,一字一顿地说:"我只让你带来独狼先生一人,为何你擅自多带一人来?"
"我......"
此刻,侍者的身躯如同筛糠,他感受到一股从田中碎梦身上散发出的无形威压,令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田中少爷,这个......您不能怪他,是我要求带我兄弟一同前来。在华夏的战斗中,我身边只剩下残狼这唯一的兄弟了……"
独狼嘴唇微颤,最终还是忍不住为侍者向田中碎梦求情。
"田中大人,我和我兄长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任何时候都不能分开!"残狼皱眉为自己辩护。
残狼也没料到,平日里威严无比的老大独狼,面对眼前看似虚弱的青年,竟会如此畏缩。
"都给我闭嘴!"
在迷离的魔法雾气中,田中碎梦仿佛无视了独狼与残狼的存在,他的冰蓝瞳孔骤然抬起,从阴影下的椅腿抽出一把淬毒的匕首,掷向那侍者的脚边,冰冷的话语刺破空气:“这次我当作你的听觉被邪咒侵扰,割下一只喂给夜嚎犬,再有下次,你的灵魂就留在这里吧!”
此刻,侍者的身躯颤抖得愈发剧烈,但他面对这位主宰者,不敢有丝毫懈怠,颤抖的手接过匕首,颤巍巍地割向自己的左耳。
哀嚎声回荡!
鲜血四溅,一只鲜血淋漓的耳朵落在石板地上。而那位不幸的侍者,在惨叫过后,倒在地面,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