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箫枣枣读了两遍,喃喃道,“我竟不知道她有如此才学。”
也不奇怪,略微想想也能想通的,毕竟闻玉屏是京城中很有盛名的才女,闻瑟瑟与闻玉屏一母同胞,若是她真的胸无点墨,反而才引人奇怪。
乔松随口问他:“好在哪里?”
“......”
箫枣枣并不算很通文墨,最多认得几个字,之前在留乡摸爬滚打一心只想如何活着,之后入了军营,满脑子也只想着如何出人头地,最后到了乔府,也是乔松的命令,这个年纪的侍卫都要去读书,这才被摁着翻了几页书。
他最多能够让自己说话的时候显得“略微有些见识”,但是更深一些的就没了。
故而面对这两句诗句来说,他并不能够立刻说出来它到底好在哪里。
箫枣枣憋了半天,也只能磕磕巴巴讲道:“我只觉得,这诗句虽然就几个字,却令人感觉,画面就在眼前一般......而且这飞雪,白鹿,看起来似乎都是白的......可是一个是天上下的白,一个是地上生的白......若是身临其境,只让人觉得这天地之间,就已经是仙境了......”
箫枣枣一边说一边观测乔松的表情,只见他并没有任何的不满,反而颇有笑意,这才逐渐的胆子大起来,说了以上那一通话。
之后又趁着乔松心情不错,立刻请罪:“这都是小的胡诌的,让公子笑话了。”
“个人理解罢了,一百人读这一句,就会有一百种的解释和欣赏手法,并没什么标准的答案。”
乔松又看了一眼那两句诗,便随手搁在了镇纸下,“我原本听管家说你最近不太顾学业,还想批评你两句,今日听你见解一番,貌似还不错,不过你要找夫子那边把欠的抄书给补上。”
箫枣枣哪敢不应?
立刻点头应了下,又忽然想到,之前他一直觉得许粥粥言之凿凿陆佰常的指控,又道:“公子,之前瑟......闻家的小千金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当时在下并不以为然,以为是小姑娘的气话,如今想来,或许并不是气话呢?”
乔松听他啰嗦一堆前提,直接问道:“说了什么?”
箫枣枣回答:“说陆佰常是个草包。”
乔松嘴角一抽:“原话?”
箫枣枣把之前和许粥粥分析胡娟娟作案动机的前后经过叙述了一遍,同时还提到了雷鸣,并且说了雷鸣与青楼红豆可能有的关系,借着说道:“瑟瑟说,她是不喜欢陆佰常,觉得他名不副实,空有才子之名,实际上是吹得太过,还觉得陆佰常配不上闻家的大姐姐——可是瑟瑟说自己并没有在陆佰常面前表现出来什么。”
这个乔松倒是信,闻家的府邸也不算是小,即便是人口不多,也不至于到准姐夫来的时候都会撞上年岁很小的小姨子,而且即便是闻瑟瑟冲着他翻白眼,在无任何的前提提示之下,陆佰常也不可能会往对方觉得自己是草包这上想。
最多联想的就是一个姐控和妻控的矛盾碰撞。
乔松接着问他:“那你如今,看法又有何变化?”
箫枣枣自然而然回答道:“若是之前,自然想不到这一层去,可是陆佰常属于是大器晚成的才子,名声鹊起也不过这一两年的时间,他自然会非常提防后起之秀,暗中说不定做了多少打压后辈之事......而且如今,眼看一个小小才女就在他面前,若是对他有好感也就罢了,偏生是个瞧着他如同眼中钉的,他若是嫉妒心起,也保不准会做什么......”
箫枣枣说:“这文人之间......若是嫉妒起来,心眼子保不准会小成针鼻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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