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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飘羽师弟不会真的只会——啊,只擅长火球术一种法术吧?火球术速度、威力都不占优,这仗还怎么打?”身旁一个泰妙峰弟子问祁天珠。
祁天珠似是没有听见,紧张地盯着台上,满脸担心之色。
“来的好!”杨明一声大喝,指尖一点,发出一道雷芒,寸许长的紫色芒针带着刺耳尖啸飞向火球。杨明脸上带起一丝冷笑,心想:“我把你这火球术破个干净,逼着你把那所谓的武学功夫用出来丢人现眼一番,然后把你打败,再好好奚落一顿,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和我争!”
两人所发招数在空中相遇,火球一颤而碎,撒下一片橘红色焰火。紫芒穿过焰火速度减了三分,向着裴天羽胸部刺来。
裴天羽并不躲闪,手指一点,第二个火球发出,也是飞向紫芒。
火球遇到紫芒颤抖了一下,同样黯淡了几分,空中一阵旋转,夹带着紫芒向杨明飞了过去。
杨明一声冷笑,第二道雷芒发出,把火球击碎……
就这样两人成了僵局,谁也不肯变招、谁也不肯退让,陷入了一种怪异的循环。
几个回合之后,观战的人觉得索然无味,虽然是争夺第一的比试,倒不如前面几场好看。台上的两人都站立不动,隔空用固定招数相互攻击,他们本来可以闪开对方的攻击换个更有利的位置,或者施展身法寻找战机,可二人好像杠上了劲,非要在这个环节上分出输赢,谁先变招就输了似的。如此一来,就显得十分单调。众人看得直摇头。
好在这僵局没过多久就被打破了,裴天羽每发出两个火球,第二个火球就靠近杨明三分,而杨明的雷芒离裴天羽却越来越远,一刻之后,火球攻到身前,杨明无奈,只好侧移躲开。
杨明脸上有些挂不住,他偷眼看了一下台下,见祁天珠脸上带起胜利的微笑,就像她自己获胜了一样,心里顿时涌出一股说不清的感受,心一横,大喝一声“再试试这个!”双手掐诀一合一分,手掌间突然多了一团紫色光球,光球一阵急旋带起无数细小闪电,空气中传来“刺刺啦啦”的放电声响。
他双手一推,光球奔着裴天羽极速冲来,途中不断旋转、不断扩张,带起隆隆雷声,到了中途已有半丈大小,把裴天羽周身完全笼罩起来。
“雷暴!想不到杨师兄居然练成了雷暴,这下飘羽师弟惨了——”泰妙峰那位女修说完张大了嘴,一脸的惊容。
祁天珠刚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
空中的孙静梅一直倒背的双手突然收回身前,左手弯曲下垂,右手平举胸前。
裴天羽没有闪避,双腿微微弯曲,身子下沉了半尺,双臂环抱胸前,似是做了一个防御动作。
这怎么防得住?孙静梅皱着眉摇头,右手掌心泛起一片白雾,做好了救援准备。
“来得好!”裴天羽一声暴喝,双手十个指尖竟同时聚起十团火球。
“呀!”有人惊叫。没见过火球术还有这么玩的!
孙静梅又摇了摇头。心想:“功力过于分散,看着花哨,却不实用!倒是这手法够新奇,看来这奇怪的灵根确实长于控制,别人怎么也不可能同时弄出这么多火球来。”
裴天羽双手往前一按,十个火球同时飞出,令人眼花缭乱。
火球撞到光球上暴起大片火光,光球被橘红火焰包裹,雷声渐弱,速度也降了下来。
杨明冷哼一声,法诀一变,光球发出刺耳的“刺啦”声,一片乌云在其周围凭空出现,围起两丈大小的一片虚空,条条电蛇击在光球上,光球突然膨胀到一丈大小,带着震耳轰鸣加速前冲,向着裴天羽压来。
“轰隆”一声巨响,一片黑烟带着点点火焰夹杂着丝丝电光笼罩了五丈方圆的一片。
一个虚影在爆炸前的一瞬从光球边上穿了过去。杨明突然觉得眼前一暗,一个人影挡住了爆炸的光亮。
两根手指抵在了他的丹田位置,一只拳头停在了他左眼框外边一点。裴天羽摆着架势立在他身前,这姿势还真有点武功招式的样子。
杨明看清面前的局势,脸上挂起一丝惨笑,随即闭上了眼睛:“你赢了!从今往后你要好好待她,否则我跟你没完!”他嘴唇动了动,声音极小,只有他二人能听到。
裴天羽收回拳头和手指,笑着说道:“侥幸,侥幸,我若慢上一分,想不认输都不行了。”
排位战结束了,青玥峰与泰奇峰各占了前十的五个席位,但第一的位置被裴天羽夺得,总体来说还是青玥峰略占上风。
事后,祁天珠问:那一拳为什么没有打下去?裴天羽讲了杨明那几句话,说那时候他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种人不该挨打。
祁天珠第一次抱了裴天羽。
年试结束了,泰灵门又恢复了平静。之后,人们很长时间没有再看到过裴天羽和杨明,两人都闭关了。
……
两个月后,泰玄门发布了一项新的任务——协助灾区重建。
由于“老”弟子们仍在寻宝,这些任务就落在了新入门弟子们的身上。
整个天南都是重灾区,所占地盘奇广,新弟子们人手有限,只能分散到各地单独执行任务。好在这种任务不存在竞争,执行起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裴天羽的任务是在泰渊国东北部靠近泰陵国的一带沿着锁链山脉收集那些难民的遗骨,然后找地方埋了。用玉简记录下埋葬遗骨时的映像作为完成任务的依据。
由于死难者众多,需要不少数量的储物袋来装他们的尸骨,执事堂一时拿不出那么多,裴天羽就比别人晚出发了三天。
时当盛夏,天上的太阳似乎要把一切都烤着了似的,无情地蒸发着大地上所剩不多的水分,稀薄的水汽逆着阳光飘向空中,远远看去,大地似在烘烤中颤抖。
裴天羽沿着锁链山脉的南翼追逐着当年逃难人流所走过的路,所到之处一派颓败狼藉。
山脚下宽阔的高原蒙着一层灰黄,地上稀稀拉拉的草也不是绿色,那是一种被蒸干了水分的灰紫色;低矮的死树无叶无皮,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和枝丫,成群的乌鸦栖息其上,偶尔受惊暴起一天呱噪;山脚处不时可见被掏空了的观音土坑,和散落在周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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