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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你,
总是在不经意的瞬间。
是该徘徊的走开;
还是坚定的停站。
因为知道停站后的孤单,
所以,
便违心的走开,
固执地,
不去窥看;
但我深知,
那一刻,
步履在蹒跚。
师父很吝啬,每次教给李根梁的知识都少的可怜,一个曲调会让他来回反复的拉好多天。
“一口吃不成胖子。敖包矗立在大地上历经风雨而不倒,那是因为它的脚底扎的结实。”师父好像读心术的“占士”总能在李根梁心生疑虑时,给他恰如其分的教诲。
或许是长时间拉锯齿草落下的后遗症,刚开始拉琴的李根梁不敢太用力,恐一使劲儿拉折了琴弦。
金禾不会有这样的顾虑,他敢大胆的将琴弦拉的生龙活虎。
“拉琴靠的不是蛮力,要用巧劲儿。烈马再桀骜,也会驯服于套马杆。咬人的狗不会叫。多看,多练,多品。”师父淳淳教诲着。
李根梁羡慕师弟金禾已能将马头琴拉的熟练自如。可是,对于师父对他的用意他还是不能完全的理解。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已经拉上了马头琴,这让他很满足了。
他突然发现现在的自己对待这件事,内心平静如镜;倘若放在以前,他的内心指不定又会如何的翻江倒海。
他羡慕师弟,只是出于期盼他能更优秀,不是嫉妒,更不会怀有怨恨。
难道自己变得不思进取了吗?
好强的人,当他的能力撑不起他的理想和野心时,他们往往会产生一种“志大才疏”的伤感。这种伤感再加上往往“事与愿违”的挫败感会令这些人的内心滋生恐怖的自卑感。自卑感往往会让人与成功失之交臂。
然而,在这类的人群中却是一反常态的多出成功者。
挫败感没有滋生自卑感,助他们趟过这九死一生的自我困境的前提是,他们自身培养出来的强大心理素质。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不论怎样,自己好不容易踏进的这道门,绝不要再轻易出去。”李根梁如是告诫着自己。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北国今年以来的第一场大雪如期而至,茫茫草原银装素裹,恰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景状。
明天即是冬至,冬至是一年中的大祭。
在苍茫广阔的蒙古高原上,人们会在每年的冬至这一天,进行盛大的祭祀活动。因为冬至是一年当中白昼最短的一天,也是“高耸入云”的蒙古高原离长生天最近的日子。
倘若冬至前后再恰逢普降大雪,更会被视为吉兆。
洁白纯净的大雪是长生天赐予草原人民用以洗涤心灵的甘露。
晚上,附近几个参与明天祭祀的,德高望重的老辈来到了家里,和师父商谈明天的祭祀事宜。
大家围在火炉旁,漆着朱红大漆的矮脚木桌上,摆放着热气腾腾的奶茶和果条、炒米。
李根梁和赵金禾人手抱着一把马头琴坐在人群中,听着长者们的谈论。
大家习惯的用蒙语交谈,李根梁也一直在加强蒙语的学习,对于大家的交谈他能听懂八九,如遇高难度的话语听不懂,他会问旁边的金禾。
师父在他们中也是很有威望备受尊敬的,尽管这群人当中不乏年龄有长于师父的。
细致的李根梁观察到,刚才在蒙古包内坐定之后,在主客互相交换鼻烟壶时,这些人都做着晚辈敬长辈的动作习俗。
他们先把自己的鼻烟壶举过头顶,再碰一下额头,双手递给师父,师父微欠身接过烟壶,与他们各自倒出一点鼻烟,用手指抹在鼻孔上,闻了闻烟味后又互换回鼻烟壶。
大家互换时,问候了,畜牧可好、草场可好等等一些生产和自然的情况。
李根梁悄声问金禾对于这种礼仪的疑虑,因为他知道蒙古人是特别讲究礼仪的。
繁冗的礼仪中,哪怕一个微小的动作也会是另一种意思的代表。
“这不奇怪,因为师父是双重化身。即是乌素召的活佛,又是专管祭祀的‘亚门特’,这点礼遇享受得起。”赵金禾帮师哥解惑道。
“想必这两个小伙子也去参加明天的祭祀吧?”挨着师父最近的那个老者,突然话锋一转的将众人的目光,引到正在低头私语的李根梁和赵金禾身上。
师父没有作声,低头装烟锅。
“这两后生来的时间也不短了,想必是跟着师父学得一身本领。怎么样?露一手,让大家伙先睹为快?”老者继续说道。
李根梁有些胆怯,只感到体内的血浆滚烫开来,因为他心里清楚自己着实拉的不怎么样。
金禾倒也不推辞,当仁不让着,像模像样的拂袖撑着琴拉了起来。
金禾拉的确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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