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佰常歉然一笑,却道:“瑟瑟说的夸张了,这是意外......”
许粥粥严肃道:“是否意外,开封府的大人自有裁断,并不是两张嘴皮子上下开合一番就能决断的。”
陆佰常笑容凝住,低下头的瞬间眼神中闪过一丝狠绝。
许粥粥走到一边,故意离开陆佰常两个人那样的距离,她除了一部分膈应之外,还有另外一重的担心:虽然这陆佰常是个书生,自古号称都说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百无一用,可是这位姓陆的书生不一样,他手上有人命,心也狠,若是离地近了,难保后面哪个瞬间他气上头来,扑过来把她眼疾手快的掐死。
为了保险起见,许粥粥犹豫了一会,跪在了远些的地方。
她下跪的时候迟疑一番,才想起来,自从穿越之后,因为苟地深的缘故,她从未接触过一些必要性的需要下跪磕头的场所。
这一回正式的公堂,是回避不来了。
她不情不愿的磕头,内心洗脑自己那上头的都是古人都是古人,给他们磕头等于是给老祖宗磕头,无所谓的。
“小女闻瑟瑟,见过开封府府尹小程大人,也见过小乔大人......”
小程大人端正威严,倒是一边的小乔大人,即便是隔着一卷薄帘,也能看到他微微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这一幕也同样落在了陆佰常的眼中,他不动声色看了一眼远处的少女,心中多了一丝的忐忑——若是她当真寻到了小乔大人作为靠山,这形势确实是不利于他的。
小程大人那边对许粥粥是和颜悦色的,说话的声音都轻柔不少:“闻家姑娘,你刚刚的意思本府也听到了,再问你一边,你不接受这样作为意外的说法?”
闻瑟瑟道:“是的大人,小女子并不接受,我有理由觉得,这是一桩故意杀人的案子,只是当时因为小乔大人正巧路过,救了我一命,否则都不知道我的魂魄若是来公堂喊冤,大人会不会听得到。”
小程大人被逗笑:“虽然京城中的百姓夸赞本府英明,阴阳两断,不过到底是夸张了,本府是人,血肉之躯,人鬼不通,所以若是想要告状伸冤,还是保全性命的好。”
小程大人又问:“既然如此,那么,你可能说出来,对方动机?他为何要对你下死手?啊,对了,本府好奇,你与这陆府的公子陆佰常,是什么关系?”
陆佰常抢先道:“回禀大人!她是陆某人的妻妹!我们......”
“我呸!”陆佰常话音未尽,就被许粥粥打断,许粥粥大发脾气,若非还知道这是公堂,立刻就要起来脸给他抓烂,“谁是你妻妹!我姐姐与你不过是订了婚约,聘礼未至,媒人未来,婚书也还没交换,怎么就能狗脸不要的说我是你妻妹?”
她说的上头,丝毫没发觉公堂上的乔松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小程大人自然也听到笑声,很是无奈的摇头。然后不忘瞪了一眼一边憋笑到双肩耸动的楚云田。
许粥粥道:“大人,我有证据,我有充分证据证明他有下手杀我的动机,同时,我还要告他骚扰,脏了我姐姐的名声!”
小程大人道:“本府明白你的愤怒,不过本府要告之你,宋国律法中并无此项罪名。”
他解释:“若是你姐姐和这陆佰常素不相识,而陆佰常信口雌黄,那么本府自然会为你教训一番,且还属于重罪,是口孽。但是陆佰常与你姐姐确实有婚约在身,他于你口称妻妹,惹你不快,是他过错,却不是他的罪。”
许粥粥有些明白了。
古代没有诽谤罪,就算是有,在两家定了婚约的前提下,别说陆佰常当着很多人的面说闻玉屏是他未来的妻子,自己是他小姨子这事合情合理,就算是放在现代,很多的案子都会因为双方是男女朋友关系而有所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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