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太公垂钓于渭水

吕还真吃起了兔子肉。

    橘芳菲说道：“师妹妹，吕还真已经吃上肉了。我们还是不要打了，要不然就什么都没有了啊!你的小兔子，就剩骨头了。”

    师婉如在吕还真面前大喊道：“小淫贼，这么可爱的小兔子你都吃的下去，你还是人吗？”

    吕还真用手撕下一块肉，把她递给师婉如说道：“很好吃的，橘姑娘的手艺很好啊！谁能娶她为妻，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师婉如吃了一口，真的不错。比马肉好吃，含泪和二人把肉吃了。橘芳菲把马皮用她的暗器中的金针缝到一起，足够三个人一起睡被褥。不过原来他们都离得比较远，现在貌似要一起睡。

    橘芳菲说道：“吕公子，还是要委屈你了。我们两个一起睡，你还是睡地上吧！”

    师婉如说道：“他睡在地上已经很久，不如我们两个人睡在这里。橘姐姐，你去地上睡吧！”

    吕还真说道：“橘姑娘说的是，男女授受不亲。而且我也习惯了，地上挺好的。”

    师婉如说道：“这个马皮做的被褥，完全够我们三个人一起睡。橘姐姐，我睡在中间。”

    吕还真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

    师婉如说道：“我们昨晚不是一起抱着睡的，反正我是你的人了，我不在乎那些东西了。”

    吕还真说道：“我还是在这边睡，这里挺不错啊！”

    吕还真枕着木头就睡觉了，师婉如极度失落，静悄悄的一言不发，和橘芳菲一起睡觉，很久不能入睡。

    有一天，雪后初晴，天气寒冷异常。橘芳菲等三人在雪山上拾柴打猎观雪，橘芳菲感觉双目胀痛难忍。眼前的事物变得越来越模糊，泪流不止，十分害怕见到阳光。

    师婉如说道：“橘姐姐，你是想起来什么伤心的往事了吗？为何泪流不止。”

    橘芳菲说道：“不是，我眼睛好痛。”

    师婉如说道：“她一定是雪看多了，眼睛被阳光所伤。”

    吕还真说道：“那该怎么办？如何是好？”

    师婉如说道：“原来你也束手无策的时候，先把橘姐姐背会山洞之内。用布蒙住她的双眼，很快就会好的。”

    在橘芳菲生病的这段时间，吕还真百般呵护，照顾的无微不至。师婉如见此说道：“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平静祥和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日出日落。三个月后，冰雪开始有一点儿融化了。

    南明日有一日发现了青城派三人的尸体，将其搬到他们搭建的小木屋。如果他们不能打到猎物，就烤一点儿吃，不过现在只剩下骨头了。老乞丐朱十六甚至把骨头砸开，吸取了骨髓，丝毫不浪费一点事物。曾化伟躺在狼皮上，他已经只剩下一只胳膊了，十分可怜。四人在追逐着一群鹿，却只抓住了一只跑的慢的病鹿。

    老和尚妙智说道：“我们几日饥饿，食不饱腹。不然一定会多打几只，真是……”

    南明日说道：“大师又何必患得患失呢。现在冰雪已经融化，在有一个月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曾化伟见几人回来，又悲又喜。悲的是如果他们没找到吃的东西，仅剩的一只手臂也会被他们砍掉，这样他就成为人彘了。喜的是他们找到吃的，总会分他一口，那样就会填饱肚子了。不过这次，他是很开心，远远的望过去四人拖着一头鹿。

    师婉如推开了门，原来的山洞已经变了一番景象，那个荒凉的山洞已经变成了一个温馨的家。里面木质的床，动物毛皮做的被褥。在洞的中央用石头砌的炉子，门也长白山的松木制成的。虽然没有平常人家那般好，但也是可以让人在这个寒冷的地方生活的温暖舒适。吕还真一大清早就开始练功，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天气暖和就同橘芳菲、师婉如一起去砍柴。偶尔遇到一些赤狐、紫貂、鼬鼠、马鹿和梅花鹿等，他们想办法抓到一只。如果不能逮住，也无所谓，反正他们有马肉吃，不为吃喝发愁。

    吕还真的嫁衣神功已经练到九成，几个月不断的练功，他的右手竟然奇迹般的恢复正常了。师婉如看在眼里，心中想：小淫贼的手竟然好了，嫁衣神功果然厉害，可以把那只残废了的手恢复正常。

    平静美好的日子总是那么的短暂，一日吕还真等三人去寻找猎物，却被老和尚和老道士发现了。因为雪已经融化了一些，两方竟然在一片满是枯草的地方相遇了，那里本来满是积雪。

    南明日手持一把七星龙泉剑，拔出剑指向吕还真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橘芳菲说道：“你们又是什么人？”

    南明日说道：“我姓南名日，你又是什么？”

    师婉如说道：“你就是《兵器谱》上排名第七南剑仙。”

    妙智大和尚说道：“废话少说，管他们是什么人？先抓了再说，有肉吃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南明日选择了吕还真，他不想被人说欺负女流之辈，妙智大和尚则一人战橘芳菲和师婉如两个人。吕还真与南明日苦战数个回合，因为吕还真的剑是一把普通的剑，被南明日砍断。吕还真空手用三分归元气与之一战，南明日依旧不是其对手，但是吕还真心慈手软不忍心杀人。那老和尚妙智刀枪不入，师婉如和橘芳菲不敌，被点住了穴道。

    妙智掐住师婉如的脖子说道：“你放下武器，我们不杀你。不然我就杀了这个姑娘，就是你武功盖世恐怕也难敌我两人联手。”

    吕还真说道：“希望你说道做到。”

    妙智大和尚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施主请放心。”

    那一僧一道将他们三人押到他们的小木屋，曾化伟四肢都没有了成为人彘。那两个出家人在师婉如腰间找到了一个酒囊，师婉如偶尔喝一口。这酒是烈酒，所以她喝的少，还剩了大半个酒囊的酒。高高兴兴的去烤肉吃了，二人一边喝酒一边吃肉。

    师婉如很是好奇，曾化伟怎么成为了这样。她问道：“你是谁呀！为什么四肢全无？”

    曾化伟眼中含着泪光，一股的哭腔说道：“我是曾化伟，四肢被他们砍掉了。”

    师婉如说道：“他们为什么要砍掉你的四肢，虽然你作恶多端，但是也不应该遭到如此报应啊！”

    曾化伟说道：“我虽然作恶多端，但是那四个人比我更恶，他们把我的四肢都给吃了。”

    师婉如听到此言，回想到在门口看到人的手在残肢，顿时觉得一阵恶心。她惊恐万分的说道：“他们吃人肉，那我们不会也被他们吃了吧！”

    吕还真感叹道：“全生为上，亏生次之，死次之，迫生为下。”

    由于老和尚第一次喝酒，喝得猛一点，关外的酒又烈，醉了。老道士也是常年不喝酒，一样伶仃大醉。他们拿着烤手，晃晃悠悠的进了小木屋。正所谓：温饱思**。那老和尚妙智竟然对师婉如起来色心。

    师婉如惊慌失措的说道：“人手，你们真的吃人。”

    妙智老和尚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师婉如喊道：“我就是师婉如，赶紧放了我。”

    南明日打了师婉如一个大嘴巴说道：“黄毛丫头，你给我闭嘴。再叫一声，我就杀了你。”

    妙智老和尚说道：“南道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欺负一个小姑娘呢？”

    南明日说道：“你还替她说话，要不是这个臭丫头。我们怎么会来这个荒无人烟天寒地冻鸟地方，你还帮着她说话。”

    妙智老和尚走到师婉如身旁说道：“小姑娘，今天佛爷我就娶你过门，做一场露水夫妻。”便开始脱起来师婉如的衣服。

    师婉如说道：“不要碰我，滚开。”

    南明日喝道：“秃驴住手，贫道要和你一起与那两位姑娘大战三百回合。”他开始脱橘芳菲的衣服。

    吕还真见此，怒从心中来，恶向胆边生。一怒之下，冲开穴道，一掌打向道貌岸然的老和尚妙智，将其打的从小木屋破墙而出，口吐鲜血。南明日见到这番景象，吓得酒醒，连滚带爬跑了出去拿起了七星龙泉剑。吕还真在他出去前，解了师婉如和橘芳菲的穴道。

    吕还真拿起橘芳菲的刀，回头对橘芳菲说道：“橘姑娘，借刀一用。你们两个人先回家，我杀了这个牛鼻子老道，马上就回去。”

    师婉如说道：“我们同生共死，一起杀了那牛鼻子老道。”

    橘芳菲说道：“我们只会拖累他。”

    师婉如说道：“我在远处远远的看着你，杀了这个畜生。”

    吕还真终于用了真正太白十三剑，招招直奔要害攻去，有攻无守。

    南明日道长说道：“你不会用刀，用刀却使用剑法，真是奇怪。”

    吕还真说道：“要你管，你今天一定是一个死人。”

    二人打了两个时辰，难分胜负，南明日逐渐落了下风。自认内功不如吕还真，只有出奇制胜。一剑西来，天外飞仙，此招如天仙下凡一般美轮美奂。但吕还真的无痕剑意更惊艳，杀人无痕。南明日倒在雪中，吕还真收了小夜时雨刀离去，尸体被那鹰和狼分食之。师婉如眼中的吕还真有如天神下凡，心生爱慕之情。

    吕还真回到了山洞，三人一起吃饭。师婉如看到马肉，一阵一阵的恶心，橘芳菲也是这样的情况。

    吕还真说道：“他们还有两个人活着，以后我们出去一定要一起，不可以单独一个人。”

    师婉如说道：“我可不想被他们烤着吃，更不想变成人彘啊！”

    橘芳菲听到这里，胃里不舒服翻江倒海，赶紧跑到门外，吐了出来。

    橘芳菲说道：“吕公子，不可以再心慈手软了。那些不是人，是畜生啊！”

    师婉如说的：“还真啊，那些人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畜生，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你对他们发慈悲就是对自己残忍，农夫与蛇的故事你也听说过。如果你不杀了他们，我们就会成为下一个曾化伟。”

    夜晚，老乞丐和他的乖孙子回来了。见到老和尚躺着雪中，有一丝气息，为他运功疗伤。曾化伟这次再也不能苟活于世间了，因为他们没有找到食物，头颅被砍了下来。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老乞丐说道：“什么人可以把大师打伤，杀了南道长。”

    妙智大和尚将事情说与二人，当然有些不能讲得，例如想要轻薄两位姑娘选择性的遗忘了。

    王莫若说道：“那两个姑娘有一位是师婉如姑娘，我们是不能开罪的啊！”

    妙智大和尚怕事情败露说道：“王少侠，莫非你喜欢那师姑娘？现在师姑娘已经是一双别人穿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破鞋，难道王少侠一点也不怕江湖上人耻笑吗？”

    王莫若说道：“小人不敢对师婉如有一点儿不敬，怕被人凌迟处死啊！”

    妙智大和尚说道：“少侠糊涂啊！那师婉如和小淫贼是一对夫妻，恩爱非常。她会杀了我们的，我们是在自保啊！”

    老乞丐朱十六问道：“他们人在哪里？”

    妙智大和尚答道：“我不知道，不过和南道长在大概五里外遇见他们。”

    老乞丐说道：“等大师的伤势好一些，我们去杀了那三个狗男女。”

    某一天，吕还真等三人巧遇朱十六等三人。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会来。

    吕还真说道：“依照计划行事。”

    橘芳菲和师婉如逃跑，妙智大和尚怕事情败露。连忙追了过去，老乞丐朱十六也不甘人后。王莫若心中惧怕师婉如，孤身一人对付吕还真。

    橘芳菲说道：“师妹妹，我们分头跑。我教你的，你都记住了吗？”

    师婉如说道：“我早就烂熟于心。”

    师婉如将老乞丐朱十六引到所设的陷阱，依照计划引开他。橘芳菲也是一样，利用雪地掩护自己，尽量的拖延时间。

    王莫若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吕还真说道：“我的运气真的很不错啊！”

    王莫若说道：“什么意思？”

    吕还真说道：“三人之中，你的武功最弱。”

    王莫若笑道：“杀鸡焉用牛刀，我现在就杀了。”

    王莫若两把鸳鸯蝴蝶刀使得出神入化，吕还真用嫁衣神功内力发动三分归元气。招招用尽全力，王莫若能接得十招才被杀死，也算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了。他马上依照计划赶去约定的地方帮师婉如。

    师婉如见吕还真说道：“你这么快，就杀了那个人？”

    吕还真说道：“你还好吧！”

    师婉如笑道：“那个老乞丐在那里，你的要小心。拿着我的忆江南，杀了那个大坏蛋。”

    吕还真说道：“我怕脏了师姑娘的这把剑，杀他就用这把七星龙泉剑吧，用恶人的剑杀恶人。”

    吕还真用踏雪无痕这门绝顶轻功来到老乞丐朱十六面前，老乞丐拿出了一根杆子。

    老乞丐朱十六说道：“你就是打伤妙智大师，杀了南明日的那个人。”

    吕还真说道：“没有错，就是我。”

    朱十六拿出两本武功秘籍小心的放在石头上说道：“今日如果老叫花子命丧少侠之手，请将本帮的《降龙十八掌》和《三十六路打狗棒法》两本武功秘籍交给我们丐帮帮主。”

    吕还真说道：“你就不怕我偷学你们丐帮的武功绝学。”

    朱十六说道：“你若能杀了我，自然瞧不上我们丐帮的武功。”

    吕还真和老乞丐打了许久，朱十六丝毫不落下风。师婉如担心起了吕还真的安危，心想降龙十八掌果然厉害。两人打了一个时辰，朱十六内力不济，渐落下风。

    他们两人打斗之时，一群狼夹着尾巴望着他们。等着两人一方落败，就有肉吃了。突然起了一阵风，狼群望风而逃，一只老虎奔向二人。那老虎一扑，吕还真一闪。老虎直奔老乞丐，老乞丐也闪开了。只见它一声虎啸，惊醒了冬眠中的黑熊。

    师婉如笑道：“好大一只老虎，一只大橘猫。”

    老虎，老乞丐、吕还真三方互相攻守。又过了半个时辰，老乞丐耗尽量真气，体力不支。突然一头大熊奔向师婉如，她边向吕还真那边逃跑，边喊救命。吕还真赶紧去救她，老乞丐也紧跟着他，老乞丐被老虎追上扑倒。那老虎一舔，老乞丐的脸就如烂泥一般血肉模糊，一口咬断他的喉咙。那老虎又向吕还真追来，师婉如和吕还真抱着师婉如滚了出去。

    师婉如说道：“这只老虎太厉害。”

    吕还真说道：“那只狗熊也不弱。”

    师婉如说道：“你说他们谁会赢。”

    吕还真说道：“不要管那么多了，我先休息一下。”

    吕还真捡起来了丐帮的两本武功秘籍。老虎和狗熊苦斗数个回合，最后老虎咬断了狗熊的脖子。只见老虎又扑向他们二人，师婉如眼前一黑，吕还真一掌打死了那只老虎。

    吕还真和师婉如两人赶去接应橘芳菲。吕还真也顾不上休息，便与那老和尚缠斗，二人打到日落依旧没有分出胜负。师婉如和橘芳菲抱着忐忑不安的去吃晚饭，两人根本吃不下东西，自然也睡不着觉。天色渐黑，师婉如和橘芳菲多次出门，只见二人在悬崖上比拼内力。师婉如感觉很累，就睡了一会。这一睡便是一夜，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在温泉旁洗脸，让自己清醒。

    师婉如说道：“橘姐姐，怎么样了？”

    橘芳菲说道：“吕公子现在占了上风。”

    妙智大和尚被吕还真刺了多剑，又被打了数掌。如果不是金钟罩和铁布衫神功护体，早已命丧黄泉，但是还是受了严重的内伤和外伤。

    那妙智大师说道：“不要再打了，老衲输了。”

    师婉如见两人停手说道：“橘姐姐不好了，那老和尚打不过吕还真。一定假意求饶，然后再暗算他。”

    橘芳菲说道：“我们赶紧去，他是一个善良的人。一向心慈手软，恐遭毒手。”

    师婉如和橘芳菲用最快的速度赶去吕还真身旁。

    妙智大师跪地求饶说道：“少侠，不要杀我。求你了，您武功盖世，内功举世无双。不对，少侠的内功真的是空前绝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老衲，不，不，不，是小僧。小僧是百晓生《兵器谱》的第一名，大侠你打败我，你就是天下第一。”

    吕还真说道：“你一个得道高僧，竟然这么怕死。”

    妙智大师跪下连连磕头说道：“少侠，饶命啊！少侠，饶命……”

    吕还真动了恻隐之心，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那老和尚用握石掌偷袭他。然而他并没有受伤。回头一瞬间，橘芳菲挡在他的前面，然后倒下了。

    师婉如大喊一声道：“橘姐姐，你不能死。”

    吕还真博然大怒道：“我杀了你了。”

    吕还真冲破玄关，嫁衣神功练到大成。妙智大和尚毫无还手之力，被吕还真一怒之下打了几十掌，全身筋骨尽断而死。

    师婉如说道：“橘姐姐，还有微弱的气息，你把嫁衣神功，传给她。”

    吕还真哭着说道：“嫁衣神功已经与我融为一体，我没有办法。而且她比你伤的更重。”

    师婉如说道：“我用内力护住了橘姐姐的心脉，我们现在只要能找到小天池神水宫，她也许还有救。”

    吕还真说道：“我们不是应该去长白山天池太白派的碧落宫吗？”

    师婉如说道：“我师父说过，太白派有碧落宫和神水宫。碧落宫善于杀人，神水宫善于救人。”

    吕还真说道：“你为什么这么好心了？”

    师婉如说道：“因为你想救她，我可能……喜欢上你了。”

    吕还真背着橘芳菲，师婉如拿着一些肉以及橘芳菲的武器。三人一起前往小天池。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按着完颜不破所留的地图找到了神水宫。神水宫药王庙的人救了橘芳菲，但她活不过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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