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乔松笑笑,既没有肯定箫枣枣的猜测,也没有立刻否定,在对方一片七上八下的忐忑中瞥了他一眼,说:“你今日才料到这个猜测,是不是有点晚了?你若是早些在那小千金对你说那陆佰常的不满的时候稍微查探一番,那小姑娘也不至于受这个罪,是不是?”
箫枣枣脸涨的通红,垂下头去一声不吭。
“闻家的长女是京城闻名的才女,她的妹妹虽然年纪小,可是到底也是快要十五岁了,该显露什么就也差不多能够看出来了.......马太守的女儿看出来了,陆佰常也看出来了,就连那位京城中出了名的怪人孤山也和她有过接触,大概也是看出来了......这几位虽然对其的态度截然不同,但是基本都是和这位小千金接触不多的人,而你呢,这小千金把你当做朋友,利益相待不说,你还能够大大方方出入闻府,且那小姑娘并未曾对你保留多少,就这样了,你还当她的话是个玩笑......”
“你适才与我透漏过,说那小千金对你失望至极......你倒也不用觉得委屈。”
“......”
“至于那什么所谓的嫉妒,打压之心.......文人之间虽然相轻,倒也没这么夸张.......”
乔松道,他又取出另外一份东西,便是那被小孟将军确定为关键证据的书局凭证,就是凭着这一份转让凭证,小孟将军更加确定下一个接受越来书局的闻瑟瑟有很大的可能性杀了马丽苏。
箫枣枣吃惊,愣神的看着乔松如变戏法一样的取出一样又一样的证据,他觉得这简直是迷惑,他一个时辰之前才来下跪,闻人良走了也就不到半个时辰,这中间间隔时候他还是跪着,直到刚刚乔松才宣他进来,叫他换了一身衣裳才进来,一边揉着膝盖一边问话。
所以,也就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中,乔松就拿到了这么多的证据?
像是猜到了箫枣枣在想什么一般,乔松道:“这是之前小孟将军上交的证据——小孟将军又不傻,他或许猜不到闻人良会上门,却猜得到你会来找我,毕竟比起找孟百川碰壁和去找君侯把这事闹大到不可收场,来我这哭一哭或者是最合适的。”
小孟将军上交的不止于此,他还把越来书局交代了个底朝天,包括越来书局的幕后真正的创办人就是马丽苏——其实这个一早就不是秘密,若非没有上面许可和马太守的默认,越来书局也不可能办的出来。也包括了之前马丽苏有意想要以一字千金的价格购入这闻瑟瑟的两句诗句的事情,最后不知怎么了,这事不了了之,可是字却还是留在了越来书局。
若是之前,想那不了了之还是有点随意比如闻瑟瑟的漫不经心而耽搁,如今再想,许这不了了之多有人为因素的阻挠成分在。
箫枣枣点头,心中却嘀咕:“闻人良是闻瑟瑟的亲生父亲,亲女儿莫名遭难,作为父亲的忧心忡忡难道不是合理?怎么就刚才不光是乔松觉得闻人良来的奇怪,就连小孟将军也想不到闻人良回来?”
“难道小孟将军这样早的上交证据,是为了防我?”箫枣枣想到刚刚,心中更是一惊,“那公子觉得.......这越来书局.......那马小姐.......”
他越急越乱,越乱越说不好话,他想问乔松,如今得知闻瑟瑟有才,又得到了越来书局,那到底是更加确定了陆佰常会把她视为眼中钉,还是她确实有这个能力去用手段杀害马家的女儿?
乔松猜到了他的想法,并且当场否定:“说不定这就是马小姐心甘情愿的给那小千金的呢?”
箫枣枣脱口:“怎么可能?为什么?”
越来书局的名气在京城不小,每年的缴纳的税款都是一大笔数字,就更别提那入账了,马小姐又不是什么菩萨转世,辛苦那么久才打下的基业,就这样拱手送给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小姑娘?仅仅是因为对方的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