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太公垂钓于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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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还真和两个姑娘在洞内睡觉，连续几天无所事事。他们把马全部杀了，为了不让马肉被鹰或者其他动物吃掉，将冻好了的马肉放在洞里。夜幕降临，他们用一些大石头将洞口堵上，留出可以呼吸的洞。在洞里生火，一是为了防寒保暖，二是防着狼等动物。因为吕还真和橘芳菲以及师婉如一起安葬那些人时，发现他们的身体被动物吃了，他们还发现了狼的足迹。

    师婉如跟吕还真说道：“这次你从新练《嫁衣神功》没有原来那么快，但是感觉你的内力更加纯厚了。”

    吕还真躺在地上转了个身，脸朝向师婉如说道：“师姑娘，果然聪明啊！你很想知道吗？”

    师婉如迫不及待的说道：“小淫贼，你快说啊！”

    吕还真用手轻轻的敲了一下她的头说道：“我管我叫什么？”

    师婉如摇了摇吕还真，卖起了萌发出了撒娇的声音说道：“陆公子，不对！吕少侠，你快点讲给人家听嘛。”

    吕还真无奈的说道：“《嫁衣神功》和《北冥神功》出自吕氏一族《长生诀》，北冥神功是乾部，嫁衣神功是坤部。嫁衣神功是一门非常奇特的武功，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做嫁衣裳。嫁衣神功这种功夫取的乃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之意，绝不可练，因为练成之后必须把功力转他人，不然要日日夜夜受它的煎熬，这是嫁衣神功的第一重境界。”

    师婉如十分疑惑，她问道：“正常情况下，练到煎熬的境界需要二十多年。可是你不足一个月就练成了，为什么？而且《嫁衣神功》应该是刚猛的纯阳内力，你的转注给我的确是纯阴纯寒的内力，为什么？”

    吕还真又一次看了一下她的眼神，那眼神十分干净空灵。他说道：“武道禅宗，嫁衣神功。禅宗最重顿悟，这神功既称武道中之禅宗，自然也是以顿悟为重。因为我顿悟了生死，所以别人二十年才能达到的境界，我三个月就练成了。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嫁衣神功这种功夫因为太过猛烈，所以练到六七成时，就要将炼成的功力全都毁去，然后再从头练过。这种功力本就是准备练成后再毁的，因为毁去后体内犹有余根，使练的人再练时，便可事半而功倍。内力也从至阳至刚，转为至阴至柔。我师父吕战将他毕生功力全部传给我，我借助他的内力练功自然水到渠成，很快的达到最高境界。一个多月，便练成了。”

    师婉如咬了一下嘴唇，清了清嗓子说道：“也就是说，一般人练成这第二重境界，已经是一个七八十岁白发苍苍的老人了。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是一个天才，不仅过目不忘，而且领悟力好。但是你现在练的却是纯阳的内力，刚猛之中又混杂着阴柔的内力。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从来没有没见过这么有韧性的内力。”

    吕还真说道：“柔中有刚攻不破，刚中无柔不为坚。剑之钢者，刃多毁缺，巨阙是也，故不可纯用剂钢。刚猛的内力中混杂阴柔的内力，坚韧不拔。这就是嫁衣神功的第三重境界。”

    师婉如摆弄着秀发，靠近吕还真说道：“如果有人拿我的命来威胁你交出嫁衣神功，你会救我吗？”

    吕还真不假思索说道：“当然是救你了。”

    师婉如笑着把头靠在吕还真的肩膀上说道：“我就知道。”

    吕还真笑道：“这种武功毫不利己，专门利人，谁练谁知道。”

    师婉如说道：“那些千方百计想要得到这门神功的人，一定都是想要称霸武林一统天下野心勃勃之人。他们连名利都看不破，更不能顿悟生死。所以他们只会受嫁衣神功的日日夜夜煎熬，自然也不肯自废武功。”

    吕还真说道：“那时我在监狱里修炼嫁衣神功，真气虽越练越强，但若要它运转却是痛苦不堪。那真气流过之处，都宛如尖针所刺一般，好似千万只小虫子叮咬。”

    师婉如说道：“原来练嫁衣神功要忍受这种痛苦。”

    吕还真说道：“这种功夫练到六七成之后，真气就会变得如火焰般猛烈，自己非但不能运用，反而要日日夜夜受它的煎熬，那种痛苦实在非人所能忍受，所以他只有将真气内力转注给他人或自废武功毁了自己所练内力，才能摆脱那种痛苦。”

    师婉如说道：“如果是我，绝对不会再继续修炼这害人的武功。我可吃不了这种苦，受不了这般罪。不再继续修炼嫁衣神功，不就好了。”

    吕还真说道：“嫁衣神功这般刚烈的内功，千万不可不练。但若停止不练，功力立散。那散功之苦比修炼嫁衣神功更苦，那痛苦比世上任何苦刑都要难受，就好像堕入无间地狱。所以明知是饮鸩止渴，也只有硬着头皮去练，而真力越强，痛苦越深。”

    师婉如笑道：“这种武功自己炼了也没用，功力越高受苦越深，就像贫女一样「苦恨年年压金线」却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橘芳菲说道：“人心不足蛇吞象。这种神功越是自私自利的人，越不可练。”

    师婉如说道：“橘姐姐，你没有睡觉啊！”

    橘芳菲说道：“你们说话这么大声，我被你们吵醒了。难道嫁衣神功秘籍上，没有注明你说的三重境界。”

    吕还真说道：“当然没有。为了防止奸人得到嫁衣神功危害世人，这三重境界就是口口相传的。”

    师婉如抱住了吕还真，整个人都到了他怀中说道：“这样睡觉暖和，这几天冷死了。怎么看我都是弱不禁风的小女子，你要好好照顾人家。”

    橘芳菲说道：“真不要脸。”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拒绝一个女人的投怀送抱，除非他是有妇之夫或者那个女人丑到令人发指。吕还真抱住了师婉如，他彻底的沦陷了进去。也许是相依为命，也许是吕还真一个人孤单太久了。不管怎么说拒绝师婉如这种绝代佳人，都不是明智之举。无论如何今晚还是很暖和的，可以感到师婉如的温度。

    南明日等五人开始搭起了木屋，老乞丐朱十六不愧尝尽人间疾苦历经总总磨难的人。也许没有他，那五个人全部已经是死人了，至少没有这么健康。

    几日前，他们没有了食物，几人饿的不行。人到了生命垂危之时，总会有人为了生存而不择手段，做出疯狂的事。老乞丐朱十六把五人中最弱的福州江洋八子之一铁骨君子曾化伟打倒，砍掉了一根大腿，并用金创药帮他止住了血。

    朱十六把曾化伟砍下来了的大腿切成几块，他每一次用刀割肉，曾化伟就大叫一声。曾化伟看在眼里，嚎啕大哭。虽然那条大腿已经不在他自己的身上，但是感觉割他身上的肉一般。一阵疼痛之后，晕死过去。

    少林妙智大师看到后，不忍直视，双手合十说道：“南无阿弥陀佛，朱施主为何如此残忍!”

    老乞丐朱十六说道：“我和大师不一样，少林寺有自己的家业，不会为吃饭而愁。老乞丐我乞讨为生，经常饥寒交迫，也明白这人到必要的时候也可以当吃的。”

    妙智大师用很微弱的声音说道：“出家人，慈悲为怀。扫地尚且怕伤蝼蚁，更何况吃人？善哉善哉，出家人慈悲为怀。”

    老乞丐朱十六架柴生火，开始烤肉，边流口水边说道：“我出生在岭南，那里十分的穷困。有一年，闹起了大灾荒。那真是人间地狱一般的景象，那个时候我们什么都吃。不管是老鼠还是毒蛇都是我们这些穷人口中的美食，后来我们就开始吃人肉，这人肉可比那些猫肉和老鼠肉香。有一段时间，人肉的价格还没猪肉贵呢？”

    南明日一动也不想动，他太虚弱了，肚子咕咕叫个不停。他说道：“丐帮素以狭义著称，没想到丐帮十袋长老是这种人。妄称狭义，简直就是禽兽不如的东西。虽然福州的铁骨君子曾化伟作恶多端，卑鄙无耻下流**，我们都知道他是个伪君子大恶人。但是他毕竟还是个人，不是畜生。难怪你们岭南人在唐朝时，被称为獠人。今天所见，你们真的是禽兽不如，名不虚传。”

    老乞丐朱十六勃然大怒说道：“姓南的你可以说我老乞丐是禽兽，但你不能把我们岭南人都说成是禽兽。就是因为你们蜀人，搞得我们南方人都不能当宰相。人家赵匡胤歧视你们不可以和我们一样用铜钱只能用铁钱，你都忘记了。你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垃圾，我现在杀了你们四个不费吹灰之力。”

    青龙会王莫若说道：“显然在饿肚子这方面，朱老英雄比我们经验丰富。不然为什么我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而朱老英雄却还是生龙活虎。朱老英雄的胸怀之宽广举世无双，老道长南明日和妙智大师两人加起来也不如您。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他们怎么会懂朱老英雄伟大志向。您就像我那仁慈的老父亲，不对您比我亲爷爷还亲啊！”

    朱十六笑道：“算你小子会说话，等我烤好了肉，第一个给你吃。不过我有一个问题，我到底是你爷爷，还是你爸爸呢？”

    王莫若奉承着说道：“您是我亲爷爷，亲爷爷啊！”

    朱十六拍了拍王莫若的肩膀说道：“好孙子，算你会说话。爷爷就喜欢你这种真小人，虽然一肚子坏水，口蜜腹剑，但是要比那些什么大师，什么道长要好的多了。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露出本性。就算是你爷爷我拉的一泡屎，他们也会像狗一样抢着要吃。乖孙子你信还是不信？”

    王莫若说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说的话，孙儿我怎么会不信呢？”

    南明日十分不屑一顾面带鄙视的说道：“好一个亲孙子，姓王的你真够不要脸的。”

    王莫若说道：“爷爷，不如把老道士杀了，然后把他冻起来做成肉干。他有也有一百五十多斤，我们爷俩一天吃一斤半的肉，去掉骨头也能吃上个把月的。”

    老乞丐朱十六脸上露出奸笑说道：“妙哉，妙哉!不过死人肉可不好吃，但是他活着也是浪费我们的口粮。一会儿，我们爷俩吃饱了有力气就杀了他，给你出了这口恶气。”

    妙智大和尚说道：“朱大侠，不可妄动杀戒，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今日因即使明日之果，不如任由南居士自生自灭吧！”

    朱十六把一块烤好的肉分给王莫若，王莫若大口吃肉。一般的人都会觉得恶心，但是王莫若已经足足有四天没吃东西了。一人面临这种绝境时，连草根和树皮都吃，更何况是人肉。

    朱十六说道：“大师是一个得道高僧，无论什么人都喜欢和好人做朋友，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们都希望有一个朋友，那个朋友是一个好人。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从现在起妙智大师是我朱十六的好朋友。”

    妙智大和尚说道：“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

    王莫若朗声说道：“这人肉真好吃，别有一番滋味。”

    老乞丐朱十六狠狠地吃了一口说道：“你爷爷我的手艺如何？”

    王莫若说道：“爷爷您的手艺真棒，这肉真好吃!”

    那南明日看了直流口水，他咽了一口口水。妙智大和尚动了凡心，闭上眼睛，心中默念佛经。

    老乞丐看在眼里，心中窃喜。他笑道：“手艺可以慢慢练，反正我们爷俩有大把的时间。而且我们食材丰富，乖孙你说呢？”

    王莫若看了一眼南明日说道：“爷爷说的是啊！”

    夜幕降临，南明日终是抵抗不了饥寒交迫，他爬到火堆旁。抓起一块肉吃了起来，狼吞虎咽。

    老乞丐朱十六说道：“道长终于卸下了虚伪的面具。”

    南明日抓一把雪，吃起了肉感叹道：“这肉太瘦了，如果能肥一点儿就更好了。妙智大师，要不要也来一块，老叫花子手艺真是不错!”

    妙智大和尚不敢说话，便念起了《金刚经》说道：“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於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

    王莫若吃惊的说道：“狼，那边有一群狼。”

    老乞丐朱十六拿起了杆子，然后半跪在雪中，手中的杆子插在前方说道：“我只看到了很多的食物，一块又一块的肉。杀了他们，我们就有很多的肉了。”

    狼群发动了总攻，十几匹狼在雪原是嗖嗖的飞奔而来。锋利的牙齿，锐利的目光，他们嗅到了血腥味。朱十六是丐帮的传功长老，三十六路打狗棒法，降龙十八掌。峨眉派的南明日剑法绝世无双，天外飞仙纵横天下。青龙会王莫若绝非泛泛之辈，蝴蝶双刀更是使用得出神入化。

    那群狼嚎啕大叫，那叫声如哭泣一般。它们无数次狩猎，这次不幸变成了猎物。此次战役，狼群全军覆没，无一生还。

    吕还真抱着师婉如一觉醒来，她如一只猫咪一般依偎在他的身上，橘芳菲则一个人睡着。他们本来都是很勤快的人，但是由于白天太短，所以睡的就多了。吕还真生活一向很有规律，如果不出现什么特殊情况，每天基本都是前一天复制。今天是一个意外，师婉如在他怀里。如果这时他起身，她一定会醒来。他看着师婉如，甚至可以听到到她的呼吸声，是那么的均匀和清晰。他从未如此和一个女人这般接近，她是那么的可爱，吕还真忍吵醒了不住亲了她额头一下。师婉如继续睡觉，又抱紧了吕还真。橘芳菲起来了，把几块石头搬开，声音将师婉如吵醒了。

    吕还真见师婉如醒来挪开她，伸了个懒腰，就出去和橘芳菲一起准备为明天存储更多的柴火，吕还真拿起了雪砌梅的黑刀，他竟然用这么好的刀砍柴。师婉如也拿起了花相见的琵琶，偶尔弹一首小曲。生活过得很滋润，除了吃的有些单调外，其他的还是很不错的。

    长白山的冬天异常的寒冷，太阳都懒得起床。今日太阳照常升起，风和日丽，无雪也无风。南明日、王莫若和老乞丐朱十六搓着手烤着火，呼出的热气迅速变成一团飘曳白烟。

    朱十六对南明日和王莫若分别说道：“乖孙儿，天气暖和一点儿，我们就去砍柴。有劳南道长，把这些狼扒皮去骨。”

    南明日笑说道：“好！老乞丐，你觉得曾化伟会不会吃自己的大腿肉？”

    老乞丐朱十六说道：“这么变态的想法只有你才能想到，南道长真是衣冠禽兽啊！”

    南明日笑道：“我与朱老英雄半斤八两，五十步笑百步罢了。荀子云：凡人有所一同。饥而欲食，寒而欲暖，劳而欲息，好利而恶害。是人之所生而有也，是无待而然者也，是禹桀之所同也。”

    妙智大和尚说道：“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林中，心不动则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则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世间最可怕的不是错事，而是错心，事情错了可以改正。心错了，还会继续做错事。”

    老乞丐朱十六拍了一拍胸脯说道：“我是一个世俗之人，一个大老粗。南道长的话我是一句也不懂，妙智大师说的倒是懂那么一点儿。不过妙智大师果然是得道高僧，已经大概五天多没吃东西竟然看到这美味的狼肉不为所动，老乞丐我佩服你。”

    南明日添了一些柴，又拿着手中的狼肉道：“佛法最高境界，在一个「心」字。正所谓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清规戒律都是给那些经不住世间迷惑的小和尚定的，大师是得道高僧，自然吃得这肉。”

    妙智大和尚因为很胖所以比一般的人要更能忍饥挨饿，但是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佛性再高也难敌人的天性，别说是狼肉，就是曾化伟的大腿也吃了。虽然他很想吃狼肉，但是为了少林寺的百年声誉。他想要南明日等人都求着他吃，然后自己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勉为其难的接受。但是过了很久，大家都没有说话，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妙智大和尚最终没有经的住香喷喷狼肉的诱惑，他拿了南明日烤着的一块肉，也不管那肉是否完全熟了，就往嘴里塞进去，一不小心烫了嘴。他怕坏了自己名声，也不敢喊出来，抓起一团雪，含在嘴里。

    老乞丐朱十六笑道：“大师，狼肉味道不错吧！”

    妙智大师说道：“老衲食而无味，就好像吃素菜一样。”

    南明日笑道：“大师真不亏是一个得道高僧，境界之高。贫道忘尘莫急，佩服，佩服。”

    王莫若说道：“好一个酒肉和尚，能屈能伸。真不愧是《兵器谱》排名第一的少林名僧。”

    太阳高升，万里晴空。老乞丐朱十六和他的乖乖孙子王莫若一起去砍树。那朱十六耍了几招降龙十八掌，大树被他打断。

    老乞丐说道：“乖孙子，爷爷的武功怎么样？”

    王莫若说道：“爷爷的武功精妙，内力更是举世无双，应该是空前绝后。但是那个老和尚金钟罩铁布衫已经达到先天罡气护体的程度，入水不溺、入火不焚、闭气不绝、不食不饥。”

    老乞丐笑道：“不食不饥，就是个笑话。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他只是一般的人，更能忍饥挨饿罢了。他的握石掌才是最可怕的，轻轻握石就可以化石为粉。难怪他《兵器谱》排名第一，而我仅仅排名第九。”

    王莫若：“素闻少林寺高手如云，果然名不虚传。我们以后要多加提防着那老和尚。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那老和尚和老道士满口仁义道德，现在已经暴露了本性，爷爷您真不该救他们。”

    老乞丐朱十六语重心长的说道：“我本来也想杀了他们，但是不忍心啊！乖孙，你这脑子里都是害人的主意，一肚子坏水。想让我们几个鹬蚌相争，你渔翁得利。”

    王莫若跪下说道：“爷爷啊，孙子我再怎么也不敢打爷爷您的主意，我只是怕以后他们饿急了把我们爷俩吃了。那个南明日可是吃人肉了，我们爷俩一起可能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老乞丐朱十六说道：“所以我才让那老和尚吃肉，免得他饿死了，用他来牵制南明日。”本来他完全没有考虑这个问题，现在想想真的很后悔没有把他们全杀了。无奈只得装作大善人，毕竟承认这种事很丢面子。

    王莫若说道：“爷爷，您果然是神机妙算，孙子佩服的五体投地。不知道那铁骨君子曾化伟该怎么处理，恐怕他对爷爷怀恨在心吧！我们要不要杀了他，以除后患。”

    老乞丐朱十六说道：“他就是我们的应急储备干粮，好好的养着他。就像养猪一样，说不定他还会感谢我们呢？”

    老乞丐和王莫若把柴运到火堆旁，又搬来很多的大树。王莫若用他的蝴蝶双刀将木材削去棱角，做成了一面墙。老和尚和老道士则剥了几张皮，铺到雪地上。天黑了，走曾化伟醒来。

    王莫若狠狠地抓住曾化伟的手说道：“感谢曾大侠，在危难之时，肯献出一条大腿救我们。现在我们已经度过难关，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又化去了他的武功。

    曾化伟怕王莫若杀了自己，于是只好默不作声。

    南明日拿过一块肉给他吃，曾化伟含泪吃了那块肉。南明日心中暗自高兴，脸上漏出了诡异无比的笑容，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师婉如抓到了一只野兔，喜欢的不得了，但是橘芳菲却将它做成了一道美味的菜。师婉如和橘芳菲大吵了一架，两人甚至动起手来，吕还真现在武功又很差，不能阻止二人。两个女人苦斗很久不分胜负，吕还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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